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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折辱 “停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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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折辱“停下……”

聂云间的名字不是家里人取的。

对于这个颇清贫的耕读之家来说,“云间”这个名字太急功近利也太谄媚了些。

他们更倾向于给他起一个诸如“伯谦”“子守”之类足够文气又足够安分的名字。

但在他出生的那天,家四周的林中一直传来鹤鸣声。那声音实在称不上祥瑞,好像发出声音的那只白鸟已经奄奄将死,却仍旧强撑着想述说什么。

聂家人不安地抱着这个孩子去找相士看,找了几个才找到一个能看出点什么来的。

“他前身不是人,”那相士说,“他前身是什么,就给他取什么名字吧,若非如此,此子恐是难以长成。”

聂鹤有些太直白了,那就叫云间吧。

这之后的二十几年里聂云间从来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过,何妨是人是走兽是水禽?都是前世的事了。

只有在同僚解嘲他喜欢在桌子上摆些拾来的卵石,怕不是要给自己垒个巢的时候,他才跟着笑一句怕是前世的怪癖。

而现在,在这个没什么理由回忆旧事的场合,他突然想起了那只所谓“前身”的鹤。

它垂死地尖叫时,也被什么凶兽缠绕撕咬着吗?

聂云间的手被交叠着扣在屏风上,手指随着不稳的呼吸声蜷起。身后的影子几乎把他全部盖住,赤色的蛇尾从腰缠下去,尾尖绕在一侧的脚踝。

他什么声音也没发出。

除去刚刚她在他耳边说完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时,他轻轻震颤了一下之外,这幅躯体安静得好像已经死了。黑发从一边的肩头落下,遮盖住肩胛一点微不可察的起伏。没有咒骂,没有挣扎和叫嚷,余下的只有沉默的抗拒。

封赤练松开他的手,捏住那张执拗的脸,把它向一侧掰过来。做这些动作时她仍旧用手指掩住了聂云间的眼睛,另一只手滑下来蹭蹭他嘴唇上咬出的血痕。

“你可以试试继续忍。”

一直不动的赤蛇突然醒来,驾轻就熟地从他的腰上向下游去。掩在她掌心里的眼睛苦楚地阖上,聂云间下意识想要咬紧嘴唇,却被她先一步把指节填进口中。

“唔……呃……”

缠住,勒紧,蛇只是稍稍摹着他动了几下,这幅被压制的身躯就激烈地向前弓起。含糊的声音没法被牙齿咬断,从喉咙里泻出了一点。

原本被只是抵着不动的手开始挣扎,封赤练索性捉住他拉拽那条蛇的手,捏着他的手指移向胸口。

“你……做什么……”

他咬着她的手指,说话有些含糊,掠过手指的舌尖竭力想把它抵出去,却没有做除此之外的任何事。封赤练简直要笑出来——到了这个时候他还不发狠咬她的手,究竟是在想什么?

“不做什么,”封赤练低语,“只是左相身为人臣,有些事难道还需要君王亲自做吗?”

“自己□给我看。”

聂云间仍旧没有更多选择。

天太冷了,屏风后没点香炉,那双手的指尖都被冻得青白,被从后面攥住手背后动不了分毫。她带着他的手指滑过肋骨,那些因为用力而略略分明的骨头像是一把枯木做的琵琶,这把琵琶太滞涩,以至于怎样按弦都哑着一声不出。

但它又不是一件死物,披散在脊背上的发丝摩擦着,发出极轻微的,落雪一样的簌簌。

他还是不肯出声。

长期执笔让聂云间的食指有些轻微的变形,指腹和骨节处带上略微粗糙的笔茧。现在他的手也变成了一支笔,被她捏着在这张皮囊上作画。

指尖擦过的地方就泛起淡红,逐渐熏蒸成一片玫瑰色。

沉心政务的痕迹现在成了折磨他的刑具,皮肤更薄的地方触感就更分明。聂云间很轻微地摇着头,喘息变成空咽,变成不稳的吐气。

那声音还在耳畔,蛇一样自耳骨上爬过,激起一阵粟粟。

“那屏风是彩绣的薄绢罩着的琉璃,你看到了吗?明明是布料,却有宝石一样的光。”封赤练轻快地说,好像真的只是要他擡头看一看那面屏风。

聂云间低唔着,全然没有听清楚她在说什么。

“小心了,”她说,“你要是靠得太近,可能会把它压碎,到时候外面的人一擡起头……”

那副身躯立刻一紧,聂云间向后退去,一息之间失去平衡,摔落在身后那半蛇的人形怀里。展开他,“即使它没碎,本来也是透光的,只是看不清楚罢了。若是刚刚有人擡头,看到的影子是什么样子,我也不清楚。”

“不过左相端正持重,大概没人会想到屏风后这个一副媚态,用手……的人,是你吧?”

“要是让他们知道,你这样佞幸一样在榻上辗转喘息,他们会如何说?”

有几息没有任何回答,他低头战栗着,呼吸中带出的声音几乎是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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