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心软(1/2)
第67章心软
钟业笑了笑,扭头看了眼,水线连浴缸一半都没到,他反手握着季语的手,往自己身前拉了拉。钟业没使力,季语知道他心意,起身坐到了他腿上。季语调整了几个姿势,都不太舒服,她皱着眉头说:“你膝头顶得我骨头痛。”季语打量着空间,想着找个东西垫着会好些,她的目光停在了墙上的架子上,“我去拿几条毛巾。”还没站直腿,钟业一只手穿过她膝弯,另一只绕过后腰,裹着她没几两肉的胯,往他腿根一捞,语气中情愫不言而喻,“往上坐些就不痛了,这里肉比较厚。”与他的鼓胀紧贴,季语明明就被磨得更难受,恼羞地撇过脑袋,掌端捂住要吻她的唇,推开男人的瞬间,眸底突然划过得意,她慢慢回看钟业,嘴角抿紧憋着笑。她眼神带着的狡黠,钟业知道她要凑到他耳畔说些不饶人的话,笑叹了口气,还是在她挺起腰伸长脖子,依然够不着的时候,主动弯下身,手托了托她。“不单单是厚,舒服的关键,还是因为你——”话语未落,钟业张嘴,装作要咬她在他唇上的手,季语下意识缩开,他动作快,一边稳住她要下滑的腰身,顺便扣住她的手腕,另一边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含住她的唇瓣,舌尖临摹着她的细小纹理,一丝丝划过,使她的心痒,却挠不到。季语重重地喘息,不断吞咽唾液,她觉得水在一点点往外渗,即将要脱水晕厥的前夕,她进行自救,小腿不自觉缠上钟业的,慢慢向内绞紧,她试图用弯曲的脚趾上下擦蹭他的脚踝,让他也体会骨软筋酥的无力。但她似乎用错了方法,力气错了地方,每一次绞紧,眼睑上就多一粒破碎的泪珠,模糊了视线。越哭就越缺水,甚至出现了幻觉,陶瓷白皂托上的石榴香红肥皂,被男人湿润的手慢搓细碾,当中似有惊喜物件,要他时不时用指尖轻挑翻找,同他的舌尖在她口腔里做的事一样。新鲜的体验,季语很困惑,不是恐怖电影的一幕,为什么红硬皂块软化,吐出稀白泡沫,从指缝成股坠落地,会使她腿软颤抖,只是钟业最后低沉的声音做结尾,让她不要忍,她便不顾一切地呻吟出来。盯着钟业深邃…
钟业笑了笑,扭头看了眼,水线连浴缸一半都没到,他反手握着季语的手,往自己身前拉了拉。
钟业没使力,季语知道他心意,起身坐到了他腿上。
季语调整了几个姿势,都不太舒服,她皱着眉头说:“你膝头顶得我骨头痛。”
季语打量着空间,想着找个东西垫着会好些,她的目光停在了墙上的架子上,“我去拿几条毛巾。”
还没站直腿,钟业一只手穿过她膝弯,另一只绕过后腰,裹着她没几两肉的胯,往他腿根一捞,语气中情愫不言而喻,“往上坐些就不痛了,这里肉比较厚。”
与他的鼓胀紧贴,季语明明就被磨得更难受,恼羞地撇过脑袋,掌端捂住要吻她的唇,推开男人的瞬间,眸底突然划过得意,她慢慢回看钟业,嘴角抿紧憋着笑。
她眼神带着的狡黠,钟业知道她要凑到他耳畔说些不饶人的话,笑叹了口气,还是在她挺起腰伸长脖子,依然够不着的时候,主动弯下身,手托了托她。
“不单单是厚,舒服的关键,还是因为你——”
话语未落,钟业张嘴,装作要咬她在他唇上的手,季语下意识缩开,他动作快,一边稳住她要下滑的腰身,顺便扣住她的手腕,另一边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含住她的唇瓣,舌尖临摹着她的细小纹理,一丝丝划过,使她的心痒,却挠不到。
季语重重地喘息,不断吞咽唾液,她觉得水在一点点往外渗,即将要脱水晕厥的前夕,她进行自救,小腿不自觉缠上钟业的,慢慢向内绞紧,她试图用弯曲的脚趾上下擦蹭他的脚踝,让他也体会骨软筋酥的无力。
但她似乎用错了方法,力气错了地方,每一次绞紧,眼睑上就多一粒破碎的泪珠,模糊了视线。
越哭就越缺水,甚至出现了幻觉,陶瓷白皂托上的石榴香红肥皂,被男人湿润的手慢搓细碾,当中似有惊喜物件,要他时不时用指尖轻挑翻找,同他的舌尖在她口腔里做的事一样。
新鲜的体验,季语很困惑,不是恐怖电影的一幕,为什么红硬皂块软化,吐出稀白泡沫,从指缝成股坠落地,会使她腿软颤抖,只是钟业最后低沉的声音做结尾,让她不要忍,她便不顾一切地呻吟出来。
盯着钟业深邃的眼睛,倒影着都是她意乱情迷的模样,而对方露出胜利者的笑容,让季语有些气馁。
钟业转身拧紧把手,哗啦啦的水流戛然而止,突然就剩季语急促的呼吸,他笑问:“你也软了,刚才舒服吗?”
她想说的又不是腿软。
“你又玩我.......”季语红着脸,胡乱踩了他脚背,同踏在棉花上没有区别,恼嗔道:“你才软,你最软——”
“好了好了,”钟业投降,季语消耗完体力,他不想她一会头晕,所以紧紧抱着她,不让她动了,他哄道,“我耳仔最软,只听你的话,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讲真,”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发旋,呢喃般问道,“舒服吗?”
季语将脸埋进他的胸口,轻轻“嗯”了一声,恨不得能钻进去。
钟业笑了一声,随后摸了摸她的脸,从额头到下巴,皮肤薄得能直接摸到生硬的下颚骨,已经到了刺手的程度,他再也笑不出了。
“阿莹,让我看看你,我好想你。”
季语擡头,迎上他晦涩的面孔,笑问:“怎么?我变丑了?”
钟业说:“瘦了好多。”
季语不以为意,拉着他的手按在她肚子上,“肉都在这里,你摸摸看。”
怎么听都觉得季语在转移话题,他把手覆在她小腹上,仍是满脸愁容。
季语不是不想告诉他,如今一切按照她预料地发展,不久之后,就可以尘埃落定,到时再说也不迟。
况且,对于这个孩子的降生,季语总有些不好的预感,心里上,身体上,都有,但她寄希望于这仅仅是她第一次为人母的过虑。
但是,她想让他感受,这个孩子的存在。
难得一见,季语有太多话想说,有太多事能做,她不想把时间耗费在愁绪里,而且还是为了这么微不足道的小事上,还不如抱着睡一会。
季语揽住钟业肩膀,就在他腿上换姿势,双腿环住他的腰,脚背相扣,轻轻地刮他的喉结。
这个地方很敏感,很痒,钟业清了清嗓,忍不住笑着拿开季语的手。
季语却义正严词地说:“你忧你的心,我玩我的颈,各不打扰。”
又忍着让她摸了几下,钟业实在受不了,低声求饶,带着笑意的声音在她耳畔打转,“我错了,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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