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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第 36 章 “我此生只娶一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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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秋折松开她:“早膳我已用过了,我先走了。”

“嗯。”晚青妤目送他出了房间。

他走后,晚青妤出房洗漱时,便听到院子里甚是热闹,她问门外的玉儿:“今日是什么日子?”

玉儿回道:“小姐,是侧妃院里的三公子要去付家提亲,这会儿正忙着准备呢。”

晚青妤擡头看了看天色,时辰似乎刚好。她一边往洗漱的房间走去,一边听玉儿跟在身旁说道:“这次的聘礼可真是丰厚,样样俱全,都快赶上当初您嫁入亲王府时的聘礼了。三公子一个庶子,竟能用这么多聘礼,我还是头一回见。亲王府果然阔绰,出手如此大方,光是黄金就擡了几大箱,还有金银首饰、珠宝玉器,数不胜数。”

晚青妤闻言,脚步微顿,如今银库的钥匙已被太妃收走,看来太妃对这次提亲极为重视,否则也不会如此大手笔,不过,付家在京城中地位显赫,聘礼丰厚些也是应当的。

晚青妤洗漱完毕,用了些早膳,对玉儿道:“我已两日未去看望二哥了,今日先去太医院瞧瞧他的情况。”

玉儿点头应下,转身去备马车。这时,方于匆匆跑来,手里还拿着半个包子,气喘吁吁地道:“公子今日让我继续保护少夫人。”

玉儿见他啃包子的模样,忍不住笑道:“你连包子都没吃完就跑来了,小心噎着。”

方于嘿嘿一笑,道:“不会不会。”他咽下最后一口包子,问道:“你们今日要去哪儿?”

玉儿:“先去太医院看看二公子,现在去备马车。”

方于拍了拍胸口:“这事让我来,我去备马车,你先去伺候少夫人。”

方于是个有干劲、有担当的男儿,玉儿笑着点头,便让他去了,自己则陪着晚青妤整理东西。

今日晚青妤特意让厨房煲了些汤,又做了些点心,想着二哥如今应能吃些清淡的食物了。一切准备妥当后,几人便上了马车,一路向太医院赶去。

到了太医院,晚青妤进了房间,见二哥已能坐起身来,心中满是欣喜,走上前道:“二哥,你如今能动了?感觉如何?”

晚青禾看到她,略有激动地笑回道:“腿虽还不能下床走路,但已能坐起来了,手臂也能活动,没什么大碍了,妹妹不必担心。”

说罢,他往她身后看了看,问道:“秋折今日怎么没来?他的伤好些了吗?”

晚青妤回道:“他今日有事,抽不开身,等忙完了定会来看你。二哥不必担心,他已经好多了。”

这时,晚青桁进屋,叫了一声姐姐,然后对晚青妤道:“姐姐,太医说我们明日便可离开太医院,回晚府休养。”

晚青妤闻言,有些惊讶:“这么快?二哥的伤势当真无碍了?若回晚府,恐怕不如在太医院方便。”

晚青桁:“太医说二哥的伤势已无大碍,不必一直住在太医院。回晚府后,若有需要,太医会派人随行照料。”

晚青妤想了想,太医算是仁慈,毕竟,能在太医院住这么久,已是皇家的恩典。

她心有一事,问晚青禾:“二哥,你可记得父亲和兄长在去世之前,可曾看过什么古怪的书籍?”

晚青禾回忆片刻,摇头道:“父亲和兄长平日看的书虽多,但未曾听说有什么古怪的书籍。”

他顿了顿,又道:“不过,倒是有一次,一位老先生带着一本书来拜访父亲。两人聊了一会儿,父亲的脸色突然变得不太好,那老先生便告辞了。至于那本书是否留了下来,我也不清楚。”

晚青妤追问道:“那老先生是谁?你可记得他的模样?”

