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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第 42 章 第一次跟18岁男高接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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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桌十分好奇,伸头看了一眼:“嚯!都加上微信了!啧啧啧,正在追的姐姐……”

孟延年冷冷扫了他一眼,点开江蝉月的头像想把备注改掉,上课铃响了。

他手指顿了一下,最终没有改,把手机放进了抽屉。

高三晚上九点放学,早春的晚上透着寒意,学生们裹紧了校服外套往外走。

孟延年背着书包,一路上有人给他打招呼,他笑着点了点头,然后目送他们走向父母的车,被人接走。

同伴们渐渐都坐上了回家的车,路上只剩下他一个人。

不会有人来接,毕竟他父母都不在了,兄嫂又都不待见他,他自己一个人住,家里唯一的活物是一只收养的流浪猫。

总不能指望猫来接他吧?

孟延年自嘲地笑了笑,不知为何擡起头环顾了一下周围,似乎是希望看见谁的身影。

做完这个动作之后,他又觉得自己很好笑,踢了踢脚边的石头,继续往前走。

“孟延年!姐姐来接你了!”

一道张扬而活泼的声音响起,孟延年微怔着扭头一看,路边停着一辆火红色的十分拉风的跑车,跑车旁边站着那个下午见到的女人。

江蝉月对他擡了擡下巴:“愣着干嘛,还不过来?”

孟延年似乎想皱起眉头,他走过去,冷声问道:“你来干嘛?我记得我没有告诉你我几点下课。”

“所以我等了你两个小时啊!”江蝉月向后擡起脚,揉了揉脚后跟,“穿着高跟鞋等了你两个小时诶!”

孟延年顺着她的动作看了眼她通红的脚后跟,随即触电般移开视线:“……谁叫你等了。”

江蝉月放下脚,抱着手臂微微擡头看着他:“姐姐可不是言而无信的人啊,说来接你就来接你!”

她向后指了指跑车,道:“上车!”

孟延年神色微动,似乎是看她等了很久有点可怜,所以没有拒绝她,伸手就去拉车门——

跑车突然开走,露出后面停着的一辆共享单车。

孟延年:“……这才是你的豪车?”

江蝉月理直气壮:“没开玩笑,我的玛莎拉蒂就是淋了一夜的雨之后被腐蚀成共享单车了,你没见过不代表没有。”

“……”

最后,江蝉月坐在孟延年的自行车后座上,指点江山:“超他!超过前面那辆迈巴赫!”

孟延年额角青筋狂跳:“坐稳了……不要乱摸!”

江蝉月紧紧搂住他的腰,听见他的话,默默撤回了摸向他腹肌的手:“哎呀,我坐不稳嘛,你让我抱一下怎么了。”

她没看见孟延年神色有些古怪的难受,他没说什么,但是又重复了一遍:“不要乱摸!”

“好了好了知道了姐姐不乱摸,真是的也没有很想摸啦。”

本来说好的是江蝉月来接孟延年,最后却变成了孟延年骑着自行车载着江蝉月回到家门口。

她跳下车来环顾了一下四周:“原来你住在这里呀,地段不错嘛,我记住了,我会常来看你的。”

孟延年正在开门,闻言头也不回:“谁要你来看我。”

门开了,他拧眉回头,眉目在昏暗的灯光下有些冷峻,看起来心情不太好:“你……”

江蝉月立马道:“你放心,我不会进你家的。”

她冲他摆摆手:“晚安~明天姐还去接你。”

女人踩着小高跟离开了,背影融入黑夜里,孟延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盯着她看了许久,直到再也听不见她的脚步声。

……真是奇怪的女人。

江蝉月在孟延年家附近找了个酒店,她下午去记忆中的家看了看,那里果然没人住了,于是她只能出来住酒店。

还好在她的梦里,她有花不完的钱。

其实她下午可以直接买辆车的,但是她没有驾照不会开车啊,孟延年刚满十八肯定也没有驾照,要是被警察叔叔查到了,她就可以彻底不用担心没地方住了。

这个梦格外真实,细节丰富,她下决心要好好体会一番,绝对不能因为无证驾驶进局子!

