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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第96章:强取豪夺 比之我夫,远不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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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第96章:强取豪夺比之我夫,远不及……

翌日一早,辛宜醒来时候,身侧早已没了人。睡梦惺忪间,她又唤了韦允安的名字。

直到坐起身,环顾四周,体会到身上的不适,她扶着昏沉的额头,这才后知后觉,此处哪有什么安郎。

昨夜她又和季桓做了那事。

辛宜又气又恼,除了身上的痕迹和难以言明的不适,昨夜的事,她竟一点也记不清。

门前的守卫由钟栎换成了旁人,一队队士兵轮番站岗,她逃不掉。

辛宜实在疑惑。就这么蹉跎了大半日,自晨起时不见了的男人,披着夜色,沾着血腥,大喇喇地进了房。

湢室的水声停下,辛宜深深嗅了息,有股松柏的冷香,混着些许甜腻,悄无声息地钻入鼻腔。

顿时,她的视线开始模糊,头脑中如同畜积了一汪水,荡来荡去,令她愈发昏沉。

熟悉的记忆蓦地浮现在脑海,正是她“小产”那时,也是这般昏沉,被他趁虚而入。

长指陷入肉里,趁着季桓还未过来,辛宜摇摇晃晃地起身,摸索至坐屏前的香炉旁,喘息着,将那香炉踢到。

哐当一声巨响,下一瞬,男人已行至她身旁,点燃了灯烛。

“季桓!”辛宜气急,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扶着坐屏,怒道,“你给我下了什么?”

季桓倒是面不改色,擡手去扶她的脸颊,却被辛宜猛地一掌拍落,手背上残留着带着痛麻的红痕。霎时,快感直冲心头。

季桓压抑住心中隐匿的疯狂,慢慢靠近。

“到底是什么?”直起的腰身再一次软下,辛宜又俯身,周身的软绵令她再难站直。

“沉春散。”男人绾绾开口。

“……”

辛宜艰难地擡眸,愠色盈目,却因身上的异样,眸中水光涟涟,仿如含波春水。

“季……桓!”

