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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重生(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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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辛容等来了师兄和师妹从吴山郡请来的郎中。

看着那张安神益气的药方,她心中难受至极,以前的郎中好歹还会开养伤清毒的药方。

缓了下心情,她带着郎中去看水丘辞的母亲。

那郎中向水丘辞问了些发病前后的细节,把脉后表情凝重地说道:“原本是伤寒,可是病人本就体弱,发病太猛没能及时根治,如今只能用些猛药了。”

水丘辞温声谢过郎中和辛容,双手微颤接过了药方。

心中隐隐作痛,若是早些做那个梦该多好。

一个月后,辛容跪在灵堂前,泪眼朦胧,不言不语。

还以为至少还有一年的时间,却不想,只有一个多月而已。

她看着陪在身边的三人,突然有些迷茫,不知前路在何方。

父亲已经去世,她没必要再和水丘辞做假夫妻。

要和师兄师妹继续留在平遇县吗?

半个月后,辛容看着水丘辞放在桌上的十两银子,说道:“你母亲还病着,拿去用吧。”

水丘辞施了一礼,说道:“多谢辛容姑娘。辛伯父既然不在了,那契约也该终止了。在下本该退还更多的。”

辛容将银子推回去,说道:“契约终止,报酬不变。水丘公子若是无事,可以帮忙种地。我们三人都不会种地。”

水丘辞坦然说道:“辛容姑娘高谊,在下义不容辞。”

辛容知道父亲在平遇县不仅买了小院,还买了上百亩地,是希望自己能在这里安稳生活,也不再多想,干脆集合所有人,先把地种起来。

水丘辞这几年一直给人做工种地赚钱,教辛容三人种地不在话下。

不过看见三人笨拙锄地的样子,不觉有些失笑,确实有些为难了,毕竟他们都是练剑的。

两个月后,水丘辞带着离世的母亲离开了小院。

在简陋的灵堂里,他不停烧着纸钱。

虽然母亲走得安稳些,但也只比在梦里多活了两个多月,终究是病逝而去。

好像现实还是跟着梦走的,殊途同归,再贵的药材也留不住人。

水丘辞拿着最后一叠纸钱,正要放进火盆里,刹那间只觉得这一幕万分熟悉。

不,他不能放任那个梦不管。

他要确定梦里的结果,是否都会发生。

不必太久,夏至那天,就能验证。

平遇县的南边有座神庙,此时正在进行祭神典礼。

人们聚集在这里,庆祝麦收,祭奠先祖,感谢天赐丰收,祈求无灾无难。

西街那里,也是一片热闹,一眼望去,摊位上百。

驱邪枝、忘忧草、折扇、脂粉、香囊……应有尽有。

今日,亲友之间可以互赠礼物,用来消夏避伏、驱邪除秽。

当然,吃食是少不了的。

辛容和师兄柳慕、师妹英落,跟着人群祭祀神灵之后,就来到西街。

自父亲病逝后,他们开始种地,甚少执剑,又开始没大没小直呼姓名了。

毕竟习惯了,三人均穿着短打服,利落清新,意气风发,本就拎着好多东西,又在买麦粽、夏至饼和串烧。

“吃过夏至面,一天短一线。(1)两位公子,姑娘,来一碗啊。”

辛容选了一桌,坐下说道:“来三碗。”

“辛容,别人又叫你公子了。”

辛容放下东西,笑着小声说道:“没事,早就习惯了,我懒得梳麻烦的发髻。”

“辛容,我们吃完就回去吗?”

“哎呀,柳慕,晚上这里也很热闹的。”

辛容用筷子挑起面条,说道:“就是,要不柳慕你自己先回去吧。”

三人就着串烧,吃完夏至面时,天色稍暗。

柳慕只好先拿着一堆东西回家了。

辛容和英落手里还拿着些麦粽和串烧,继续逛着东看西看。

夏至天长,气温又高。

支摊的百姓只有几个准备收拾东西回家的,大部分仍在叫卖。

水丘辞清楚地记得,在梦里他给李婶帮忙收了一整天麦子。

回家路过西街时,天色已黑,他听见了一位姑娘凄厉的呼救声。

冲进一条暗巷里,他与那欲行不轨之人,搏斗了一番。

而今,他提前回家了。

休息到傍晚,他眼神坚定,赶往梦中事发地。

“哎,那不是水丘辞吗?”

水丘辞听见熟悉的声音,转过了身,看到从旁边巷口走出来的两人,自然地喊出了名字:“英落,辛容,多日不见。”

“水丘辞,你也来逛街啊。”英落笑嘻嘻问道。

辛容伸手递出串烧,说道:“水丘辞,相请不如偶遇,串烧吃不吃?”

水丘辞双手接过串烧,轻声说道:“多谢。在下还有事,改日再相请。”

辛容随意点了下头,示意水丘辞可以走了。

英落见水丘辞走远,悄悄说道:“辛容,你干嘛来假的呢,你俩成真了不也挺好的。”

辛容哼笑一下:“不合适。”

“哎,你俩成亲那晚,后半夜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水丘辞欺负你,你揍他了?”

“胡说八道,他做噩梦了。”

“什么噩梦,惨叫声我都听见了。”

“你去问他啊。”

水丘辞从容而去,耐心等在一处巷口。

圆月初挂,可他站得地方,却阴暗无光。

这样的地方,确实是危险的。

那个没卖掉最后一把驱邪枝的姑娘,会出现吗?

耐心一点点消耗,水丘辞逐渐觉得,等在这里的一息一瞬,比梦里受刑时还要漫长。

“啊——救——”

凄厉的喊声,瞬间划过又深又长的暗巷,直直刺入水丘辞的双耳。

他心中一窒,这不是梦,他绝对救过这姑娘!

飞一般跑进巷子,他手中比上一世多了一根棍子。

此时他无比清醒,他重生在五年前的惊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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