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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心是职业女性的禁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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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动心是职业女性的禁忌

冯式东刚坐下,面前的酒杯就被倒满。

周凯盛拎着酒瓶碰了碰他的杯子,问道:“最近忙什么呢,叫了好几回都不出来。”

冯式东一口干了杯中的酒,跨着腿靠坐,双手张开支在椅背上,“跳槽,已经差不多了。”

“去年刚升了副总监,今年怎么就要跳槽了,可真爱折腾。”周凯盛挑了挑眉表示不理解。

“去副,涨薪。”冯式东没隐瞒,又看着他笑了声,调侃道:“你在岳家手底下工作,确实不用考虑这个。”

周凯盛不自讨没趣,继续给他倒酒,转移话题道:“明年可就三十二了,你还不操心找女朋友的事,整天就知道忙工作。”

冯式东确实有一套自定义的严格人生规划,从十八岁安排到六十岁。截至目前,他都顺利按照人生行程表上的路径行走,从未偏离过,下一项任务就是他的三十二岁婚姻大事。

“没空谈恋爱。”冯式东阻止周凯盛倒酒的动作,拿了罐桌上的罐装啤酒,单手打开,慢悠悠地喝一口,“明天要去新公司,不多喝,头疼。”

周凯盛放下酒瓶,转着手上的婚戒,想扳回一局,调笑他:“不谈恋爱,我看你明年上哪儿结婚去。”

冯式东反问他:“结婚前必须要恋爱?”

紧接着冯式东的话,酒吧舞台一首歌毕,安静的几秒空挡间,邻座传来女人的声音,“无聊的时候找个男人玩玩还行,哪有空为爱情操心呢。”

周凯盛下意识地探头看去,自言自语:“声音这么耳熟。”

“束晴,这么巧啊!”原先背对着她,周凯盛并没有认出熟人,这会儿才发现她和她对面的男人。周凯盛随口搭话:“温妮晚上出去玩了,我以为她和你在一起。”

束晴诧异,刚才被自己偷拍的男人面前,竟然坐着乔温妮的老公,西装革履的周凯盛。她后知后觉打招呼:“凯盛啊,好久不见,温妮应该和凌灵去静安寺逛街了。”

她朝周凯盛说话,视线却停在冯式东脸上。奇怪,越看越眼熟。

周凯盛注意到束晴的打量,主动搭着冯式东的肩膀说:“开了一下午会,晚上和哥们儿出来喝杯酒。”

冯式东快速扫一眼束晴,浓妆、精致、性感,漂亮但算不上惊艳,大城市里普通的三年又一茬女性。

他又扫到粉头谭宁瑞,半秒内冯式东得出结论,两个玩咖,是在他安全线以外的生物。

冯式东点头打招呼示意,但没开口说话。

谭宁瑞不甘心被忽视,问束晴:“你朋友啊?”

束晴回答:“闺蜜的老公。”视线还是停在冯式东身上。

想不起来是谁,不过确实挺帅的。

周凯盛偶尔会听乔温妮说起她的姐妹团们,束晴是出现频次最高的人名。华东师范大学毕业,互联网资深HRBP,一人独居在天潼路宝格丽公寓附近的九十年代老破小,立志凭借自己的工作能力从资本家手中夺取首付的新时代独立女性。

乔温妮没上过班,但周凯盛怎么会不清楚,HRBP,听着高级,在卷生卷死的互联网行业最多也就四十万年薪,想靠这个在上海活的里外都体面,根本不可能,只能择其一。

但毕竟是温妮的好朋友,周凯盛也欣赏奋斗女性,见束晴对冯式东有兴趣,他不在乎牵个线。至于她身边的粉毛,周凯盛想,不足挂齿的小角色罢了。

“束晴是我老婆的闺蜜。”周凯盛又朝束晴介绍:“我哥们儿也是互联网工作的,和温妮结婚的时候他还在深圳,没来得及赶回来,所以大家没见过。”

冯式东注意到他用了也这个字,有了点兴趣,“束小姐也是做技术的?哪方面?”

