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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青时春桃(二) “师兄,对不起。”……(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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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观春摇摇头,想到师兄看不见她的动作,又含含糊糊地嘟囔一句:“没事。”

柳观春每次升阶都极其不适,因她不是异世之人,灵根又是借助万骨生花阵的仙缘强行长出,此等逆天改命的行径,自然要受到天惩,但好在,有同心咒之故,柳观春的不耐与燥.热也稍稍匀给了江暮雪一些。

但江暮雪一贯擅忍,区区痛感,于他而言不过小事一桩。

只是升阶之苦,与刀剑之伤又略有不同。除却深入脊髓的痛感,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痒意与热意,热气腾腾,灼得好似能将人融化。

江暮雪的脸色苍白,鸦青色鬓角泌汗,薄唇也微抿,一滴汗自他的白净下颌滚落,凝于棱角分明的喉结之上。

他素来雪域清净,道心平稳,在今日竟也隐隐有挂碍生出,让那些凡人的痴嗔化成业障,阻碍他的道业修行。

髓海动荡,幻象万千,所有心境生出的梦魇邪魔摆肢狂舞,每一张都顶着柳观春娇媚的脸,意欲诱他破戒犯禁。

不过是一点邪祟的蛊惑,不至于令江暮雪走火入魔。

江暮雪双目紧闭,蝶翼一般脆弱的长睫轻颤,手中结印,剑气横亘于衣袖,丹田的灵域催动严寒风雪,荡除心魔梦魇。

江暮雪又恢复成那个萧疏清冷的剑君师兄,只手上把控不好的灵流暴露了他的所思所想,他也是凡人,自然会有一丝意动。

磅礴的灵流自柳观春的腕上经脉涌入,冲得太急,寒流涌向女孩心肺,冻得她浑身战栗一下,心脏抽痛。

柳观春肩头瑟缩,身上一会儿冷一会儿热,无意识地呢喃:“师兄,我疼……”

如此绵软柔媚的女声传来,让江暮雪一怔,方才维系的从容心境尽数坍塌,他一时没能控制术法输出的灵力,竟行差踏错,令功法逆流,直袭肺腑。

江暮雪额心观音红痣明灭一下,喉头微动,嘴角溢出鲜血。

江暮雪垂眸,擡袖轻描淡写地擦去,半晌才问:“哪里疼?”

男人的指骨再次搭上柳观春的手腕时,灵流速度已经平稳,柳观春的不适渐渐弱下去。

柳观春脑袋糊涂,想要敲头,又怕江暮雪责骂。

可她燥得厉害,连反应都迟钝。

明明听到了江暮雪担忧的问话,柳观春却迟迟做不出反应。

柳观春的浑身上下像是万蚁啃噬,连骨头缝里都泛着痒。

柳观春的衣袍尽数被寒冷的潭水浸湿,衣料变重,沉甸甸地垂下来,压实了少女窈窕玲珑的身段,但好在里衣并不清透单薄,不至于将所有隐.秘.部位毕露于人前。

柳观春一心想要散热,可江暮雪赠予的冷意微乎其微,这点鸡零狗碎的馈赠,远远满足不了柳观春。

柳观春不满足江暮雪区区.两根指骨的解燥,她忽然心生一念,想做一件大逆不道的恶事。只是这个想法太过冒犯,她有点胆怯。

柳观春对江暮雪的印象一直都是寡言少欲的无情道剑君,唯有梦阵这种不受现实控制的幻象领域,江暮雪才会流露出一点人欲与私情。

所以,无论她怎么乱,江暮雪自如磐石,不动心志。

柳观春努力说服自己,她不会坏了师兄的道行。

柳观春舔了一下干涸的唇瓣,她看着轻纱底下探来的两根手指,不免恶念丛生,其实也不怪她啊,是江暮雪太小气了,她很难受,但江暮雪只肯施舍她一只手和一脉灵流……她想要更多,可远远不够。

