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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 ? 番七:终(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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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点不舒服,胀胀的……”

“有没有贴暖宝宝?”

“贴了。”她觑着他仰头喝水,喉结有力的上下滑动着,充满了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她莫名也咽了咽口水。

经·期的身子娇脆敏感,也更能激发对未知的探求。

仿佛是在这一瞬间开了窍,她悄然挪了过去,潋滟的眸光凝睇着他,虽是不经意,却像是藏了把钩子,令人挪不开眼。

“你也睡不着吗?”

“嗯。”他脸上依旧没什么起伏,眸色却渐深,晦暗不明的暗潮渐涌,仿佛在酝酿着什么。

“那你陪陪我好吗?”

他眼尾逶迤着一抹笑,语气温柔,“这不是陪了吗?”

“不是,我是说……”

她双手扯着他的睡袍,上面有股雪松的味道,和她身上的这件睡袍是一样的,气味将他们融在一起,使得她不由得寻着那源头贴得更近。

他看到她拘谨的脸色,反而伸手将她隔开了些,唇边却还是似笑非笑的,“这么晚了,要不各自回房,电话里聊也是一样的。”

话虽这么说,目光却不着痕迹地在她身上掠过,见她身上裹着他的睡袍,除了被腰带勒出一段蛮腰,到处的褶皱堆积着,下摆的长度也到了脚踝,活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他忍俊不禁,冲洗了杯子,将杯子反着搁在杯架上,踅到她身边来,“亲切”地问了她一句,“你还不回?”

莫舒眉头微拧,不明白他怎么这般若即若离的样子,说他对自己不上心嘛,那倒也不是,可为何他们直到现在,除了牵牵小手,就没有别的进展了呢?

她扯住他的袖,忸怩地撒谎,“有些胀得疼,你再陪陪我好不好?”

他眼神温软了下来,大手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我给你揉揉,会不会好点?”

他的手力度适中,一下一下地围着她的腹部打圈,弄得她有些酥酥麻麻的痒,一股暖意从底下倾泻了出来,不知为何,连脚心都有些虚软,像踩在棉花上一般,寻不到着力点。

因而鬼使神差的,她伸手攀上了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头埋在他的肩窝上,细细地喘息,“好、好多了……”

“真好多了?怎么呼吸这般紧促,还有哪里不舒坦吗?”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她擡头直视着他,漆眸熠熠的,仿佛钻进她的心里,看得她有些心虚。

“我只是想让你陪陪我,”她把心一横,仰首在他的唇上轻轻落下一吻,“是我打扰你了吗?”

对于她的主动进攻,他相当满意,声音在一瞬间也暗哑,“打扰什么,我的时间都是你的……记住,这回是你遭惹我的。”

他俯身而下,霸道的气息扑面而来,在她还来不来犹豫的当口,再一次捕捉她的唇。

这个吻来的又热又猛,唇·舌·相·交的那一瞬间,仿佛有电流通向四肢百骸,激得那两颗心都充盈起来,飘飘然地悬在嗓子眼狂跳着。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子的他,卸下斯文的皮囊,烫得冒烟的气息和湿.润的唇舌,急促而霸道的在她身上攻城掠地,像是一只饿极的兽,在猎物的身上做上属于自己的标记。

她差点溺在他的吻里,可又不得不承认,她也喜欢他这样的“霸道”,她是一张白纸,需要有人来凌驾她。

很快,她被他沉重的身子抵在了冰箱上,嘴唇被他吮得又·红又·肿,含糊的嘤·咛从她嘴角溢了出来,空洞洞的腹里像有一条游窜的蛇,令她主动贴着他迎合,恨不得被什么填·满。

就在她云里雾里的时候,只感觉身子一阵腾空,自己竟被他打横抱在怀里,残存的理智这才接踵而至,她赧红着脸,磕磕巴巴道,“我来大姨妈呢……不行……”

他乌黑的瞳仁还有一丝暗红的火将熄未熄的,声音也沙哑着,“你不是要我陪你?”

“不是这个陪……还还太快了……我……”红馥馥的唇被她咬了又咬,上面还有方才肆掠的痕迹,看得他眸色又沉了沉。

他无奈一哂道,“带你去三楼看电影,要不要?”

“要!”

