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 章(1/2)
第70章
牌局早上六点半散场,尹桢赢了两百多颗开心果,将那些开心果慢悠悠地吃完,去楼上洗了把脸,时间来到七点半,他让保镖再给方春晖打电话。
同样连拨两通,还是无人接听。
在这里住了接近一周,尹桢还没走出过院子。吃过早饭,后面跟着三个保镖,尹桢沿着水泥路慢慢朝山外走。
没想逃跑,就是单纯的出去走走,走了将近一个小时,没有看到第五个人也不知道离山路的起点还剩多远。
尹桢折返,快到院子时,再让保镖给方春晖打电话。再一次让他失望。
尹桢说:“算了,不用再打了。”
吃过中饭,尹桢上楼补觉,他其实不想睡,可感觉身体有些不舒服。
尹桢这一觉睡得特别久,他发烧了,莫名其妙的就发烧了,还挺严重,浑身无力,看人都是重影。
尹桢烧得脑子有点不清醒,除了手背偶尔传来针扎的痛感,别的都不知道。
不知过了多久,脑子清醒了,尹桢睁开眼,灯光太刺眼,他又闭上眼睛,适应了两秒再睁开。
“桢儿,醒了?”
声音自上方传下,方春晖温柔地看着他,抚摸着他的脸,问。
尹桢愣愣地看着方春晖,哑声问:“我睡了多久?”
“两天。”
尹桢浅笑一声:“所以,加起来是三天,所以,你有空了。”
“不要这样说话。”方春晖面色变得难看起来,“你以为是我不想来吗,是事情逼得我不能来。”
尹桢拨开方春晖手臂,慢慢起身,他往床内侧挪,挪到最里面才停下。
被子只能盖到尹桢的腿,但因为穿的是厚睡衣,房里又开了空调,尹桢并不觉得冷。
坐好后,他对上方春晖的视线,冷嘲热讽道:“是陷在温柔乡里出不来了吧,说什么逼不逼的,我看你挺精神焕发的,这几天过得很惬意吧?”
“你真要这样说话吗?”方春晖的眼睛非常幽深,幽深底部是温柔还是暴戾尤未可知。
“方春晖,我不这样说话,我该怎么说?你已经有妻子了,是有妇之夫了,你还指望我像原来那样语中带蜜眼中全是你跟你说话吗,我没那么贱!”尹桢吼了出来,他觉得眼睛特别不舒服,想流眼泪,但他极力忍住了。
“如果不是你自作主张去找温振廷,我们怎么会被爆出来,我找人查了,那个叫小炭烧的,是温振廷女儿的同学,消息就是从温振廷那里传出去的。如果没有被爆出来,我们还像以前那样,结婚什么的根本不会发生。究根结底,事情是你惹出来的,是你把我们逼到如今这个境地,你还反过来怪我,你讲不讲理!”
方春晖从床上跳到地毯上,一把将桌上的东西全掀到地上,杯子、托盘、书本……滚的到处都是。
他指着尹桢的方向,怒吼:“你以为只有你心里难受,我他妈从里到外哪个细胞想的都是你,可我却要和别人逢场作戏,我比你更生不如死!要不是舍不得,老子都想掐死你,就是你不听话,事情才会变成这样,都怪你!”
最后一个字音落地,方春晖一拳砸在桌面上,发出“砰”的一声钝响。
多日的焦躁情绪积累,加上被方春晖反过来指责,尹桢的忍耐情绪突破巅峰,他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然后用石破天惊的声音吼道:“好,怪我,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去找温振廷,是我逼你说和尹桢是仇人,不存在其他任何关系,是我逼你亲别人,是我逼你结婚,是我逼你和别人睡觉,行,我道歉。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既然我的存在让你这么难受,那我走,我走得远远的,行了吧?”
方春晖跨上床,一把将尹桢按倒在床上,卡着尹桢的脖子,他的眼睛猩红,厉声道:“你他妈说什么屁话,你要走!你敢走,我就掐死你!”
刚生完病的尹桢浑身没多少力气,要不然不会这么轻易地就被方春晖按倒。
尹桢用力掰方春晖手腕,可掰不动,他的眼睛同样猩红,还带了点水雾。
“对,我要走。”尹桢冷嗤一声,反问道,“你不会以为,你结了婚,还能继续和我保持之前的关系吧,休想。在你做出结婚这个决定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完了。”
“没完,我们不会完。结婚是真的,但我没有和谷雪发生关系,除了亲了她两次,牵了两次手,我没有碰过她别的地方。”
方春晖松开尹桢的脖子,将尹桢死死扣进怀里:“桢儿,别走,我没有任何改变,我只爱你,只要你。结婚是做给旁人看的,只是幌子,你相信我,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永远都不会做。”
方春晖边说边去亲尹桢的嘴唇,尹桢扭着身子使劲躲,方春晖用蛮力卡着尹桢的下巴,强吻他。
尹桢无处可逃,一口咬上去,口腔内立刻弥漫起血腥味。方春晖不仅不停止,趁尹桢张嘴的空档将舌头探进去,与此同时,翻身将尹桢压在身下,干脆利落地扯下尹桢的睡裤。
“混蛋!……你放开我!”
尹桢使出洪荒之力反抗,挣扎间,出了一身汗,可方春晖根本不放过他,反而什么前戏都不做,直接往里挤。
“别亲我,恶心。”尹桢开始口不择言,“别传病给我,滚开啊!”
“我没病!”
“我让保镖给你打了好多电话,你都没接,你为什么不接?”
“我怕听到你的声音,控制不住想来找你,我不敢接。”
有温热的水滴落在尹桢脸上,他以为是汗,嫌恶地撇嘴:“臭死了!”
“臭也要受着!”
又一滴水珠落在尹桢脸颊上,方春晖的声音很不正常,尹桢猛地擡头看过去。
方春晖将头撇向一边,重复道:“我没碰谷雪,我没碰过其他任何人,我没病!”
尹桢看见一滴眼泪从方春晖的眼角滑下,在下巴上晃荡几下后,滴到他的腿上。他的腿立刻像被烫了一个洞,痛得痉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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