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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情(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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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情

姚昌寿不敢得罪赵太后,站起身来,同赵太后毕恭毕敬地做了个礼,才正对堂下喝道:“蒋行舟,说话!”

蒋行舟直身长跪,未曾出声。

姚昌寿道:“此事可大可小,你若知错能改倒也就罢了,你且将你找了谁,偷了什么东西,东西现在在何处,一一说来,再恳请娘娘恕罪,想必娘娘宅心宽仁,定也不会为难于你。”

蒋行舟还是不言语,姚昌寿又道:“但你若不说,这便不只是偷窃之罪了。你身为朝廷命官,却与后宫之人有来往,本官只好将你行径悉数秉明圣上,到时候……”

姚昌寿说得口干舌燥,端起茶来喝了两口,才续上了后半句话:“……仕途无望,性命亦难保!”

“姚大人,”蒋行舟骤然开口,又看向赵太后,“太后娘娘,”继而微微倾身,以示尊崇,“下官实在不知大人要下官说什么,又是要改什么。下官自认一心如水,也无党无偏,不知是哪里做错了,什么引得太后误会。下官自然愿意一一阐释,但——”

姚昌寿拍掌震案,扬声道:“休要狡辩!”

闻言,蒋行舟索性闭嘴。

姚昌寿怒了:“你说话!”

“解释也是狡辩,下官只好闭嘴。”

“你——!”

姚昌寿双眼圆瞪,有些不可置信——这还是那个为人处世按部就班一本正经的蒋行舟?

“看来姚大人训下无方啊。”赵太后冷飕飕道,“这是——第几回了?”

不待姚昌寿答,赵太后又道:“再一又再二,姚大人倒真是不负哀家所望。”

此话一出,姚昌寿瞬间从脊骨寒到了天灵盖,正要解释,赵太后却不愉地转过脸去,这话便噎在了姚昌寿的喉间,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赵太后叫姚昌寿来时,只说了蒋行舟授命偷窃寿宁宫之物,并未说其中详细,他本以为是一场误会,可赵太后竟提起了安庆一事,姚昌寿这才恍然,安庆一案居然也是这蒋行舟动的手脚。

一次还不够,现在又将主意打到了寿宁宫!

姚昌寿震惊了,他活这么老,没见过这么不怕死的。

只见太后悠悠扶了扶鬓边的金钗,而后缓缓起身。

“蒋行舟,哀家知道你是为了什么人才做出这种事的。既然这样,哀家给你两条路。”她竖起两根手指,“一,将那人交出来,哀家赐你好死。二,把东西和人一起交出来,则死罪可逃。”

蒋行舟笑了:“左右不过一死,太后何不直接下旨?”

赵太后竖眉,“你当真以为哀家不敢?”

蒋行舟当即叩首:“敢问太后,臣到底偷了这寿宁宫的什么东西,也好让臣死得明白。”

蒋行舟算定,赵太后必不可能当着姚昌寿的面将太岁的事说出来,她今日叫姚昌寿来也是为了一切都能看起来合乎规矩一些,届时,蒋行舟之罪是落在姚昌寿的笔下的,与她一个后宫之人无关。

“蒋、行、舟,”赵太后俯下身去,以仅二人可闻的声音道,“哀家知道你偷药是为了那个小杂种。”

“哀家还知道他在你府上。”

“是那个小厮?”太后看着蒋行舟的后脑,“还是那个侍卫?”

蒋行舟不答反问:“那太后今日召臣来,究竟是为了莫须有的偷窃一罪,还是藏匿罪王之子一罪?”

“莫须有?”赵太后怒极反笑,“你是真的不见黄河心不死。”

“臣所未为,便是莫须有。”

“人证已有,你还想狡辩?”

“既然有人证,何不让他上来与臣对质?”蒋行舟突然起身,目光直迎而上。

赵太后勃然变色,一手高举,作势便要挥了下来,却在半空中撤了力道,回身怒道:“把人带上来!”

再看向蒋行舟时,她仿佛看向了一个将死之人,“蒋府抄家,你以为那人还有藏的余地吗?”

蒋行舟默不作声。

很快,几个太监擡着一个麻袋走了上来,将麻袋往地上重重一扔,里面传出来一声闷哼,还扭动了几下。

一个太监顺势一脚踢去,喝了句“老实点”,麻袋便不动了。

赵太后手指麻袋,横眉冷竖:“这里面是替你偷东西的那个太监,哀家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蒋行舟依旧无动于衷。

事实上,事情并未朝蒋行舟预料的方向发展。

此前,为防小太监失手败露,蒋行舟自然也留了退路。

他已经吩咐下去,只要他过午还没回家,便要小厮通知谢府,谢秉怀在宫中早有眼线,也可及时将小太监救走,届时赵太后空口无凭,就算心中已然给蒋行舟判了死罪,一时半会也并不能真的拿他一个朝臣怎么样。

可谢秉怀并未将这小太监救出宫去,只消那小太监屈打成招,供出蒋行舟,再说那丢失的东西是一味药,赵太后便能名正言顺地降罪下来,到时候便真如她所说,罢官抄家。

蒋行舟绝不能认罪,如果不认,他尚能将罪一己揽下,无非是偷盗之罪,还能留点时间给阮阳逃出京城。可若他此刻承认,下一刻御林军便能领命杀进蒋府。且不说包庇罪王余孽是死罪,设若赵太后真心要阮阳死,阮阳眼下毒性未解,目不能视,又能逃到哪里去?

见蒋行舟面色愈发凝重,赵太后心中冷笑,随后厉道:“把麻袋打开!让蒋大人死得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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