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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2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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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戈宁几乎是刚坐下,敲门声紧跟着响起。

除了陆甲,戈宁不做他想,她和陆甲没什么好说的,是以权当没听见,心不在焉捧着话本。

可外头的人锲而不舍,仿佛瞧不出戈宁无言的拒绝,弄得戈宁心浮气躁。

“婶婶,婶婶是我啊,嘉言。”

戈宁眉头紧紧拧,正考虑要不要回屋,少年连声呼唤从外面传来。

有吵嚷声和议论声,外头的呼喊她听得不够真切,却莫名觉得这一声声婶婶像是出自卫嘉言之口。

“婶婶,我在这里啊!”

戈宁微微起身,侧耳凝神想要确认的时候,卫嘉言欢快清亮的嗓音竟从上头传来。

怔愣间,戈宁仰头看向院门上方。

卫嘉言猴似的攀上墙,身后还背了什么东西,见戈宁迷茫的左右找寻,卫嘉言更加大力的摆动胳膊吸引戈宁注意。

等戈宁在郁郁葱葱的枝桠中寻到卫嘉言灿烂笑脸,卫嘉言终于放下胳膊,双臂扒着墙头用力一撑,双腿轻而易举翻到墙内。

小院是青砖墙,且有两个人高,见他莽莽撞撞要往下跳,戈宁赶忙丢下书,跑到墙边。

“小心摔着腿,去门口,我给你开门。”

卫嘉言坐在墙头,不甚在意的摆手,“这点高可难不住我。婶婶站远些,我这就下来。”

见他作势要跳,不肯等她开门,戈宁只得退了两步远离。

卫嘉言嘿了一声,动作灵巧的落地。

戈宁快步上前扶起他,没忍住絮叨了两句,“好好的大门不走,非要跳墙。”

卫嘉言困惑挠头,“婶婶没听见吗?我在外头敲了半天门呢。”

若不是知道婶婶刚进门,他怕是直接走了,下次再来。

戈宁心虚,小声说:“我当是旁人呢。”

她转身搬来凳子,又去屋里泡了一杯茶招待他。

戈宁羞于见萧松烈,但卫嘉言一个小孩子,什么都不知道,戈宁倒是不怕的。

卫嘉言不懂什么委婉,咕嘟咕嘟喝下一碗茶,一抹嘴,开口就问:“婶婶您在生义父的气吗?”

戈宁刚拎起茶壶给他续上,闻言动作一顿,她缓缓放下茶壶,撇开脸。

“怎么想起来我这里了?”戈宁不太想提萧松烈。

卫嘉言双手捧碗递到戈宁眼前,眦着牙乖巧讨茶,“义父说您不想见他,可他却有好多话要和您解释,只好派我来传话了。”

戈宁闻言哪还有心思续茶,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神情似有羞恼。

“他怎么……”

“喏,这是义父给您的信。”

刚要责怪萧松烈怎么什么话都和孩子说,卫嘉言从怀里掏出厚厚一封信放在桌上打断了她的话。

戈宁的目光停在信封上的落款,陷入沉默。

卫嘉言见戈宁盯着信封发呆,怕是没心思搭理他,探出半个身子捞来茶壶,给自己添了满满一碗茶。

饮尽茶水,卫嘉言打了个饱嗝,又问:“婶婶为何不肯见义父?是怪义父扮大勇叔骗了您?”

戈宁抿着唇,不想和小孩子讨论这些。

卫嘉言懵懵懂懂,只能想到婶婶是厌恶被人欺骗。

他垂下眼眸,双手交握揉搓,“对不起婶婶,这事不是义父的错,是我求着义父这么做的,您别生义父的气,气我吧!”

戈宁看他垂头丧气,小心翼翼的样,笑了笑,“没怪过他,也不会怪你。”

卫嘉言歪头看来,目光充满疑惑。

戈宁:“也不是在生他的气。”

卫嘉言更困惑了,秀气的眉毛拧成一团。

当时什么情况,戈宁全记起来了,萧松烈从头到尾都没想过偏她,关于方大勇阵亡的消息,他全部如实相告,是她情绪激动无法信任任何人,吓得他们不得不出此下策安抚住她。

戈宁是真的不怪他们,更多的是感激,以及……

见婶婶不愿细说,卫嘉言继续问道:“那婶婶为何不告而别?云起云舒您也不收。”

戈宁:“我都痊愈了,哪需要人伺候。”

卫嘉言一想,婶婶说得有些道理。

他把信封又推了推,道:“婶婶快些看看信吧,正好我等您的回信带给义父。”

戈宁垂首看着信封,神色为难。

不敢打开,戈宁只得敷衍道:“回头得了闲再慢慢看吧。”

卫嘉言啊了一声,有心想劝,当一次鸿雁挺费人的。

戈宁赶紧捏起信封藏起,岔开话题,“你这是要去何处办差,莫耽误了正事。”

办差?卫嘉言不知婶婶何出此言,戈宁微擡下颌,示意他身后的包袱。

卫嘉言恍然,自己背着大包袱坐了好一会。

他迅速解下绳结,包袱甩上桌子,“没什么差事,难得义父放我出来见婶婶,便想着一起给婶婶送来。”

戈宁好奇望去,包袱皮解开,里面竟是一摞画卷,约摸有二、三十幅。

送给她的?她望了望卫嘉言,等他解惑。

卫嘉言献宝似的抽出一幅画卷打开,摊放在戈宁面前。

目光从卫嘉言身上转移到画卷之上,只见上面画着工整的人像,人像旁有七、八行小楷,写着此人姓梁名绍,身高八尺,隶属镇北军,家中独子,年俸……

戈宁越看越怪,渐渐意识到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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