“绾绾,我们很快就会有孩子。”隐秘的愉悦再难压抑,有了昨日的如登云霄,季桓再难自持。

当即将人打横抱起,径直走向床榻。

这是他特意令程歧配制的沉春散,可燃在香炉中,他事先服用了解药,故而无事。

放在香中的沉春散,比当年宋雍和辛违给他下在酒中的药性更烈。但不会损伤身子,只会将心中的欲念放大百倍千倍。

与他当年中的沉春散不同,他那时药性每隔七天发作一次,发作七次后自会消退。

而辛宜这次,每晚都会发作,待欢合七日后,也会解。

他此番而为,只想她能尽快怀上他们的孩儿。他粗略算过,在他手中,阳羡最多能再防守十日,他没有时间了。

铺天盖地地吻密密麻麻地落下,药性强烈,辛宜失了理智,转而开始缠着他,尽情供他耕耘播种。

接连几日,白日季桓在城中坐镇,指挥郡兵抵御乔茂的攻城。待暮色四合,则回到客栈,与他心心念念的妻共赴巫山,抵死缠绵。

阳羡郡再如何也是扬州的地盘。前几日,乔茂似乎有所顾虑,只大军压境围在城外试图恐吓他。

季桓并未在意,派人加固城防,做好准备。他虽不在意阳羡,但表面功夫还是得做下一番。

乔茂见季桓不为所动,遂派人架了云梯,射了箭雨,甚至挖掘地道,也要攻城。

乔茂自诩扬州之主,为了扬州的民心,也不会上来便贸然决水攻城,届时河水淹没的,仍旧是扬州大片的良田土地。

与阳羡郡不同,冀州过去深受胡人侵扰,百姓天生便对胡人恨之入骨。当年他将邺城引入局中,便料想过结果。是以,他再领兵杀回邺城时,百姓只会对他箪食壶浆,夹道相迎。

这十日,他赌得就是乔茂的胆量和手段。

至于阳羡城中那些吃里扒外的人,他不会再给他们机会联络乔茂。

……

暮春将近,梅雨渐袭,淅淅沥沥的雨滴打落在芭蕉上。

陈绿香今晨采了一小框樱桃送进来,辛宜枯坐在窗台前,看着浓绿欲滴地芭蕉,眸光无神。

已是第六日了,每日夜晚她都会变成恬不知耻欲求不满的模样,勾着他的脖颈,同他在极致的欢愉中沉沦,纵然这非她本愿。

身上的痕迹日复一日,旧痕才消,新痕又至。密密麻麻的,青红交错。

霜白的衣袖滑落,露出纤细手腕上的片片红痕,辛宜神色怏怏,气恼地拂袖,伏趴在桌案上。

季桓当真是疯子,一个彻彻底底的疯子。

沾了雨的芭蕉叶水光澄亮,在雨滴有韵律的击打中一震一颤。若她未记错,安郎最是喜爱芭蕉。

衣襟被泪水沾湿,风雨飘进支摘窗,在她的脸庞上留下一阵湿冷,冷风灌进脖颈。

辛宜也拿不准,她到底会不会真怀上季桓的孩子。若实在不幸,孩子在她腹中,她有的是法子拿下。

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允许,一个有着季桓血脉的孩子,从她腹中诞生。

傍晚时分,雨势渐大,混着狂风,愈发有助长成暴雨的迹象。

季桓立在窗前,盯着夜色中的雨幕,若有所思。

倘若雨势变大,不待乔茂决水攻城,届时窦水,凝水水位上升,阳羡的城内城外一同发水,不攻自破。

男人剑眉紧锁,握着窗沿的指节渐紧。一阵冷风吹来,他垂眸掸了掸衣袖。

倏地,目光不自觉地落在竹篮中的饱满红润的樱桃上,男人眸光忽地暗了。长指撚起一粒樱桃,薄衣乍破,汁液横生,指尖残留着深紫泛红的汁水。

好似许久未曾尝过樱桃是何滋味儿。鬼使神差地,他又撚起一粒樱桃,送入口中。

恰在此时,房中隐忍的嘤咛声渐起。容不得他多思量,季桓当即收回思绪,寻着声音,入了榻。

“滋味如何?”交吻过后,季桓看着水波荡漾的目光,温存询问。

指尖陷进肉里,紧攥着留下月牙。辛宜仍残留着一丝理智,侧过眸咬着唇瓣不回。

暮春正是吃樱桃的季节,奈何樱桃娇嫩脆弱,如寻常般含在口中怕是会化。

“如何?”一阵浪潮叠起,季桓不死心,又继续询问。

“不如何!”辛宜发出一阵闷哼,咬牙切齿地回应,“比之我夫,远远不及!”

“好!”季桓冷笑着,周身沾染水气湿意,随窗外的暴风骤雨声,一同入内。

……

阳羡城外,乔茂坐于帐内,目光穿过帘帐,望着倾盆雨瀑。

“家主,雨势太大,军中不少士兵淋雨生了高热。属下在想,是否要等雨停了再围城?”乔茂帐下一主簿建议道。

乔茂眯着深邃的眼眸,思忖着,若雨势一直不停,阳羡城陷入洪灾,届时不攻自破。季桓定然也能想到这茬。

他围城的目的,就是要耗死季桓。待围个数日,阳羡城中米粮尽断,季桓自会出城投降。

同时,也为防着郭晟和荆州蔡钧。郭晟陷入那勒作乱的外患中,自顾不暇。蔡钧若保持中立那再好不过,怕就怕,季桓与蔡钧联手,谋取扬州。

“且再等等,过了今夜,雨势若再大,便后退三十里!”

“另外,吩咐那个孽障,既然到了荆州和扬州的地界,那就守好家门。若季桓逃到荆州,我唯她是问!”乔茂道。

“喏。”

主簿退下后,乔茂想起另一个人,问向身旁的侍卫。

“韦允安近来可算安分?”乔茂眯起眼眸,“怎么,他还不肯说?”

“他……重伤醒来,好似失了记忆。”侍卫犹豫道。

“失了记忆?”眸光藏着杀意,乔茂冷笑着讥讽,“可真是时候。”

“无妨,先将人好看,待我攻下阳羡,捉了辛违之女,合该是他来求我们之时。”

韦允安就在他手上,扬州地宫舆图也跑不掉,左右都是他丹阳乔氏的。眼下他分不出心神去审韦允安,季桓才是扬州最大的祸患。

待季桓死了,扬州的威胁可暂时解了。他不信荆州蔡钧真心甘情愿将荆州拱手让人,替他人做嫁衣裳。

……

翌日清晨,传来了乔茂大军后退三十里的消息。

倾盆大雨,淅淅漱漱从天而降,豆大的雨珠砸进地面,逐渐汇聚成径流,不断注入河道。

室内闷热得紧,辛宜睡得不安,掀了被褥。察觉到腕上的点点痒意,辛宜蹙眉,急忙收回了手,却又被一温热有力的大掌攥住手腕。

登时睁开眼眸,辛宜罕见地在清晨看见男人立在一旁,只是他身侧还出现了另一人。

“这……”程歧看着掉落在地上的丝绢,想说话,却被辛宜的目光吓退。

“你又做什么?”想起昨夜的荒唐,辛宜下意识看向身上,她仍穿着交颈曲裾盖着被褥,怪不得会热。

季桓没有回他,只开口问程歧道:“可有了?”

程歧:“???”

程歧滴溜着眼眸,不敢看季桓,无措地撚着自己的手,顿道:“或许……或许有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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