柳观春不免想,她和江暮雪很是相熟,什么丑态师兄没见过呢?因此,无论她做什么,江暮雪都会包容。

柳观春咬了下唇,热意驱使她不假思索地握住江暮雪的指骨,她感受到师兄手臂一僵,掌心轻轻挣扎。

江暮雪是不愿的……柳观春心中有一丝难堪,但到底还是用了更大的劲儿去拉他。

“师、师兄,我没有坏心,我只是想借你解解热……”她语无伦次地哄着江暮雪,手上用力拉拽师兄。

她想拉他深陷泥潭,想拉他一同沉沦,她的耳朵发烫,脸颊生热,她真的觉得头好疼啊,太阳xue也有青筋跳动,鼓.胀的痛感,几乎淹没了她。

柳观春想着,她又不会破江暮雪的元阳,她只是想像小时候一样抱着师兄,她何罪之有?况且、况且江暮雪要结丹后再择无情道,他元阳尚在,守元印也会生成,她压根儿不会耽搁他的飞升大业。

这样想着,柳观春恶向胆边生,竟真的将江暮雪拽过那一层薄如蝉翼的纱帘。

等柳观春看到江暮雪高大挺拔的身形欺近,看着那双眼尾微微上挑的冷情凤眼,看着江暮雪与她浸进一处寒潭,她感受到的冷热,师兄亦感同身受,她没能忍住,竟生出一重战栗又畏惧的退意。

可是,事已至此,什么都来不及了。

柳观春呆若木鸡、

她看着已经湿上江暮雪衣袍的寒池,素净的弟子服很是吸水,那点湿濡沿着男人的膝骨攀爬,衣布颜色慢慢变深。

江暮雪的衣袍乱得不成样子,不知是生气还是惊诧,他的腕骨青筋隐现,还攥在柳观春手中。

她想道歉,想放过江暮雪,可升阶的修士经历天道考验,心中邪念会被无限放大,她隐隐觉出一种拉江暮雪下水,逼他同流合污的筷感。

江暮雪站立不动,他任柳观春拉着,与她一同泡在水中,却没有出言呵斥她。

像是暴风雨前的平静,又像是无声的默许。

令人心烦意乱。

柳观春心跳如擂鼓,她想揣摩江暮雪的心思,可她无法看透那双深邃莫测的墨瞳。

此时,江暮雪却松开手,意欲离去。

令人毛孔舒张的凉意消散,柳观春又被不适的燥闷催折,她心猿意马,只能鼓足勇气涉水上前,张开双手,用力困住江暮雪的窄腰。

“师兄,你别走……”

江暮雪已经是宽肩窄背的成熟郎君,腰.腹肌理流畅,手指所触之地,一片坚实硬朗的肌骨。

明明江暮雪并没有和她坦诚相待,可即便隔着男人腰上系带,柳观春还是能撚摩到衣内的冰冷骨血。

柳观春搡着江暮雪,逼他坐到潭边。

因失了感召,帘外的伏雪剑猛然落地,清越之声响起,如鸣佩环。

江暮雪像是错愕,并没有过多反抗,柳观春第一次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师兄,任由寒潭的水淹没他的腰身与下腹。

很快,柳观春也低了下去,她伸手费劲儿去解江暮雪的衣襟,手腕血脉很疼,气息亦滚沸,不知是做贼心虚,还是她真的疼到颤抖,指.尖勾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拉开江暮雪的里衣。

可柳观春的勇气濒临告罄。

男人唯有白净脖颈与微开的胸膛散着冷气,衣衫难以扯开。

柳观春丧气,她弯腰累了,顺势坐下,就此膝骨跪地,软腚垫上,男人的腿。

少女的膝盖分跪至江暮雪两侧,紧贴他腰上环佩。

突如其来的冰雪寒意,令柳观春喟叹一声,那种灭顶的痛苦缓和不少。

可她好贪心,还想更多。

偏偏只有她在索求,江暮雪不为所动,静如磐石。

柳观春有点难堪,她眼泪在眼眶打转,原本的骨气和勇气荡然无存。

明明是她一意孤行要冒犯江暮雪,可真看着师兄冷冰冰的模样,她又感到后怕。

柳观春被池水淋湿了,胭脂红的发带早就散开,悬浮于水面。她的脸上、乌发全是水珠,眼睫一眨,不知是剔透的水还是泪花,啪嗒一声落到江暮雪赤着的胸口。

江暮雪偏过头去,重重闭眼,不想再看柳观春。

柳观春不知师兄此举何意,她以为是江暮雪对她的无耻感到愤恨,他鄙薄她的所作所为,不喜被自小养大的师妹霸王硬上弓。

柳观春只能一边抚过江暮雪笔直的肩膀、修长的白颈,一边无措地掉眼泪。

“师兄,对不起。”

