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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3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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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恢复成了那副少女模样。

黑暗的房间中,萧棠摸出火折子,轻轻一吹,眼前就亮了起来。

将火折子靠近池中人,笑意重新回到了萧棠的脸上,她伸出手,轻轻抚摸起少女的脸颊:“没事了,容儿。”

而与此同时,在寂灭多时的诡秘禁术重新运转的那一刻,术法间的相连开始驱动起一些错位的连接。

当最后一抹禁制图案的微光消失的那一瞬间,因术法错位的东西被猛然召回了原位。

温故头痛欲裂,脑中一片混沌,随之而来的就是耳鸣,一时之间睁不开眼也听不清声音。

整个世界似乎都在这一刻化为虚无,他身处其中,在一片虚空中承受撕裂般的痛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响彻耳畔的嘶鸣似乎在散去,头痛的感觉也渐渐缓解,只是浑身仍旧很难受,像是在发烫,下半身传来极为异样的感觉。

他用尽全力睁开眼睛,视线渐渐从模糊变得清晰,等看清眼前的景象之后,温故瞪大了双眼,擡腿就往面前的人一顶,伸手将那人猛然推开。

“滚开!”

温故胡乱地穿好外袍,连滚带爬地跑开,“该死!”

没想到突然之间就换回来了。

而且还是在这种时候?

巫苏也好,景辞也好,都他妈的在干什么傻逼事儿?

温故在心里亲切地问候了这两位及其所有家人,跌跌撞撞地跑出去,身后传来景辞的声音:“温故!你站住!”

站住?

想得美!

温故逃得更快了,他只想赶紧远离这里。不适感在全身蔓延,跑起来腿也在发软,身上还躁热得厉害。

他快崩溃了。

景辞强撑着痛意从房间追出来,等他跨出房门的时候,温故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大门外,他恨得后槽牙都快咬碎了,“温故!”

那可是用于合欢的上等灵药,温故那毫无灵根之躯,不和人解决的话,根本过不了今夜。他喘着粗气,迈步追出去。

但他还没跑到门口,一股黑气忽然弥漫起来。

瞬时之间,景辞失了力,晕倒在地。

寒夜里没有风,该是最冷的时候,湖面上结了一层薄冰,把月亮映得更加亮了。温故自认跑得很努力,可没跑多远就跑不动了,他只能慢下脚步,最后选择了扶住岸边的一棵大树,暂时歇息一下。

异样感愈发严重,太热、太热、太热了。

他的呼吸也越来越沉重,额头渗出汗液,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

明亮的弯月下,踏着月光,一个赤脚的少年缓缓走近树下的人。

少年身形单薄,身披白色外袍,金色丝线隐在暗纹之下,时隐时现。他应当是极适合这种温柔调子的穿搭的,只是尽管如此,仍盖不住他由内而外散发的不好相与。

正如那张本该极为惊艳的脸,此刻的表情却冷恹到极致,眼眸暗淡,目光明明是看着前方的,却又似乎没有看着谁。

他走来的时候,步伐缓慢,走得相当悠哉游哉,食指挑起一缕马尾的碎发,轻轻把玩。

“一转眼不见,就跟大哥鬼混在了一起,你怎么敢的?”

虽然是听不出情绪的质问,语调却极为轻柔,听起来还有丝危险。

温故的意识几乎陷入混沌,他朦胧地听到声音,不能准确听出是什么内容,强忍着难受擡起脸来,看到眼前的人后,瞳孔微缩:“……小少主,你……”

你的腿好了?

但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压下身上的不适,温故勉力擡手:“你先别过来,我有点不对劲……”

他只觉得全身的每一处都很怪异。

景容手中凝起力量,正打算将眼前的人弄晕,闻声忽然一愣。

四周升腾而起的黑色雾气也像感知到些什么,流动的气息忽然停住,然后悄然散去。

他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人,涣散的目光开始一寸寸聚拢。

温故喘着粗气,正想转身走开,却不想景容忽然撞进怀中,将他牢牢地、牢牢地拥住。

景容撞过来的力道不大,但温故身体发软,被这样一扑,整个人往后倾斜,后退两步都没能稳住,然后倒在了柔软的草地上。

即便这样,他仍紧紧拥着温故,双手环在温故腰间,越来越紧。

四周的草丛几乎把他们两人给完全挡住了,他把脸埋在温故脖颈处,微凉的体温在滚烫的皮肤上轻蹭,语气里压抑着近乎疯狂的情绪:“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我就知道……”

他低声呢喃着,微凉的气息从脖颈蔓延,一路往上,酥麻感也袭上心头。被景容触碰到的地方,每一处都让人舒服得想发疯。

喉结滑动了两下,温故哑声道:“松开我。”

声音低沉又嘶哑,却带着极致的魅惑,听上去好听得可怕。景容几乎溺死在失而复得的情绪里,不断说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温故的眼神越发迷离,不知道过了多久,压在身上的力道远去,草地上传来一阵轻微的滑动声,景容坐了起来,然后双膝触地,身体前倾,双手捧住温故滚烫的脸,对上视线,认真道:“温故,你看起来很难受,让我帮你,好不好?”

温故浑身难耐,他已经听不进任何声音了,只能看着眼前这人嘴唇一张一合。不管眼前这个人说的是什么,他都觉得不妙,下意识就道:“不行。”

他以为他说得够清楚够明白了,可谁知话音刚落,冰冷的触感就复上了他的唇,湿凉扫过上唇,然后落在下唇,再轻轻咬住,轻轻地、一下一下地触碰。

恍惚间,温故单手捧住景容的下颌,迫使他和自己分开,滚烫的眼里是近乎失控的狠虐:“景容!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我知道,没人比我更知道。”

“温故,我是自愿的。”

声音很轻缓,再次俯身,贴在温故的脖颈处,鼻尖轻蹭。

情意在月光下绵长,难耐到极致的欲望在身体内肆意绵延,而温故始终漠然,没有任何动作。

让人近乎失智的触感,密密麻麻地落下去,一路往下,最终在喉结长留。

吻被不断延长,直到温故认命地闭上眼。

终于,失控占据脑海,翻身下压。

而在同一片明亮月光下的后山,巫苏呆愣地站在坑底,对着一副鬼气森森的尸骨,后知后觉地嗞哇乱叫:“啊啊啊啊!这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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