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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作孽不可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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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津凉一边往楼上走,一边回答曾女士的问题,“给了,她说很喜欢妈妈的手艺,特别好吃,下次有时间一定要来家里坐坐,再尝一次你的手艺。”

曾女士顿时间喜笑颜开,“喜欢就好,喜欢就好。等今年暑假她一毕业,就安排你们俩订婚,等她嫁到咱们家来,什么时候想吃妈妈做的饭都可以。”

赵津凉:“妈妈说的是。”

曾女士看着儿子往上走,泛着嘀咕,这两个孩子一个两个的都知道多陪她说说话。在赵津凉走到楼梯转弯处的地方的时候,曾女士交代着,“你动静小点儿,你姐今天刚回来,别吵着她休息。”

“知道了,妈!”

赵津凉回了自己的卧室没再出来。

曾女士回看着整个屋子的冷冷清清,开始发愁,明明儿子女儿都在家,可偏偏这个家没有一点儿人气儿,就好像只有她一个人在一样。

楼梯口传来哒哒哒的下楼声,王妈捧着托盘走下来,对上曾女士的眼神,叹气着摇头。

曾女士自然也发现了托盘上已经彻底凉掉的饭菜,“清清一口都没吃?”

王妈摇头,“没有,小姐一口都没动。要不我再重新煮点儿吧?也许是我今天做的饭不和小姐的胃口。”

曾女士摆手,“不用了,别做了。我的女儿我了解她心情不好,做什么她都不会吃的。”

“那总这么饿着肚子也不行啊。再加上小姐这还受了伤,营养必须得跟着上去,不然身体恢复的也慢。”

曾女士发了愁,“我何尝不知道呢?不过嘴长在他身上,我还能替他吃不成。”曾女士唉声叹气,“算了,你别管了,等会儿我上去再劝劝她。”

“好的,夫人。”

王妈走了,曾女士放下手机,手机界面的另一头,是她不再回消息的老公。

“清清,睡了嘛?没睡妈妈可就进来了。”曾女士缓慢推开房门,屋子里连灯都没有打开,黑黢黢的,床上鼓囊囊的一团,像是躺着一个人。

曾女士慢慢走进了,打开床头的小灯,轻轻在那团鼓起上拍了拍,柔声道:“清清,是妈妈,你把头探出来看一眼妈妈,好不好?”

被窝里过了好一会儿才传来一点儿动静。一个长头发的女人慢慢从里面露出头来。即便室内的光线不太明亮,但依旧能瞧出她苍白的面色,还有萎靡不振的精神,以及因为痛苦而变得有些微微扭曲的五官。

曾女士怜惜的抹去她面上杂乱的头发,“怎么不吃饭呢?是不是伤口又开始疼了?”

曾清握住曾女士的手,她眼角的泪痕已经开始干涸,这会儿又开始流出新的了,一字一句痛苦的向她求助,“妈妈,你帮帮我,你帮帮我,一定是那个女人害得我。”

曾女士轻轻叹息一声,她也很心疼女儿的遭遇,但她只是拍了拍曾清的手,安抚劝慰道,“清清,别胡思乱想,警察都已经调查清楚了,你在秋水村的工地上挨打的这件事情,跟阮奚昭没有半点儿关系,你总是这样的话,让阮家知道了会生气的。而且,再过几个月她就要跟你弟弟订婚了,轻轻你该懂点事儿了,不然你爸爸也会不开心的。”

曾清甩开曾女士的手,“不开心?他们还不开心,我还不开心。妈妈,你现在只想着你跟那个男人生的儿子了,是吗?你不想管我了?”

“你怎么会这么想呢?妈妈怎么会不管你。这两天为了你的事情,妈妈一直跟你爸爸纠缠,现在你爸爸都已经不回我消息了,你还要我怎样呢?”曾女士现在已经觉得这个女儿不懂事,不听话了,明明以前她明明是最能体谅她的。

“那你再去跟爸爸说说,让他请人再调查一次,好不好?我肯定一定是阮熙昭在背后耍阴招害了我,明明,明明应该是------”

话还没有说完,曾女士已经抢先一步捂住了曾清的嘴,声音隐隐约约也有些不耐烦,“好了,不许再提这件事情。你以为大家都不知道吗?是你找的那个小混混想去打人家,没想到人家没过去,你自己反而中了招。怨得了谁?幸好阮家现在不知道这件事情,否则他们可不会善罢甘休的。”

