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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成长那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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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成长那年

夏一微下葬那天天空阴霾灰暗,盯着手机显示的天气预报午后有雨,季琰的心又疼痛了起来。

他恨老天爷对夏一微的残忍,他不希望她连下葬都不顺利。

为了不让她的棺材受到雨水的受损,季琰决定上午将她安息下葬。

他站在【双察小区】夏家正对着屋门的门口,痛苦的瞪着泛红的含情眼、咬着牙擡眸忍着泪水没有哭。

眼见两个人拿着钢钉与锤子,季琰快步走了过去。

他看了一眼上好的红木棺材,双眼悲哀无神的用温热手掌抚摸着棺材盖子手掌发颤。

彼时周遭的人都带着白色的麻布,季琰则是穿着一身白色的丧衣,鼻尖都是红的。

他隐忍着情绪在想:一微,你别怕,我很快就会去找你了。

一声钉棺木的敲击声传来,季琰清晰的听见了夏一萱的话语。

“表姐你别怕,你别怕。”

“你姐姐是好孩子,她什么都不怕。”

夏正权跟着道出这句话语,瞬间让季琰响起了季林卓带回来的那句话。

【嫂子说只要有大哥的爱在,她什么都不怕。】

季琰瞪着钉棺材的两个工作人员,

看了一眼夏一萱被季林卓搂着哭泣,

低眸瞧着她的妈妈丁娟在悲痛烧纸哭泣,

回头看去是一众同学们和亲属的沉痛悼念。

“不要,不要钉棺。”季琰突然情绪崩溃般喊话,伸手扯着身侧其中钉棺的一人的手掌,急不可耐的喊道:“一微一个人会害怕的,她一直都很怕黑,她会害怕的!”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季琰的举动惊讶到了,季琰自己却不觉得自己反常的没有半分收敛。

他整个人痛苦的趴在红木棺材上,呼吸急促的哽咽道:“夏一微,我们一起死吧!你不能丢下我一个人,你不能一个人走啊!”

季琰这话道尽的话音未散,两个人便将他拉了起来。

“表哥你冷静点,你不能这样想不开。”林辉着急无助的劝话。

季林卓死死的拉着他,自责的说:“哥,你打我吧!你心里有气冲我来,你别作践你自己,是我对不起嫂子、对不起你!”

季琰看着季林卓无言沉默,他摇着头反抗着他们的拉扯,隐忍着停泊在眼中的泪水不想哭。

当看见粉红色的棺盖盖布覆盖在夏一微的棺材时,他的泪水彻底破防了。

“老婆,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对不起我们的孩子。”

季琰双膝跪地,高大的身形重重跪在夏一微的棺材前方忏悔。

明明走廊内还显眼的粘贴着他们结婚时的红双喜,转眼他们便天人永隔了,这样的打击对于季琰来说是致命的。

时间临近十一点钟,夏一微的葬礼在夏正权的指挥之下进行完毕。

黄褐色的丧钱被季琰擡手散落,随着阴冷的清风散落在夏一微的坟前。

一丝丝雨水突然散落,季琰擡眸看去安心无比凄冷的勾起了嘴角。

短短几分钟时间,十几把黑色的雨伞便被一众人一把把撑在头顶挡雨。

蒙蒙雨丝之下的雨伞被越来越大的雨水打湿,在所有人耳边响起了雨滴落下的声响。

季琰心痛无比的瞪着泛红的眼眸,落下雨伞任由冷风包裹着雨丝散落在自己身上。

雨水的寒意令他周身寒冷战栗,空气中早已弥漫着潮湿的气息,甚至还混杂着周围青草的清香与方才上坟时燃烧烧纸的味道。

林辉见状打算上前为季琰撑伞,夏正权一个侧身便拦住了他的去路。

季林卓偷偷地盯了一眼未来的老丈人,眼尖的适时出手拉住了林辉。

“阿辉,也许大哥淋淋雨心里会好受些儿。”

“行,表哥都这么说了,我就不去了。”

林辉识趣的步伐后退,夏正权的目光顺眼落在了季林卓的身上。

彼时的少年头上带着白色麻布在悼念,黑色雨伞之下那张英气的脸庞却是那么的显眼。

季林卓尴尬的站着、想着说辞,一声话语赫然从他身后传来……

夏一萱:“爸,你看着季学长干嘛?”