束晴终于从他身上移开视线,“我不是做技术的,我是裁技术的。”说完她小口喝完刚才那杯鸡尾酒,心里想着该走了,她从不在熟人面前和男人调情,况且她已经嗅到危险的气息。

谭宁瑞这样的花孔雀潮男只是生活调剂品,所以束晴可以放心和他来来回回试探暧昧,毕竟在非人类的工作强度下,适当刺激多巴胺的分泌能保证月经的准时来临。

但冯式东不一样,至少外表完美踩中她的点,绝对是她会下意识多注意的类型。动心是职业女性的禁忌,她不会允许这种十级告警的事情发生。

“不早了,我先回家,你们慢慢聊。”束晴提着包,站起身告别。

谭宁瑞理解她不想和熟人碰见的心思,也随后起身说:“我送你。”

周凯盛挥手再见,冯式东没有任何反应。

束晴当然不会让谭宁瑞送她回家,也拒绝他为自己打车的提议,谭宁瑞最后坚持送她去地铁站。

如果束晴一小时前只是猜测谭宁瑞想约她,那么此刻她就无比确定,并且这位时尚潮男还要打着欣赏聪明女人的名头招摇撞骗,自视技艺高超,实则低劣无比。否则他不会在听到她说只是找个男人玩玩后,间歇性装聋作哑。

路上谭宁瑞没话找话,向她打听:“刚才那个西装帅哥看起来很有钱,他带的那块欧米茄要二十多万吧。你闺蜜眼光挺好的。”

这话无异于直接问她:你闺蜜嫁了个高富帅吧,太爽了。

束晴甚至想立刻翻白眼,怕美瞳移位,生生克制住自己,友好地解释道:“她眼光还行吧,老公虽然普通家庭,至少长的不错,工作能力也还行,能在她家公司里帮上点忙。”

原来真实的剧本不是高富帅和小娇妻,而是白富美和凤凰男。

谭宁瑞被噎住,尴尬地咳了两声,装作摇头晃脑东张西望。与周围的路人擦肩而过时,几乎每个人都会看向他们,不是欣赏俊男美女,而是打量他的粉头发。

帽子落在酒吧了,想起刚才邻桌两位男人的外形打扮,以及束晴在他摘下帽子后不太愿意看他的样子,谭宁瑞说:“我平时不留这种发型,只是为了拍摄做的妆造,下周就染回去了。”

下周的工作安排很满,束t晴认为自己和谭宁瑞不会再有交集,就算他再染个绿头发,辣的也是别人的眼睛。

但话不说破,束晴不会承认她今天的不满意,在失望的状况下给人希望是每个HR的必备技能,毕竟面试时应聘者再垃圾,她也会微笑着和对方说:有结果了我们会立刻通知您。

其实握手告别的那刻就是结果,她心知肚明,对方却满怀希翼。

两人在地铁入口停下脚步,束晴说:“这样的发色挺适合你的,只是比较伤头发。我听凌灵说,她拍摄时都是戴假发。”

谭宁瑞从这句话里彻底明白她的喜好,他说:“多数时候我也戴,这次是特殊情况,下次我试试抗争一下。”

束晴微笑,指着地铁站示意自己要走了。

“下次我去北外滩的时候,请你喝咖啡?”谭宁瑞试探道。

束晴装作听不懂,“小巨蛋来拍一次照就够了,毕竟只是个电梯口,还要排队。”

休息日晚上的地铁也有很多人,尤其是淮海中路这样的魔都时尚点位,每个人都打扮得从头发丝精致到脚指甲盖。车厢里飘满各式各样的香水,昂贵的气味在人群的一通混乱拥挤下,就像老式床单上密密麻麻的牡丹花,知道它很艳丽,但怎么看都庸俗。

束晴靠在两节地铁连接处摇摇晃晃,有风吹进来,她被吹得发困。

束晴的酒量很好,一杯鸡尾酒不至于让她恍惚,只是单纯缺乏睡眠。将近三十岁,再不想承认她也明白,身体机能和二十岁相比已经截然不同,深度熬夜的疲惫不再是早晨的懒觉可以缓解,后遗症可能会持续二十四小时,直到大脑获得一次远超正常睡眠时间的休息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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