第二天,晚上九点的校门口,江蝉月准时出现。

孟延年还是一幅爱答不理的样子,看见江蝉月了神色也不动,目不斜视地走了过去。

走了半天,他似乎终于忍不住了,回头看了看站在原地的女人,别别扭扭地问道:“你为什么不叫住我。”

江蝉月推着小蓝车走过来,乐了:“我以为你没看见我呢。”

孟延年转身就走。

“哎!”江蝉月骑上车追过去,“你走那么快干嘛?不带我了?”

孟延年骑上自己的车:“你自己不是有车。”

“这车不好骑,我就想骑你。”

“???”

“说错了,我就想坐你的车。”

孟延年最终还是妥协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上了一天的课之后还要费劲载着另一个人回家,但是回家路上有人说话的感觉,还挺好的。

……虽然是车后座上的女人在单方面叽叽喳喳。

这场梦持续了很久,江蝉月在梦里一连一个星期都在“接”他回家,孟延年也从一开始的沉默寡言不耐烦的模样变得愿意跟她说几句话了。

依旧是即将放学的时间,江蝉月熟练地骑上共享单车准备去孟延年的学校,突然顿住了。

等等,她在梦里是不是可以为所欲为。

那她岂不是可以随便喝酒!

她当即掉转车头,骑向最近的一个清吧。

别管了,她接孩子接了那么久,今天就要放纵一把。

梦里的小酒非常好喝,江蝉月一杯接着一杯,干趴了无数个来搭讪的人,最后把自己也喝趴了。

捧着晕乎乎的脑袋,她意识模糊地想,这不对,为什么在梦里她还是会喝醉……

喝车不开酒,开酒不喝车,她得告诉孟延年,今天接不了他了。

校门口,孟延年一边跟朋友挥手告别,一边回绝了隔壁班女孩与他一起回家的邀请。

他语气礼貌中带着疏离:“抱歉,家里有人来接了。”

女孩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孟延年说完那句话后心情似乎不错,朝着江蝉月习惯等他的地方走去,走近了才发现,那里没有人。

她没有来。

今天,她没有来。

呆站在那里不知道多久,孟延年才勾起一抹嘲弄的冷笑。

又在期待一些本就不属于他的东西了。

他擡脚就走,步伐又急又快,似乎想把谁甩在身后,手机忽然一震。

【AAA正在追的姐姐】:窝i发去了(翻译:我没法去了)

【AAA正在追的姐姐】:这酒打我脑子

【AAA正在追的姐姐】:ni先寄几回家叭

孟延年扫了一眼,青筋狂跳。

【年】:你在哪?喝醉了?

【年】:地址给我,我去接你。

【年】:还活着吗?死了的话跟我说一声。

电话打了过来,孟延年赶紧接起来:“喂?你在哪?”

电话那头不是江蝉月的声音,而是一个陌生男人:“你好,是188钻石男高吗?”

孟延年:“……是。”

男人:“你好我们是山野酒吧,这位小姐醉了,能麻烦你来接一下吗?她手机里只有你一个联系人。”

孟延年:“地址发我。”

得到了对面发来的地址,孟延年赶紧赶了过去。

山野酒吧离这里不远,孟延年蹬得又快,没几分钟就到了。

门口的保安见一个穿着校服背着书包的少年急匆匆往里进,赶紧拦住:“未成年不准进!”

孟延年烦躁地挥开:“成年了,来接人。”

保安:“?”

靠谱的未成年人,来接不靠谱的成年人?

酒吧老板听见门口的动静,赶紧过来:“你好!是188钻石男高吗!”

孟延年脸都黑了:“不许再叫我这个。”

酒吧老板把他迎了过去:“男高先生你好,实在是不能怪我,她给你的备注就是这个,这位小姐实在是醉得厉害,帐也没付……”

他打量着孟延年身上的校服,有些犹疑。

孟延年掏出一张黑卡甩给他:“我付。”

接着就蹲在江蝉月座位旁边,喊了两句:“江蝉月?还活着吗?”

江蝉月趴在桌子上,听见有人叫她,擡起头凑近看了看。

孟延年看见一双带着迷离酒色的眼睛靠近了他,与此同时还有一股香水味混杂着淡淡酒气铺面而来,带着湿漉漉的潮热。

一股热意涌上脸颊,孟延年偏过头,突然有些不敢看她。

江蝉月认出了他是谁,笑了起来:“你来接姐姐啦?”