晚青禾仔细想了想,回道:“那人年纪挺大,身形瘦削,面相不像是北方人,倒像是南方的。若是京城里的先生,我应当认得,但那人我却是头一回见。”

晚青妤心中一动,若那老先生与付家人有关,或许那本书便是父亲留下的线索。

她继续问道:“二哥,你再仔细想想,那老先生的模样。”

晚青禾皱眉思索片刻,道:“那老先生个子不高,瘦瘦的,面容清癯,眼神却颇为锐利。若要说具体模样,我也记不太清了。”

晚青妤看向晚青桁:“四弟,你去取些笔墨来,我想让二哥试着画一下那位老先生的面容。虽记不太清,但大概画个模样也好。”

晚青桁闻言,立刻去取纸笔。

晚青禾见晚青妤神色有异,心中不免生出几分疑虑,轻声问道:“妹妹,可是有什么事?若有难处,尽管与二哥说。二哥虽如今力不从心,但总还能为你分忧一二。”

晚青妤眸中闪过一丝复杂,二哥如今仍在生死边缘徘徊,若将此事告知于他,只怕徒增烦忧,反而不利于他养病。

思及此,她微微一笑,故作轻松道:“二哥不必忧心,我只是闲来无事,想查一查父亲与兄长的旧事。你也知晓,他们当年定是遭人陷害,如今虽难寻凶手,但我总想着,若能寻得些许线索,或许有朝一日能真相大白。”

她指了指门外:“二哥放心,此事我自有分寸。况且,如今我住在亲王府,萧秋折待我极好。你看,他还派了他的贴身侍卫随行,安全无虞。”

晚青禾听罢,这才稍稍安心,点头道:“既如此,妹妹务必小心行事,若有需要,尽管来找二哥。”

此时,晚青桁已取来纸笔,晚青禾凭着模糊的记忆,在纸上勾勒出当年那位送书老者的模样。

晚青桁将画像递给晚青妤,她细细端详,虽觉此人陌生,但心中仍存一丝希望,若此人尚在人世,或许能寻得一二线索。

晚青妤将画像收起,对晚青禾道:“明日若你们回晚府,我一早便来帮你们收拾,一同回去。”

说罢,她又转向晚青桁,道:“四弟,待会儿随我回亲王府一趟。”

晚青桁疑惑问道:“姐姐让我回亲王府作甚?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晚青妤轻笑道:“是侧王妃的小女儿萧芮想见你。”

晚青桁一愣,随即恍然:“可是那日在太医院见过的萧芮?她找我何事?”

晚青妤:“她说想与你相识,你若无事,便随我走一趟吧。”

晚青桁略一思索,点头应下。

姐弟几人又叙了片刻,晚青妤便带着晚青桁离开了太医院。

几人一路行至乔家大院,欲探望外祖母,顺便看看张攸年是否已归。途经付家大院时,远远便见门前热闹非凡,晚青桁掀开车帘,好奇道:“这是怎么了?”

晚青妤往外望了一眼,回道:“是亲王府的三公子前来向付家小姐付云汐提亲。”

晚青桁眉头一锁:“亲王府三公子?那个风流成性的萧絮?他怎会打云汐妹妹的主意?”

晚青妤见他神色激动,轻声问道:“四弟可是对云汐妹妹有意?”

晚青桁脸颊微红,低声道:“倒也说不上情意,只是我们自幼一同长大,我深知她性情纯真,若嫁给萧絮,只怕会受委屈。”

晚青妤叹息一声,安慰道:“四弟不必过于忧心,若云汐妹妹不愿,自会拒绝这门亲事。我们如今家道中落,现在与付家往来甚少,此事我们也无力插手。”

晚青桁默然不语,只是仍忍不住频频望向窗外。

抵达外祖母家后,二人见张攸年已归,正坐在院中晒太阳,胳膊上还缠着纱布,显然伤势未愈。

晚青桁快步上前,关切道:“攸年哥哥,你可算回来了!之前一直担心你,不知你去了何处,如今伤势如何?”