曾女士发现这个女儿这一年来突然变得奇奇怪怪的,先是考了公务员,本来家里都皆大欢喜,谁知道她非得一个劲儿的申请去一个偏远的小山村工作。她想着去地方上镀镀金,回来了也能有成绩帮她往上爬一步,所以也就没多加阻止。

哪里晓得现在成绩没做出来,差点儿还给家里惹了大事。

就算她没插手过公司的事情,没跟阮家那边见过面,却也知道阮奚昭的那个哥哥可不是个好招惹的。这回幸好老赵出面把这件事情压了下来,否则,可想而知会酿成多么严重的后果。

曾女士觉得这个女儿是被自己惯坏了,她厉声呵斥道:“以后不许在家里再提这件事情,只当做从来没有发生过。若是让阮奚昭察觉到什么异样,你爸爸的脾气你是知道的。”

曾清身体本能的瑟缩了一下,她半边脸陷在枕头里,瞧不清神色,状态以及由先前的癫狂变得冷静,这会儿乖巧的回答,“妈妈,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再说这样的话了。”

曾女士听了她顺从的回答,这才又慈爱的抚摸这个女儿的脸,宽慰道:“好啦,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受了点儿伤,咱们好好将养将养就行了。”

曾女士劝了一会儿女儿就下去了,临走前她说:“晚上我让王妈给你煮点儿清淡的,这回你可得乖乖吃饭。”

曾清闷声应了一声好,等门被彻底掩上的时候,憎恶的表情再也控制不住的浮现在脸上。

她知道,即便所有人都说不是阮奚昭做的,但是她的直觉告诉她,一定是她做的。那天晚上该挨打的那个人明明应该是阮奚昭。她找了那个小混混来,让他帮她狠狠的打她的肚子,最好把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并打掉。可是,怎么迷迷糊糊的受罪的又成了她呢?

真是奇怪啊,可她找不到证据,连警察也找不到一丁点儿可以怀疑阮奚昭的证据。这次的事情难道真的就只能这么做罢了?她又要输给阮奚昭了?

不,不可以,她绝对不能输,也不可以输!

周身的钝痛以及腹腔内部传来的刺痛感时时刻刻都提醒着她这次的事情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阮奚昭,棋局才刚刚开始,这辈子鹿死谁手还尚未可知呢。

再说与曾清只有一墙之隔的赵津凉,回了卧室就将外套随意搭在一旁。

他那个同母异父的姐姐,这次在外面不知道怎么把自己搞得一身的伤,回家了就将矛头对准他那还没订婚的未婚妻,天天嚷嚷着让家里帮忙给她一个交代。

所有人帮着忙活了一圈才发现是她自己做的孽,自己承受的因果,却还要倒打一耙,冤枉一个不毫不知情的人。真是可笑。

就是不知道这两个人在秋水村闹了什么矛盾,最近阮奚昭连带着他都不爱搭理了。

赵津凉扶额叹息,本来最近公司就忙得很,这会儿还得抽空去收拾他这个便宜姐姐惹下来的烂摊子。

女人,还真是麻烦!

另一处,阮奚昭接了赵津凉送过来的饭,打开闻了一下,味道还不错,便朝着厨房的方向招呼着,“钱姨,别忙活了,有现成的饭了。你出来,咱们一起吃点儿吧。”

钱姨抄着锅铲从厨房走出来,“昭昭,那你点的外卖吗?”

阮奚昭摆摆手,“免费送上门的晚餐,闻着味道还不错,不吃白不吃,还省的咱们自己忙活了。”

钱姨听着她这样说,也回味过来,揶揄调侃道:“怕不是那位小赵先生送过来的吧?”

阮奚昭毫不避讳的点头承认了,“没错,就是她送过来的。说这是他妈妈亲手做的,一定要让我尝一尝。”

钱姨感慨着,“赵先生对你可真贴心,她妈妈也不错,没见过面呢都亲手做饭给你吃了。”

“一顿饭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自己又不是吃不起。”

钱姨却道:“这可不一样,这说明赵家对你的重视呀。”

“对,不一样,确实是不一样,”阮奚昭忽而一笑,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样,“他妈菜做的是还不错,他们家什么时候破产了,就把他妈请到咱们家当做饭阿姨来。”

钱姨嗔怪了一句,“你呀你,真是够调皮的。哪里有把未来婆婆当阿姨用的!”

阮奚昭双手一摊,“我这不就是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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