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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绝密档案(塑影寻踪)(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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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从医院出院时,消毒水的气味还黏在袖口。黑色轿车碾过青石板路,停在吴家老宅朱漆门前,他扶着后腰下车,腹部沉甸甸的坠感让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老管家撑着伞快步迎上来,铜制门环叩响时,檐角的铜铃也跟着叮当作响。

二楼房间的檀木衣柜还挂着他出事前的衬衫,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床榻上投下细碎光斑。吴邪扶着酸麻的腰倚在窗边,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小腹——距离预产期只剩一个月,可腹部隆起的弧度却比寻常孕妇夸张许多。床头柜上摆着张起灵削到一半的苹果,果肉早已氧化成褐色。

接下来的日子像被拉长的胶片。他每日扶着雕花栏杆在回廊踱步,听佣人们压低声音议论"小少爷的身子"。深夜里胎动剧烈时,他就望着床头两人在蛇沼鬼城的合照发呆,照片里张起灵背着黑金古刀站在夕阳下,连影子都透着安定的力量。

变故发生在暴雨倾盆的午后。吴邪刚喝完安胎药,就发现张起灵的登山包和那把从不离身的黑金古刀不见了。他攥着床单冲到书房,只看见桌面上压着半张字条,笔迹潦草得不像张起灵的风格:"等我。"

"张起灵!"瓷杯砸在青砖地面上,碎片溅到脚踝划出细痕。吴邪扶着门框剧烈喘息,小腹突然传来的抽痛让他冷汗直冒。雨水顺着窗缝渗进来,打湿了字条上未干的墨迹。愤怒像煮沸的铁水灼烧胸腔,可当他跌坐在张起灵常坐的太师椅上,指尖抚过还带着体温的椅垫,酸涩的眼泪突然夺眶而出。

"为什么连解释都不肯..."他蜷缩在椅子里,听着窗外炸雷轰隆。雨水冲刷着窗棂,恍惚间又回到医院病房——张起灵盯着陈一龙带来的绝密文件时,瞳孔里燃烧的冷火。陈一龙那句"天命之人"还在耳畔回响,吴邪猛地按住腹部站起身,檀木椅在青砖上拖出刺耳声响。

三日后清晨,吴邪扶着楼梯扶手一步步往下挪。吴一穷正在堂屋喝茶,看到儿子惨白的脸色和浮肿的脚踝,茶盏重重磕在黄花梨桌面上:"胡闹!你现在..."

"爸,我要见陈一龙。"吴邪按住想要搀扶的父亲,指尖深深掐进掌心,"小哥去接那个任务了,只有我能把他带回来。"

吴一穷望着儿子眼底的血丝,想起二十年前在西沙海底,吴三省也是这样固执的眼神。老管家端来的参汤在八仙桌上腾起白雾,最终化作一声叹息:"备车吧。"

国安局特殊事件调查组的铁门缓缓打开时,吴邪扶着门框剧烈喘息。陈一龙从文件堆里抬头,镜片后的目光扫过他隆起的腹部:"吴邪,你该好好休息。"

"他来过,对吗?"吴邪撑着办公桌凑近,身上的中药味混着消毒水气息,"那份文件里到底有什么?"

陈一龙沉默良久,从保险柜取出暗红封皮的档案袋:"这是国家机密,但...你有权知道。"牛皮纸袋落在桌面的瞬间,吴邪瞥见封皮角落干涸的血迹,像是被刀尖划破的痕迹。

"他说要去确定一件事儿,叫我们别打搅你,你的事儿他扛了……"陈一龙推过一杯温水,目光闪躲。

吴邪没有说话指尖微微发颤,指节将文件边缘捏出褶皱。窗外的暮色漫过窗棂,在他苍白的面容上投下青灰阴影,消毒水的气味混着纸张陈旧的霉味,令他胃中泛起阵阵翻涌。过往无数次生死一线的记忆在脑海中炸开,但此刻他必须强迫自己专注于这份来自1949年的绝密档案——这或许是寻回张起灵的唯一线索。

报告中记载,1938年日军对老君台的十三发炮弹诡异地全部哑火,弹痕至今仍留在老君台墙体上。解放战争胜利后,国安部门在修缮道观时,于三清殿东墙夹层发现暗格机关。当暗格开启的瞬间,腐朽的桐木碎屑簌簌掉落,露出刻满星象图腾的青石转盘。工作人员转动机关时,地底传来齿轮咬合的轰鸣,道观西南角的青石板应声滑开,显露出幽深的入口。

通道仅容一人侧身通过,高约1.8米,顶部由整块玄武岩拱砌,每块石材接缝处都嵌着暗红的朱砂痕迹。吴邪的目光扫过文件中手绘的剖面图,通道每隔二十米便有青铜烛台嵌入岩壁,虽历经千年仍保持着开合自如的机关构造。当勘探队点燃特制的松脂火把,幽绿的火焰在潮湿空气中明灭不定,映照出石壁上斑驳的壁画——头戴羽冠的祭司正在向青铜巨门跪拜,门后涌出黑雾状的怪物。

向下深入约也百米处,通道豁然开阔。探照灯扫过的瞬间,数十尊半人高的青铜俑悬浮在水银池中,他们空洞的眼窝中嵌着夜明珠,双手捧着刻满甲骨文的龟甲。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池底沉睡着形似巨蟒的生物,鳞片闪烁着金属光泽,每当火把靠近,鳞片间便渗出蓝色黏液。

当继续深入三千米后,勘探队终于抵达青铜门前,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景象震慑。这扇门足有十米之高,表面雕刻着层层嵌套的环形图腾,中央是九道相互缠绕的人面蛇身像,与吴邪前世在张家古楼所见如出一辙。不同的是,青铜门表面覆着半透明的薄膜,在强光照射下隐约可见数十张扭曲的人脸,他们的五官被挤压变形,仿佛正从门内向外窥视,到此全部记录结束。

档案附录的伤亡记录触目惊心:首批三十人勘探队中,仅七人活着返回地面。幸存者均出现语言障碍和幻听症状,他们反复描述着门后传来的号角声,以及身着殷商甲胄的阴兵队伍。更诡异的是,据值班哨兵回忆,每逢朔月之夜,老君台方向总会传来青铜器撞击的回响,如同千万人同时敲响编钟。

吴邪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档案里模糊的照片上,青铜门右侧的岩壁刻着与张家族谱相同的族纹。这绝非巧合,他摩挲着照片边角的编号,突然意识到这份1949年的报告,或许正是七十年前那场“它”组织与张家博弈的开端。而此刻,他腹中的胎动突然加剧,仿佛在催促他做出抉择——是养精蓄锐等待时机,还是拖着病体,立即踏入这条连接着千年秘密与爱人命运的地下通道。

吴邪轻轻抚摸着小腹,腹中胎儿轻微的律动仿佛与他紧张的心跳共鸣。沉思片刻后,他又缓缓打开了第二份档案——编号为“国安特调-002”的绝密文件。纸张边缘已经泛黄发脆,墨迹晕染的文字将一段尘封近二十年的隐秘往事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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