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结局下(2/2)
“公司的事情时力会来跟你汇报,我刚才已经告诉他你醒了,这会儿也许就在赶来的路上。”
项景绅乖乖坐在床上安静听完,宋挽凝没话说了,擡眼看见某人还是幽怨的眼神,好像在怪她顾左右而言他。
没有比现在更好的借口了,项景绅决定抓住这次机会。
无论是扮可怜还是诉苦,他通通要试一遍。
宋挽凝晃了晃自己被紧紧抓住的手,示意道:“时力来之前我不会走。”
大可以不需要抓这么紧。
项景绅刚才已经发信息给时力,让他暂时不要来医院。
“这是你说的。”
宋挽凝点点头,没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项景绅得逞后有点小得意,心情极好,手上一个用力,把人拽过来紧紧抱在坏里。
下巴蹭了蹭她的额发,感慨道:“你还在我身边,真好。”
项景绅觉得自己终于活过来了,手臂的力道不自觉越收越紧,弄的宋挽凝透不过气。
“对不起,我……太高兴了,”项景绅往回收了力道,手臂依旧搂着人:“你,别生气。”
宋挽凝面对他有些无奈:“我没有生气,你不用担心。”
项景绅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闷闷的道歉:“对不起,之前的事情是我太过分,没有考虑你的感受,能不能原谅我?”
宋挽凝推开他,不想再较真了:“以后别再提不愉快的事情,都过去了。”
“可我过不去!”项景绅激动道:“如果没有你,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
“这些年,我在日复一日的反省中发现一个无法忽视的事实……”这刻项景绅穿着普通的病号服,发丝垂落下来,用最真实的样子对心爱的人袒露心意。
“我已经不能失去你了,我弄明白自己的心意花了很长一段时间,这足以证明我的话不是一时兴起,也不是想利用你做什么。”
他不敢对宋挽凝提出任何要求,只想表达出自己的想法,然后求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
“你已经存在于我的记忆里十几年,接下来还要在我心里待很久,”项景绅笑着说:“当然,如果我还能多活几年的话,但不管时间长短,都是一辈子。”
宋挽凝于心不忍:“什么活不活,只要按照医生的叮嘱,好好修养,康复是迟早的事。你还要管理一个偌大的集团,手底下上万员工,他们都在等你回去。”
“他们不是在等我,而是等掌舵人,这个人跟是不是项景绅没关系,换成谁都一样。”项景绅靠在床头,可怜巴巴望着宋挽凝:“如果我这次再也没醒过来,你会不会难过啊?”
没等宋挽凝回答,他自顾自嘟喃:“如果你不难过的话,就没有人会为我难过了。”
宋挽凝听不下去,这都扯到哪跟哪儿了!
“没关系,我发过誓,不会再勉强你,”项景绅颇为大度表示:“能再见到你,我就很满足了。”
说完眼睛泛起水光,留恋的看着宋挽凝,一副凄凄惨惨的模样,像被全世界抛下的弃儿。
宋挽凝挑眉,这味道怎么品怎么像绿茶,而且还是段位不低的特级男绿茶。
在剧组待了这么些年,不能说阅人无数,但阅绿茶的机会还是蛮多。
“哦,这样,”宋挽凝点点头:“既然你心意已了,那估计没遗憾了,等助理来了你把该交代的交代他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项景绅急了:“你去哪?我还没出院!”
宋挽凝耸耸肩,无所谓道:“去挣钱啊,我就是一个小小的打工人,不像项总,资产富可敌国,手里掌握着几万人的工作收入,我得抓紧时间拼命工作,多挣些钱,未来才有时间伤春悲秋。”
项景绅:“……”
被识破了有点尴尬,眼瞅着苦肉计没用,正疯狂头脑风暴,还有什么卖惨的戏码?
病床上的人看上去焉了吧唧,宋挽凝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开玩笑的,你好好休息,有事可以电话联系。”
护工进来的很是时候,宋挽凝离开了。
刚走出医院,手机响了。
才刚道别的人,三分钟不见,打来了电话。
宋挽凝边走出大门边接起电话:“怎么了?”
手机那头传来呼呼的风声。
项景绅站在楼顶给她打电话。
宋挽凝顿住脚步,察觉不对劲:“你在哪?”
项景绅轻轻笑了一声:“你擡头就能看到我。”
宋挽凝浑身僵硬转身,擡头就看见三分钟前还穿着病号服躺在病床上的人站在楼顶的风口处。
大半个身子都在外面。
宋挽凝腿软,咽了咽口水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要干什么?”
她没察觉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项景绅看不清宋挽凝的表情,但对她的反应很满意。
“我在找你,站在这里一眼就能看到你,”他像一个幼稚的讨要糖果的小孩:“我从人群中一眼就发现你了,可不可以要表扬?”
