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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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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4

舅舅那边的事她们不得而知,体育馆坍塌后进行了重建工作,参与这次宣誓的人都赔付了相应的钱。

因制造爆炸,所有涉事人员都被判处1年有期徒刑,还没等宣判,直接把人拉去了监狱。

阿廖身上的伤没有好,特申请了保外就医。

在街上行凶的人经过调查,他们杀的是南城实行“强制结婚”的领头人。

为了避免造成恐慌,该案件没有公开信息,只被打上了男子为情杀人的标签。

舒炫发微博不久,她的账号就变成了“因违反相关法律法规,该用户目前已被禁言。”

所有的话题全部不翼而飞,跟她一起转发的其他艺人也被和谐掉内容。

这场抗议终归没有任何效果。

各地的婚姻中心还在强制匹配人结婚,还有人因为不结婚关进监狱,结了婚的男人逼迫女人打生育针提高生孩子的可能性。

和以往不同的事,以前遇到这种问题大头都会想方设法去做公关,现在公关都不用做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日子还是和往常一样过着,只留下一堆废墟。

郑菱第二天准备去看望阿廖,她住院的时候给自己发了信息,说要跟她解释最近发生的事情。

准备出门的时候,舒炫从楼上下来叫住了郑菱。

“郑老板,你去医院吗?”舒炫已经穿戴整齐,看起来也是要出去。

“对呀,”郑菱靠在门框上:“舒老师这是准备去拍戏?”

舒炫从楼梯上走下来,“导演让我休息几天。”

“是因为昨天的事?”郑菱直到可能会影响舒炫的工作,可没想到来得那么快。

“大概率是,我跟你一起去。”舒炫笑着说,看起来丝毫没有受影响。

郑菱走过去,用肩膀轻轻撞了一下舒炫,把舒炫身子撞歪片刻。

“舒老师,我养你啊。”郑菱用轻松的语气说。

“好啊,谁叫我们是合法关系?”舒炫站正,她脸上依旧挂着笑。

郑菱用手揽过舒炫的肩膀,“走吧,看完阿廖,姐姐今天带你去好好玩玩。”

舒炫微微挣扎,可郑菱的力气比她大很多,这显得舒炫的反抗像是在欲拒还迎。

“舒老师,昨天我们在体育馆外的手牵那么紧你都没甩开,怎么现在还不好意思了?”郑菱侧过脸,她高出一截的肩膀刚好托住舒炫转过来的下巴。

舒炫面不改色,“剧情需要。”

“得嘞,剧情需要。”郑菱就这样揽着舒炫去了车库,她总是想方设法的让沉重的氛围变得轻松。

舒炫现在觉得跟郑菱在一起十分舒服,相处起来不必跟在娱乐圈里似的戴上面具。

郑菱从车库里开出一辆大G,给舒炫拉开车门。

“舒老师,请。”郑菱做出迎宾的手势。

舒炫扶着她的手,如同贵妃上轿一般:“谢谢郑老板。”

她俩先去了医院,这次来医院和上一次不一样,阿廖做的手术也不一样。

在路上时,舒炫收到了陈橘发来的信息。

陈橘:【舒炫老师,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舒炫点开信息瞄了一眼,准备回复。

郑菱却开口了,“舒老师是还要忙吗?”

“嗯?不忙。”舒炫察觉到郑菱可能是在问谁发的信息,便回答:“是陈橘,她问我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没有。”

“橘子妹妹啊,那你需要她帮忙吗?”郑菱看着前面的道路,语气不咸不淡的问到。

舒炫眉眼一展,“不用。”

郑菱得意地扬起她锋利的下颚线,“那我帮你,你需要吗?”

“当然。”舒炫说完这句话,郑菱更加高兴,她绑起来的头发都恨不得变成狗尾巴翘上天了。

最后舒炫回复了陈橘:【谢谢,不用。】

陈橘的聊天对话框中显示“对方正在输入……”。

最后却什么都没发过来。

刚到医院楼下,阿廖就给郑菱打了电话。

“我的菱儿啊,可不可以给太监的我带个吃的。”阿廖在电话那头哭喊,听起来没啥大问题。

郑菱扯了扯嘴角:“你想吃什么?”

舒炫已经戴好口罩,周围没有人把她认出来。

“我想吃芝士热狗、老奶洋芋、香辣兔头!”阿廖说话的时候还咽着口水。

郑菱看了一圈周围,这阿廖说的这些还都有,果然是在这医院呆了那么久的人。

等俩人提着东西到病房后,阿廖已经睡下。

郑菱本想不打扰她休息,可阿廖听到塑料袋的声音闻到麻辣味立刻醒来。

“来了呀,坐坐坐。”阿廖招呼她们俩人。

舒炫先坐下,郑菱给阿廖拿来床上桌子,把吃的放到上面。

“怎么?见我了不打招呼?”阿廖扯开塑料袋,拿出麻辣兔头啃。

郑菱坐定后才开口,“这些你能吃?”

“管他能不能,及时行乐。”阿廖吃得辣椒蹭在脸上,她用纸巾擦了擦:“怎么?夸我勇敢不?”

郑菱和舒炫听了这话,心里五味杂陈,她们知道这样做对于一个女生而言是需要多大的勇气与力量。

“很勇敢。”郑菱竖了个大拇指:“那廖爸那边知道你的事吗?”

舒炫见阿廖吃得有点辣,她起身拿杯子给阿廖倒了杯水。

阿廖接过水:“谢谢。”

她猛灌了一口,继续说到:“知道,我提前跟爸妈都说过,他们也支持我这样做。”

郑菱有些意外,她知道阿廖家里开放,没想到是这种程度。

“我们是为了千千万万的人去争取权益,又不是为了一己私利。”阿廖揪着兔子牙齿,撕开一大道口子,把里面的肉掏食干净。

郑菱第一次不知道怎么去安慰阿廖,亦或许阿廖根本不需要这些廉价的安慰,在她印象中阿廖永远是那个不拘小节open过头的女孩。

“你消失的这段时间,就是为了筹备这件事?”郑菱问到。

阿廖用勺子舀着洋芋吃,“对啊,我去英国就是为了见国外的抗议者。”

“东南亚以及欧美许多国家都已开始效仿我们。”

“我们捍卫自己的权利不分国界、不分肤色、不分种族,你看到我朋友圈发的那个波西米亚长裙了吗?”阿廖嘴里吃着东西,含糊不清地问到。

郑菱点了点头。

阿廖继续说:“那是印度使者送我的,她们已经在世界各地开始抵制‘强制结婚’制度,希望在有生之年可以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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