三楼是一间小型的家庭影院,两人窝在沙发里,眼前的荧幕闪动着,是一部经典的片子。

电影开始,她便像没了骨头,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看着他玩·弄着自己的手指,仿佛两个人的心思都不在电影上。

演到男主角向女主角求婚时,他用指腹摩挲着她的无名指,扭头在她耳边低语,“明天,我们也去挑一对戒指吧。”

回答他的,却只有她睡得恬静而微翘的嘴角,和浅浅的呼吸。

“那就当你答应了。”他屈指在她鼻梁上轻刮了一下,将她娇软的身子揽在怀里,一个人看完了电影。

直到片尾曲响起,他才将她抱回房,替她盖了被,关了门,这才心满意足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床后的背景墙中间掏了一处凹陷进去的储物空间,上面除了放他睡前看的那几本书,有一对紫檀木碗在灯带的映射下十分亮眼。

后来他们的新婚之夜,她就坐在这张床上,不解地皱起眉头,取下那对碗问,“你怎么在床头上放着一对碗?还是鸡不鸡鸟不鸟的花纹,这很值钱吗?”

他生怕她摔了,用手在>

她瞳仁颤了颤,不可思议道,“你是说……这东西是从土里来的吗?”

他的口吻平静得好像是在陈述天气,“这是盛朝德章公主和驸马合葬墓里的陪葬物。”

话音刚落,莫舒不淡定了,手中的那对碗仿佛烫手,只把它塞回他手里,“你说你把人家夫妻的陪葬物放床头,大晚上的不瘆人吗?”

“瘆人?怎么会呢?”

“反正你别把这东西放床头,你要实在喜欢就挪你书房去吧……”她别过脸去,大有不挪出去就不打算跟他同房的气势。

他当然也明白孰轻孰重,于是将那对碗挪出去了,才磨蹭着来到她跟前,屈膝在她脚边跪下,淳澈真挚的黑眸定定地仰视着她,“眉眉,你就是我永远的公主殿下。”

她望着那深不见底的眸子,心窍猛然一缩,眼前甚至恍惚了一下,碎片般的画面在她脑海里闪现。

画面里,房里到处挂着红绸,一对龙凤烛在案前高照,她着一袭凤冠霞帔端坐床前,似乎是那个金尊玉贵的德章公主,而他是为她俯首称臣的驸马。

收回乱七八糟的思绪,她俯身而下,主动吻住他的唇。

就在两人呼吸渐促的时候,她撑着他的肩膀拉开了一点距离,星眸还染着半醉的媚·意,嘴角却弯了起来,“谢谢你,我的‘驸马’。”

他目光温柔地抚摸过她脸上的表情,唇边也溢出了笑意。

没有人知道,这一刻,他已经等了上千年……

【作者有话说】

婚后某天,女鹅迷上了小说,狗子凑过去:“你在看什么?”

“哦,就是言情小说。”

“什么小说这么好看,眉眉最近都不搭理我了……”

“就是这本……《春月藏鸢》,言卿舟太好了,简直是我的意难平……”

狗子夺过手机一目十行,瞳仁微颤,“裴疏晏你不喜欢?”

“裴疏晏那么狗,我为什么要喜欢?”

“你……你……作者是谁,你把她联系方式告诉我,把男主设得这么渣,我要她封笔。”

“封什么笔,作者下一本要开《替长姐嫁给世子后》,一看就很带感,我要先收藏起来,不能错过。”

“哦……那又是什么?”

“替嫁、先婚后爱、追妻火葬场,buff叠满了。”

不信你看——

(一)

岑阮两家联姻前夕,新娘出逃,阮音被迫顶长姐之名嫁给姐夫鹤辞,以待寻回长姐调回来。

阮音畏畏缩缩活了十几年,天资和待遇也样样不如长姐。怕露出马脚,她只能装得知书达理。

婚后,夫妻和睦也曾让她有过一丝动摇。

可她一直明白他爱的人是长姐,每当云雨过后,他温柔替她拨开凌乱的发,唤的是长姐的名,“妤娘。”

她只能告诉自己,她已经得到荣华富贵,又怎敢妄求其它?

一年后,长姐归来,闹剧到此为止。

她见他眸里浮现出一丝厌嫌,心头一刺,撕下伪装跟他谈条件:“给我三千两,我马上远走高飞。”

(二)

鹤辞久闻未婚妻美名,是以婚后夫妻生活,顺理成章。

虽然后来他发现传言有虚,可他还是渐渐发现了她不为人知的可爱之处。

没想到真相大白当天,她只开口向他讨钱。

既然她贪财,他又怎能不成全她?可递出银票的瞬间,他的心好像也跟着丢失了。

可当他幡然醒悟的时候,她却彻底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

多年后,他打听到她的消息,前往她所在的村庄,她一袭荆钗布裙,牵着面容与他神似的幼女,眉目慈和。

他心头一缩,恳请她和幼女回府。

泪光只在她眸里一闪而逝,她摇头,“世子,我只是个乡野村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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