孟延年深吸一口气,把两人的距离拉开,站起来:“你还能站起来吗?”

江蝉月摇摇头:“站不起来惹。”

那边老板已经结完账了,把卡还给了他,态度已经变成了毕恭毕敬,问:“需要帮您叫车吗?”

孟延年没理他,伸手把江蝉月扶起来:“走了,回……回家。”

他是把手穿过江蝉月的咯吱窝把她拎起来的,是一个标准的抱猫姿势,江蝉月有些不舒服,擡脚就踹:“放开我!”

喝醉了的人能有什么力气,孟延年眉头都没皱,揽着她出门:“下次不能喝那么多酒了。”

“没……没有下次了,”江蝉月在他臂弯里扑腾,“我要走了,你以后见不到我了。”

孟延年呼吸一滞。

他揽着江蝉月的手臂收紧了一些,迈的步子也变大了,江蝉月有些跟不上,腿也发软。

她脚步乱了,感觉自己要摔倒,求生意识让她紧紧抱住旁边唯一的支撑物,等孟延年回过神来,眼前的女人已经把胳膊挂在他的脖子上了。

江蝉月整个人都贴着他,耍赖地哀嚎道:“我不走了年年!我的腿软得像面条了!”

孟延年额头都沁出了汗,呼吸粗重了一些:“你……站直,别贴那么近。”

喝醉的人哪会跟人讲道理,闻言抱得更紧了,手也乱摸,口中模模糊糊念念有词:“让我摸摸,摸摸十八岁的小叔……”

十七八岁的男生火气旺不怕冷,穿的也单薄,孟延年只觉得一具滚烫柔软的身体贴着他,还在不停地扭,手也乱摸,甚至还想伸进他衣服里。

身上的火似乎烧得更旺了,孟延年只觉得滚烫的热意从她贴着的地方蔓延到全身,尤其是……

偏偏江蝉月还在不明情况地乱动,撑起身子想要把他推开:“你身上好热,走开!”

夜色昏暗,小路上除了他们没有任何人。

孟延年艰难地箍住她乱摸的手,沉声道:“别动了!”这声音带着咬牙切齿,有点凶,江蝉月一抖,似乎吓到了,擡头呆呆看着他的脸。

她的双颊因为酒色显得红扑扑的,眼睛泛着潋滟的光,此时却有些呆呆愣愣。

吓到她了,孟延年想。

他拍了拍她的背,刚准备道歉,就听见江蝉月道:“还没啵过18岁小帅哥的嘴呢……”

孟延年:“……”

偏偏江蝉月胆大至极,竟然不是口嗨而是真的想要付诸行动,抱着他的脖子就凑近过来。

孟延年感到那湿漉漉的热意靠近了他,两具身体贴得更紧,心跳瞬间飙升,条件反射想要闭眼。

预料中的柔软触感没有到来,江蝉月中道崩殂,好像是累了,深深吸了口气:“唉,太高了,够不到……”

孟延年简直要被她逼疯了:“你真是……”

“你想亲我吗?”

他听见江蝉月问,带着笑意和她自己都未察觉到的撩拨。

江蝉月说完那句话,自己有点不好意思:“我觉得你弯腰比我踮脚容易一些……”

接着又开始找补:“哈哈哈,我刚才说着玩的你能别告诉别人吗求你了弟弟,姐姐也没亲过人。”

孟延年不想再听她说话,大手将她的脸擡起,俯下身来。

清香的洗衣粉味冲淡了混着酒气的香水味,两个大相径庭的味道混在在一起,酝酿出几分缱绻旖旎的气息。

她感到一股炽热的气息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靠近她,迷离的目光中,江蝉月看见孟延年微张的唇贴向她。

第一次亲就张嘴啊,刺激。

然后,闹钟响了。

江蝉月:“……”

艹。

她还在矜持地思考等会张不张嘴呢!!

带着暴戾的起床气睁开眼,她一下子坐起来,天光已经大亮,身边的睡袋空了。

孟延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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