宋挽凝一瞬不眨盯着楼顶的身影,心跳的厉害:“项景绅,你……快回去!”
项景绅的发丝被风吹得临乱,他往外探身;“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我下来你会说给我听吗?”
“会!我、我说给你听,但是!”宋挽凝几乎快要站不住:“你退回去,从楼梯下来
,我们好好聊聊。”
项景绅趁机提问:“聊什么?”
“你想聊什么,我们就聊什么!”
身边来来往往的人跟着宋挽凝的视线望过去,惊呼起来。
周围越来越多人发现站在医院楼顶的人,驻足在宋挽凝身边。
宋挽凝按了按鸭舌帽,喉咙发涩,快要呼吸不过来,项景绅依旧没有退回去的动作。
“你想聊什么?”
项景绅毫不犹豫:“我们重新在一起吧。”
“这一次,永远。”
眼泪从眼角滑下来,宋挽凝吸了吸鼻子:“你不是说不会逼我,那你现在又在做什么?”
“我后悔了,”项景绅的一只手紧紧抓住略微生锈的栏杆,钻入了死胡同里:“我后悔签离婚协议,更后悔放你走。”
高处的风向一直在变,项景绅身上的病号服吹鼓起来,大风随时能把人带下来。
宋挽凝又气又急,不知道该怎么办。
项景绅:“如果我十三岁那年没有出国,你应该不会只在生日会上见过我一面就忘了我,我们也许早就相爱了。”
“如果我当初没有找你签下结婚协议,而是正儿八经和你办一场风光的婚礼,我们也许不会走到今天。”
“我们的家庭本应该很幸福,现在却因为我变得支离破碎,”项景绅松开手,缓缓跨过栏杆,“我接受惩罚,你就原谅我,好不好?”
“天啊!”
“快打119,叫人来救他!”
“快去叫医生,他是不是查出什么严重的疾病了?”
“年纪轻轻怎么就想不开?”
“没钱治病估计……”
围观的人群熙熙攘攘的议论。
宋挽凝耳朵紧贴着手机,不敢挪动一步:“我原谅你了,真的!”
“我们之间不全是你的错,我……我当年不该不告而别,你、你不是还有好多话想说,我们坐下来好好聊,就我们两个,好不好?”
项景绅感觉眼前的场景一点都不真实,宋挽凝在哄他,而且是非常在意的那种语气。
他不确定道:“你是在担心我吗?”
“是!”
宋挽凝毫不犹豫:“所以你快点从安全的地方下去!”
从项景绅的视角往下看,足有十几层楼高,他像进入了一个真实的梦境。
梦里什么都有了,母亲姜莹、妻子宋挽凝,或许在不久的将来,他还能有自己的孩子,一家子快快乐乐聚在一起。
项景绅伸出左手,虚无的风从指尖缠绕拂过,他缓缓收紧手掌,抓了个空。
总该明白,他从来抓不住什么。
“谢谢你,原谅了我。”
他声音发哽:“对不起,我爱你……”
“啊—!!!”
人群发出一阵尖叫声,项景绅任凭自己的身体向下垂落。
几秒后。
“砰——”一声。
他的手机从高处坠落,摔的粉身碎骨。
医院的安保人员快速疏散聚集的人群。
宋挽凝手脚冰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安保人员走上前:“这位小姐,你没事吧?”
宋挽凝耳边出来嘟嘟嘟的声音。
她低头看向远处摔得粉碎的手机,通话已经挂断了。
项景绅在即将要坠落那刻,医护人员及时赶到,从后面把人拽下去了。
精神恍惚的项景绅摔在天台上。
磕破了额角。
“小姐?您还好吧?”安保人员用手在宋挽凝面前晃了晃。
宋挽凝心有余悸,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我没事。”
说完,擡步冲进了医院大楼。
等她找到项景绅的时候,人还躺在床上,医生正在给他包扎伤口。
项景绅这会儿无比清醒,医生给处理伤口没有打麻药,所以疼的嘶哑咧嘴。
宋挽凝退出门口,等医生都出去后,她才进去。
短短十多分钟,项景绅新增一处伤口,额头喜提一圈纱布。
宋挽凝面无表情站在他面前,心情差到了极点。
“你故意吓我?”
项景绅这会儿也冷静了不少:“我没有故意吓你,我……只是觉得我该死而已。”
宋挽凝咬牙切齿道:“那你为什么不走远一点,去我看不见的地方,为什么要在我面前爬那么高的地方!”
“在你眼里,我特别好欺负吧!”
宋挽凝一哭,项景绅就觉得自己犯了滔天大罪,连忙哄道:“不是不是,我没有欺负你,我知道我这人坏透了,你别哭,都是我的错!”