“师兄,你身上好香……”

只有柳观春在无休无止地缠磨,只有她沉沦。

不知何时,柳观春的衣袍解开了,她肚兜后的绯色细带也落到水里,窄窄的红,无声绕进江暮雪的指缝。

只需他轻轻一扯,便能拆开柳观春所有身外之物。

但江暮雪谨守本分,没有碰到柳观春,即便他指骨蜷紧,隐在水下,亦是竭力在忍。

直到柳观春被江暮雪纯粹强大的冰雪灵域,诱出了神识,少女的神识被雪灵根的气息吸引,寻到江暮雪低腹丹田里的风雪灵域,刁钻地试探。

按理说,若是有外人的神识胆敢擅闯高阶修士的灵域,都会被当场诛杀,然而柳观春却一路畅通无阻,甚至还能亲近地萦绕江暮雪。

江暮雪收敛了所有抵御外敌的战意,身为天骄大能,竟有朝一日,灵域大开,诱惑弱小无辜的神识钻进他的隧海……

柳观春的意识跟着神识游走,她看到江暮雪体内那一片冰天雪地的灵域,她的窒闷与痛苦终于有了疏解之地。

可柳观春不知,神识一旦进入高阶修士的灵域,便会被强制禁锢,甚至吞噬、纠缠,她进入江暮雪的灵域,缔结神识交流之契,等同于她的灵域与隧海也任江暮雪畅通无阻地往来。

此为神交,是双修术法之一,也确实可以帮忙道侣升阶、提升修为,只不过因此举禁忌,大多为道侣房中术法。

柳观春太贪凉,她蠢蠢欲动,试图用神识,将江暮雪当成炉.鼎来厮磨……既是存心冒犯,自然就要承受被江暮雪反将一军的代价。

柳观春懵懵懂懂,踌躇不前。

而江暮雪却在此刻睁开眼,男人的凤眸藏火,他压抑炙热的气息,伸出湿漉漉的指骨,用力嵌住柳观春的下颌。

明知是柳观春贪得无厌,江暮雪只需随心惩戒便是,但他心知肚明,自己亦有引诱之意。

江暮雪冷眼旁观她的意动,却沉静得像一块山石,不为所动。等到柳观春犯错的时候,再擒住她。

良久,江暮雪哄她一声:“柳观春,忍着。”

他建起屏障,不允许柳观春再用神识窥探他的灵域。

柳观春沮丧地垂头,连神识的光芒都衰弱。眼前的一切对她的考验太大,活色生香的江暮雪,就像是一座诱她吞噬的冰川,她明知师兄好吃,可他却让她干看着,不许她下口。

她只是想进入师兄的髓海冰镇一下而已。

柳观春的鼻翼生汗,小声打商量:“师兄,我就进去一下……好不好?”

她在说神识进入江暮雪灵域的事,她并不知,如此行径便是亲密无间的神交。

江暮雪没有当即应声,只用摩挲了下柳观春的唇珠,指肚好像也被柳观春染热了,他摁在她的唇纹上,动作暧昧。

柳观春下意识舔了一下男人的手。

片刻,江暮雪察觉那点湿润,不知在想什么,最终还是薄唇轻启,无情地拒绝:“不好。”

柳观春皱眉:“为什么啊?”

江暮雪端详她许久,久到柳观春再迷糊也感受到师兄手上的薄茧,他下手没收劲儿,磨得她嘴角有点疼。

随之,江暮雪说出一句耐人寻味的话:“此事,唯有道侣才可以做。”

柳观春听懂了江暮雪话中意思,她不是他的道侣,所以不可以任性妄为,他躺在寒潭中任她磨蹭已是尽了师兄妹的情谊,柳观春不能再得寸进尺。

柳观春呆呆地摇摇头:“我们不是道侣……”

“嗯。”江暮雪仍在看她。

柳观春皱眉,她倒下来,把炙热的额头贴向江暮雪的肩膀,声音带一点撒娇的意味,“可我想和师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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