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修)(1/2)
玫瑰(修)
宋国晔熬到半夜,终于扛不住,低血糖症状来势汹汹。
保镖端来几个包子和一瓶牛奶,躺在床上四肢无力的人看见食物两眼放光。
抓着就往嘴里塞。
虽然是菜包,里面还是凉的,但宋国晔实在饿的不行了。
三两口啃完一个包子,300毫升牛奶没喝两口见底了。
他吃的快,像饿死鬼投胎似的,需要时不时配着喝点液体才能咽下去,嘴里嚼动食物,说话不利索:“再去…拿牛奶来。”
保镖怕他噎死,又拿了一罐牛奶给他。
宋国晔抢过来,有力气拧盖子也快,咕咚咕咚——
半瓶牛奶下去,这次没有干呕,满嘴奶香味。
吃完四个巴掌大的包子,仍然意犹未尽,第二瓶牛奶也见底了。
宋国晔砸吧嘴,明显没吃饱,命令道:“再去给我拿一些吃的东西过来!要热的。”
保镖关上耳朵,把盘子和空牛奶罐子拿走。
宋国晔左等右等等不来吃的,饿的感觉是缓解很多,但刚才最多吃了个三四分饱,勉强恢复些力气,开始制造动静。
保镖再次进来时,宋国晔见到了项景绅,从没想过自己会饿到摇尾乞怜求别人给吃的地步,见到项景绅恨得牙痒痒,火气蹭一下旺盛烧起来:“还有脸来!你是不是想我死?”
今天差点饿死了,宋家的人要是真做个饿死鬼,他一定死不瞑目。
保镖把人推开,项景绅有些嫌弃房里的味儿,站在房门口通风的位置没动了:“要你命的人多了去,但其中绝对没有我。”
项景绅底线就是绝对不会涉及灰色地带的活计,这辈子不可能让自己的双手染上血。
他要拥抱宋挽凝,双手绝对不能不干不净,让自己成她人生的污点。
宋国晔做了亏心事,非常心虚,可依旧不见棺材不落泪:“人心隔肚皮,嘴上说说管什么用?”想起项景绅故意吊他胃口不给吃喝,愤愤不平:“你比那些追我屁股后面要债的人更加可恨!”
项景绅一点不介意,毕竟痛恨他的人不少,多一个宋国晔不稀奇:“你确实误会了,我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再说宋总对集团没用处,我不至于请你上座,好茶好酒招待。”
身无分文的宋国晔吃瘪:“我破产不正是你们父子背地里搞的鬼?狼狈为奸,我还以为你们是真心愿意在宋氏困难时伸出援手,我着实没想到啊!”
项景绅不否认:“账呢要一笔一笔算,宋氏本就岌岌可危,你选择和项元丰合作,伙同电视剧背后资本一起给我老婆下套,害的她差点断送《霓裳羽衣》的演出机会,有这事吧?”
宋国晔沉默。
“你是通过这件事拿到不少好处,可人算不如天算啊,最终的结果没能如你所愿,她现在依旧大红大紫!宋总,你很失望吧?”
宋国晔嘴硬:“有什么好失望!她红了对我有好处,我一点不吃亏。”
“你觉得,我会让好处会落在你头上么?”
宋国晔就是再吃顿,也在他话里品出点别的意味,指着项景绅脑门,不可思议道:“你……你报复我,子煜出国,是不是你在背后搞得鬼?”
宋国晔原本就打算送唯一的儿子去国外深造,第一次送去澳洲时宋子煜才15岁,正式叛逆期,想着多磨炼磨炼就好,结果没出两个月,脾气暴躁的宋子煜因为触犯校规,学分被扣完,学校勒令其退学。
花大价钱弄来的就学名额白费了,宋子煜在当地圈子臭名远扬,宋国晔没办法把人接回来国内。
第二次送去欧洲,结果待了半年回来人就大变样,花钱如流水,宋国晔察觉自己儿子貌似有赌博的习惯。
从那时起,他就知道这个唯一的儿子必须时刻绑在眼皮子底下才行。
现在项景绅把人弄去国外,变数可太大了,说不定……
宋国晔细思极恐,儿子是他唯一的记挂,歇斯底里道:“宋氏破产了你不满意?还想干什么!”
“一五一十交代,从宋氏破产后你都做了哪些事,一字不落讲清楚。”项景绅颇有耐心补充:“不要试图掺假,我能比其他人先找到你,说明手里掌握了证据,宋子煜过得好坏,取决于你今天的表现如何。”
“宝贝儿子孤身一人在国外,烂泥扶不上墙的货色,赌瘾能戒掉?”
宋国晔惊慌失措:“你别动煜儿!”
“好说,只要你愿意配合。”
宋国晔打拼一辈子什么都没有留下,落魄他接受了,决不能让宋家无后。
保镖见谈的差不多,打开录制设备。
……
*
宋挽凝自那次差点迟到后吸取教训,准备了两个闹钟,每个闹钟隔五分钟响一次,交替工作,确保按时起床,没再迟到过。
按照原计划需要在剧组待三个月,女二号的实际拍摄周期压缩至两个半月。
顺利杀青离组那天,宋挽凝见到了消失许久的项景绅。
她是公众人物,不适合大张旗鼓送机接机,项景绅干脆来酒店逮人。
将一大束浓艳的玫瑰花硬塞进宋挽凝怀里:“九十九朵玫瑰花,恭喜大明星杀青!”
宋挽凝头往后仰,一点不期待道:“你来做什么?”
项景绅理所当然:“我来接你回家,一个月不见,我很想你!”
“天啊!”林林站在后面,双手捂住嘴巴,这是什么久别重逢的戏码?霸总准备一大束玫瑰花来接爱妻回家,作为助理,是不是能蹭一下享受专机接送服务?
付超拎着林林衣领往外拖:“走,回去收拾行李准备离开。”
林林退步往外走,不满道:“超哥,我没看够呢!”
付超:“待会儿误机我可不等你……”
两人声音渐行渐远,宋挽凝放下花束,对他热情的表白麻木道:“你最近缺了暖床的人?”
不然实在想不出第二个理由能让他放下公务跨越几千公里来接她回家。
“你!”项景绅一腔热情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下,今天特意起了大早飞来酒店,等半天人才回来,见面没说几句话,又开始给他脸色瞧。
欲言又止在宋挽凝眼里默认就是戳中心事了,男人都是一个样。
“其实你不用在我身上花心思,多的是女人愿意爬你的床,选择非常多,”随即大方表示:“我不会争风吃醋,想做什么就去做。”
“想做什么就去做?”项景绅气到无语,摩挲着下巴,眼前的女人总有本事,一句话激起他暴躁的情绪。
“你不是知道我想做什么,”手掌贴上宋挽凝胯/骨,渐渐往后移动,暧昧又勾人,丝毫不避讳心底的欲望。
两人捅破那层窗户纸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项景绅将她吃干抹净不够,想要索取更多,每一次都踩在宋挽凝痛恨的雷点上。
用力比那晚还要大的力气推开道:“你想怎么玩随你,别来招惹我就行。”
“我非要招惹你呢?”项景绅步步紧逼:“我喜欢有挑战性的东西。”
仅一句话,让原本尘封的战栗感瞬间历历在目,宋挽凝痛恨反复凌迟的感觉:“那项总要失望了,你在我这永远不会得到想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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