宋挽凝眼泪哗哗掉,她刚才真的吓得不清:“当然是你的错,你昏迷了几天我就守了你几天,好不容易看你醒来没事了,我能回去休息一下,结果人还没走出医院大门……”
项景绅心疼坏了,连忙下床来把人抱在怀里哄。
嘴里一个劲儿道歉。
宋挽凝肩膀颤抖的厉害,哭湿了项景绅肩膀上的布料。
“我不是人,你打我骂我两下吧。”项景绅不停给她拍背,嘴里咒骂自己的话没有停过。
宋挽凝沉浸在劫后余生的庆幸里。
抱着的人还活蹦乱跳,就更委屈了。
哭了很久,宋挽凝哭累了,脸上挂着几条泪痕。
项景绅用手指抹去宋挽凝脸颊上的泪痕,肩膀湿了一大块,全是宋挽凝的眼泪。
他细声细气道歉,亲了亲宋挽凝红肿的眼睛。
被亲的人没有拒绝,而是闷闷不乐,耷拉着脸不说话。
项景绅紧紧搂着人,下巴搭在她肩膀上。
两人紧紧相拥。
“你知道吗?你不在的这些日子,我不是没有站上过楼顶。无数个睡不着的夜晚,我就站在锦绣府最高层,默默地看着北城夜景的灯光,直到它熄灭,清晨的太阳升起。”
“成功熬过了一个没有你的日子,我继续给自己催眠,只要再过一天,就距离见到你的日子更近一步。这个信念支撑着我,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一样轮轴转。”
“我时常怨恨你不告而别,后来反省觉得我也许是一个很差劲的人,不然你不可能不要我,一直反反复复自暴自弃。”
“我这么要强,怎么能输在你这里,所以我要活着,争取有一天给你证明,我也没你想的那么差劲。”
“两种情绪一直在我脑海里拉扯,心里医生给我做过测试,否认我有双重人格,诊断我只是思念过度产生一些幻觉,会自然好,也会越来越坏。”
“项景绅,”宋挽凝靠在他怀里:“你不会越来越坏的。”
“是吗?”
“嗯,我肯定,”宋挽凝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道:“我肯定你不会,因为我回来了啊。”
项景绅手指拂过她的脸颊,问道:“这些年在外面,有没有想过我?”
宋挽凝思考几秒后点头,承认了。
项景绅在她生命里算很特殊的存在,即便一时间忘记了,也会在某一个静下来的时刻,突然从脑海中蹦出来。
她曾经站在小岛的最高处望着海平面,心情和海面一样,风平浪静。
她觉得自己可能一生都戒不掉有关于项景绅的记忆。
后来,宋挽凝释怀了,戒不掉就戒不掉,总归可以他当做美好的回忆,各自安好。
“没有你我怎么会好,你反省一下,”项景绅食指点点她的肩膀:“你总是低估了你在我心里的重要性,我连命都可以给你!”
噗嗤——
宋挽凝别开脸笑了,兜兜转转,还是走上同一条路了。
生活真的比戏剧还戏剧。
这些年在不同的环境里生活,宋挽凝寻找到了最真实的自己。
“项景绅,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一个全新的宋挽凝,不同于你以前认识的十岁的我,二十二岁的我。”
项景绅急忙表态:“那我们就重新认识一下,学着了解现在的对方。”
宋挽凝觉得这个提议不错,欣然同意。
项景绅急着要身份:“那我们从今天开始算恋爱第一天!我现在是你的男朋友。”
“……”宋挽凝嘴角抽搐:“倒也……不用那么急。”
“急!怎么不急,我等了好几年才等来的,这些都是我应得的。”
项景绅不管不顾,自然认定了男朋友的身份。
在给医生道过歉并且感谢救命之恩过后,项景绅当天办理了出院。
他说不能再给医生添麻烦了。
两人搬回静园。
但项景绅没有住进宋挽凝的家。
两人约定好,要慢慢来,恋人之间的步骤他们会一个不落,全部尝试一遍。
菲戈集团的员工近来工作相当积极,原因自然是因为最大的老板。
项景绅不仅不遮掩自己好事将近的消息,还给全部的员工发了额外的奖金。
工资就是最好的鼓励,员工们之前积攒的工作压力一扫而空,全集团上下对于大BOSS的评价一夜之间从负分到满分。
有人欢喜有人愁。
项元丰对宋挽凝的看法没有改观,依旧认为她配不上项家未来当家女主人身份。
项景绅丝毫不在意,让冯文树传话回老宅。
“冯叔,你告诉他,我可以立刻退出项家,从此以后跟我妈姓姜,包括我以后的孩子,全部改姓姜或者跟孩子她妈一个姓。”
冯文树为难:“少爷,您好好跟老爷子解释,他会明白的。”
项景绅不能说放弃征得项元丰同意,而是从头到尾压根没想过他的婚事要项元丰插手。
“您好好照顾他,项家那么大的老宅就是他最好的归宿,要不然只能有个小标间了。您也知道,我妈妈留给我的东西再加上这么些年我收集到的证据,足以让项元丰剩下的时间把牢底坐穿!”