张攸年见二人前来,忙起身相迎,笑道:“无碍,只是胳膊受了些伤,这几日一直在上药,已无大碍。”

他顿了顿,又看向晚青妤,解释道:“那日火势凶猛,我迷迷糊糊间遇到了表哥,他便带我回家疗伤。前两日伤势好转,我便回来了。”

晚青桁见他神色坦然,心中稍安,轻声道:“攸年哥哥,你无事便好。二哥如今也已好转,明日我们便可回晚府了。”

张攸年点头,又看向晚青妤,问道:“听说你前些日子从山上搬回来了,如今住在亲王府?”

晚青妤与张攸年自幼相识,两人虽不算深交,但也了解彼此,平日里见面也都客客气气。

晚青妤回道:“对,前些日子回来的,如今暂居亲王府。”

张幼年又看了看她,低声问:“那你与萧秋折……可是和好了?”

晚青妤与萧秋折当初利益成婚的事情,张攸年知晓,当时还劝过晚青妤不要答应。

晚青妤未料他会关注这个,神色微凝,不欲多言,问道:“外祖母呢?近来可好?”

张幼年见她不愿回答,亦不再多问,指了指后院:“在后院晒太阳,我带你们去。”

张攸年领着他们缓步往后院行去,边走边低声道:“我受伤一事,因言书堂着火而起,未曾告知老夫人实情,只说是手臂不慎划伤。至于二哥之事,也未曾提及。”

晚青妤走在他身侧,轻声应道:“外祖母年事已高,确实不宜多忧。多亏张伯伯悉心照料,方能让她老人家安心。”

张攸年微微一笑:“这是张家应尽之责。乔家对我们有恩,我们父子自当尽心报答。”

说罢,他侧目看向晚青妤,目光中带着几分探寻。

他与晚青妤已许久未见,今日一见,只觉她气质与往日大不相同。昔日的俏皮灵动已悄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份恬静与沉稳。她的眉眼愈发精致,举手投足间皆透着从容。

晚青妤察觉到他的目光,擡眸与他对视,两人许久未见,言语间难免生疏,一时竟有些不自在。

张攸年的相貌与晚家兄弟截然不同。他不似晚家兄弟那般温润,反倒生得硬朗挺拔,眉目间透着一股锐气。虽非武将出身,却有武将之姿,唯有那几分书卷气,才令他显得温和些许。

此刻,他看向晚青妤的眼神依旧如从前一般,眸中似有深意,却又叫人捉摸不透。

一行人行至后院,只见外祖母正躺在摇椅上晒太阳。她年岁已高,耳力与目力皆不如前,直到几人走近,她才察觉有人到来,缓缓从摇椅上坐起身。

晚青妤见状,急忙上前搀扶,柔声唤道:“外祖母。”

外祖母见是她,脸上顿时绽开笑容:“原来是青妤来了。”

晚青桁也凑到外祖母跟前,抓起她的手道:“外祖母,我也来啦!您最近身子可好?”

外祖母反握住他的手,笑回道:“好好好,一切都好,你们不必挂心。”因晚青桁常居京城,时常前来探望,外祖母对他尤为疼爱。

几人陪着外祖母说了一会儿话,张伯伯便过来招呼道:“今日难得聚得这般齐整,我去张罗饭菜,大家就在院里用饭吧。”

晚青妤也想多陪陪外祖母,便欣然应下。

春日融融,院中花开正盛,晚青桁兴致勃勃地爬上树去,为外祖母摘花。张攸年与晚青妤则坐在外祖母身旁,陪她闲话家常。

将近午时,付钰书忽然来访,他一进院门,目光便落在了晚青妤身上。

晚青妤见他到来,亦是微微一怔。

付钰书远远唤了一声:“青妤。”

外祖母看到付钰书,惊喜道:“钰书也来啦,快过来坐,院里许久未这般热闹了,今日你也留下来一同用午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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