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开始初恋了(2/2)
心里的热越来越上涌,谈雁雁想自己是一座休眠十年的火山就要喷发,欲望像潮水一波一波涌来,舌根紧张得发硬,双手不再是自己的,只是胡乱地抓捏,突然崔韦钊的面部表情变得狰狞,喘息声急促起来,身体剧烈抖动,嘴里喊了“雁雁”,谈雁雁只觉得手心一热,“你怎么……”
“十年不干活当然会这样。”崔韦钊一本正经地处理了两人的身体,重新揽抱了谈雁雁上床,轻啄艳色无边的唇,看她为情蛊惑的双眼,“现在不愿意还来得及。”
谈雁雁的心里像无数春天的嫩芽正顶了泥土要冲出来,痒痒的,跃跃欲试的,本能地贴上崔韦钊,密密地吻了上来,长腿纠缠了身体,黑发如瀑倾泻在枕边。
当皎洁的白与温润的白相契合,世界便只剩了亚当和夏娃,小小的租赁的公寓就是上帝的伊甸园。
抚平谈雁雁微皱的眉头,崔韦钊觉得心就在喉咙里,饶是他比谈雁雁镇静,可这十年后再度深埋于柔香的身肢也是各个器官不能承受之最。谈雁雁睁大了眼睛盯着崔韦钊,配合着他温柔的举动轻吟着。
“你不是都闭着眼吗?”崔韦钊唇点爱人的鼻尖,戏谑地问。
谈雁雁脸飞红霞,感受着来自身体某处渐渐清醒的欢愉,颤了声音,也不计较玩笑的话,“就是想把你记住。”
“我不会走的,这一次。”崔韦钊被谈雁雁的话刺激得厉害,想到如果再次遗失,心骤然疼痛,仿佛为了证明这一点,加大身体的力度,惹来谈雁雁急剧的呻吟。
“轻一点儿……Oscar就在……隔壁。”
“那你就不能乱说,我就在你身边,想看就能看到,想摸就能摸到。”身体渐渐的滑润,崔韦钊知道最初的适应期过去,是为了宣誓,是为了告白,蓦然使力。
谈雁雁的身体像被海浪侵袭的小船,颠簸中荡漾,他不让她想,她就不去想,他不让她说,她就不说,他让她爱他,她就倾尽全力爱他。双手抱紧崔韦钊的肩,努力睁眼,她不要闭眼,她要看见他,可是却神思恍惚,全身发软,力气渐渐被抽走,眼睛也没有气力睁开,双眼一旦闭上,身体的感官变得异常敏锐,每一下的进入都会拨动心底的震颤,每一下的退出都会鼓动新的欲念,情不自禁地要喊,喊出来却是断断续续的音符,“刀……刀。”多年刻在心里的名字流出舌尖,那是她对他的爱称,没有谁能叫,是她专属的。
崔韦钊不知道该怎样表达自己的激动,那声软软的“刀刀”终是叫出了口,只这一声,他知道谈雁雁回到了从前,她还是他的小妖。滑如丝缎的肌肤一如从前的美好,生孩子的缘故比以前略丰腴了一些,却让原本单薄的身体变得更富有激情,十年的时光谈雁雁从少女成为少妇,尽管没有看到过程,却拥有了成果,能重新拥着这样的娇躯入眠是今生不二的幸福。
东方略白,相爱的人酣战既已,谈雁雁听着耳畔崔韦钊沉重的呼吸,尽管自己好不到哪里去,却喘息着取笑道,“从前你没这么累呢。”
颈上被轻轻咬一口,“小妖,你是在怀疑我的功力吗?是谁一会儿躲躲闪闪,一会儿又拼命诱惑,像只喂不饱的小猫。如果你要,还可以来几次,我大可成全。”说话间,大手游走作势,如愿地换来谈雁雁低叫摁住自己不停乱摸的手。崔韦钊叹息道,“小妖,你要是再跑的远点儿,真的怕连这点儿劲儿都没有了……”
谈雁雁听得崔韦钊心伤,转了身子用唇堵住才知道曾经放弃是多么的傻和遗憾。
辗转的唇也抵不住心底升起的惧意,两个人仿佛是为了补偿,仿佛是为了驱走对方的担心,用尽力气地吻着,直到要窒息,谈雁雁才气喘吁吁地放开了崔韦钊,然后就看见崔韦钊弯翘的嘴角,低沉的嗓音附在谈雁雁的耳边,“小妖,你现在绝对比我有力气。”
“呸,我不在,你怎么办?”谈雁雁故意找了话题打趣。
“这个你不用担心,小妖狠心不管,我自己会解决。”
挑眉道,“没找其他的女人。”虽然心里知道没有,却还是有点儿紧张。他不是没有资本,如果愿意,Oscar都会有弟弟妹妹了,假想让心里酸得厉害。
热情似火的小女人撑起身体俯身貌似恶狠狠地看着他,眼角聚了泪,丝毫没注意到胸前形成何等旖旎艳丽的景色。崔韦钊叹息一声,知道她想多了,爱情于他只对她一人,欲望于他也只因她一人而已。的确有人主动投怀送抱,有人暗地频送秋波,他压根儿不会正眼看,如果纯是为了解决生理问题,那他直接用手好了。
把委屈的小女人拉着躺在自己的胸膛,狠狠地亲一下,忍住再次冒头的情潮,慢悠悠地说,“小别胜新婚,久别要人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