“他要是愿意在山清水秀的地方颐养天年,我自然乐意给他养老送终,冯叔,你看着我长大,大义灭亲对我来说不难。”
冯文树没话说,要不是姜莹手里有不好洗白的证据,他当初也绝对不可能暗箱操作疏通关系,让项景绅顺利回国。
这么些年明里暗里帮着项景绅,就是怕他来个鱼死网破。
没想到项景绅越挖越深,摸到了很多关键的证据,牵出了大鱼。
项家现在还真离不开项景绅。
“罢了,”冯文树也不想争什么了,财富这辈子也积累够了:“少爷,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作为半个长辈,我祝你日后幸福吧,有空可以回来老宅,要是你带着孙子回来,老爷一定很开心。”
项景绅不耐烦,敷衍了事:“你就让他等着吧!”
*
宋挽凝筹备的剧顺利开机,日程紧锣密鼓的拍摄中。
剧组为了安全考虑,处于封闭拍摄,不允许探班和采访。
但除了一个人以外。
项景绅每天处理完公务就一定会出现在剧组。
有时候宋挽凝杀青早,他就在酒店等,有时候还在片场熬大夜,他就去片场等,也不打扰谁,安安静静待在一边,像个普通的工作人员。
剧组的人都习惯时不时看到项景绅。
没架子,脾气还好,大家乐的跟他相处。
每次一来,没有第一时间看见宋挽凝,其他人见到了就会带一句,告诉他宋挽凝现在在哪里,在做什么。
整个剧组但凡加班,当天一定能收到宵夜和加餐。
还是由专门的厨师制作,专人送到现场,安全健康又美味,吃完大家的积极性更高了。
跟着宋挽凝的工作人员全部都享受了娱乐圈工作人员第一梯队的待遇,项总出手总是很大方。
宋挽凝不是小气的人,但有时候也觉得项景绅花起钱来大手大脚。
“这些都是在给你攒人脉!”项景绅搂着她解释:“我之所以对他们那么好,完全是因为你,大家会把好处记在你这,你调动人时,他们就能更卖力,你就能省不少心。”
不得不说对于经营人际关系这块,宋挽凝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
项景绅点到为止,不打算继续说。
但是宋挽凝想听,本着学以致用的心态,虚心请教:“你为什么不继续说了,教教我嘛。”
项景绅还没回答,细密急切的吻先落下来。
宋挽凝很配合他,两人有几天没见,项景绅出差了两天,在路上一天,一共三天。
期间虽然有电话跟短信,但项景绅粘人的很。
迫切要把这几天落下的亲亲全部补回来。
项景绅吻着吻着,气氛就变味了。
眼前人是挚爱的人,怎么可能不动心动情?
宋挽凝被亲的迷迷糊糊,身上凉飕飕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你、你不是——等等!”
她双手抵着项景绅的xiong膛。
“你不教我吗?”
项景绅这会儿理智还在线:“教什么?”
“就是……”宋挽凝把刚才的话题挑起来:“你接着交我,该怎么做?”
项景绅继续手上的动作,把衣服全部tuo光了。
宋挽凝今天很硬气:“你不说,今晚就不要了!”
“……”
项景绅青筋直跳,“啧!”
他绑着宋挽凝的手,大言不惭道:“我可不会继续教你,教会徒弟急死师傅,所有的事情我会帮你安排好,要不然显得我多没用武之地?”
项景绅从没对它这么抠抠搜搜,宋挽凝一个不愉快,屈膝dg了下项景绅的要害。
“嘶——你!”项景绅倒吸一口气,低头看了看:“你要谋杀亲夫啊!”
宋挽凝缩回膝盖,场面不忍直视。
项景绅把人夹住,像联系招式那样一个重压。
宋挽凝被禁锢住。
这时候她一般不会再反抗,也不会再言语挑起事端,以免之后遭罪的是自己。
项景绅磨着她,不忘道:“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用不着你操心,还学什么学,这不有我呢嘛!你要相信你老公的办事能力,都能给你办的服服帖帖。”
宋挽凝清楚他喜欢在床上以老公自称,也没反驳这个不自觉的男朋友。
两人的身体都很熟悉对方的节奏,项景绅在g事上很顾及宋挽凝的感受,要享受不能只有他一个人享受。
两个人的欢愉才是真正的浪漫,他很珍惜每一次进入宋挽凝的时候。
缓慢而深情,让她次次体会到被人诊视的感觉。
宋挽凝在沉浮中紧紧搂着项景绅。
她想,在如何拿捏一个人这件事上,项景绅深有造诣。
比如现在,全身哪哪都服帖。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