季林卓暗想:这不是萱萱的声音吗?

夏正权:“萱萱,你们交往的事爸爸同意了。”

季林卓回头看着某人心中欢喜,某人从妈妈的雨伞下方走了过来。

她钻到季林卓的雨伞下方,直接站在了他的身侧位置。

季林卓将雨伞偏向她的身边,肩头落上了些许散落的雨水。

夏一萱看着这一幕没有去理会,她不知不觉又忆起了那日的微雨。

当时季林卓抱着昏迷的万浅浅从她身侧走过,高耸的身形渐行渐远甚至没有回头看她。

“真没想到,当初可以在雨里抱着昏迷的万浅浅不放,毅然决然从我身边走过的季学长会愿意娶我。

只不过短短一个多月时间,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我姐姐说不在就不在了。

人生真是无常,我们永远都不会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会先来,只能用尽力气煎熬的活下去。”

“萱萱,你眼睛刚好不能总是落泪。

以前是我不好,以后我会对你好的。”

夏一萱在季林卓安抚下痛苦万分,对于他的感情她早已难以自拔,可她掩饰不了自己发自内心的自卑。

一阵用力搂着她的肩膀,她所听见的也不过是一句“对不起”而已!

夏一萱擡眸满脸泪花,咬着浅粉色的下唇恨不得咬出血来。

季林卓见状搂紧她的肩膀右手用力,直接将她的脑袋往自己胸膛处靠近。

他不说不是不想解释,而是他跟万浅浅纠缠不清的来龙去脉他早已说不清楚了。

夏正权因此回避女儿与季林卓的亲密举动,他为季琰撑伞时季琰回头看了他一眼。

“大伯,我以后会替一微好好孝顺你的。”

少年眼睛就像黑洞一样虚无空洞,沉重的跪在夏正权身前看着夏一微的坟墓,脸上已然没有了一丝想活下去的生机。

脑子里浮现出各种关于夏一微的画面,季琰双手微抖眼睛里透着不可遇制的蓄满泪水,他庆幸自己的泪水被雨水掩盖。

乌云密布的泪水含着雨水,像决堤的洪水从他冰冷的眸子中落下来。

季琰双目血红、红着眼眶,痛彻心扉的一遍遍呼喊着夏一微的名讳。

“一微,你会来我的梦里看我吗?一微……”

泪珠滚滚从眼眶落下与雨水混合在一起,季琰沉默而悲伤的附身捡起了自己的雨伞,此时此刻他已然已经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这场葬礼是季琰一手操办的,葬礼除了季琰的父母与姑姑没有来,其余全部人员全部到场。

是因为他的奶奶得了阿尔兹海默症,可他万万没想到奶奶记得他的挚爱夏一微。

前天于珍珠拉着他的手掌与他谈话,两人言谈之间季琰得知了真相。

【小琰,你都二十二岁了,你爸爸像是这么大的时候都有你了。

一微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那么好,你千万不能辜负人家的感情。

那丫头有了我们季家的重孙子,而且她肚子里的孩子还是男孩子。

奶奶早就知道了,你们结婚前就知道了,你可得好好照顾微微。】

于珍珠的实话打击着季琰的心口,夏一微的突然离世季琰内疚万分,有失去她的自责与懊悔,有对他们出生的孩子的愧疚与心酸。

半个月后,他亲手为夏一微树立墓碑,墓碑上赫然写着【季琰——夏一微】的名讳。

关于孩子的检查单被季琰放在了红色小木箱内,他将自己购买的幼儿衣服、生活用品等物品亲手放在了小箱子里。

红色小箱子被掩埋在墓碑下方之后,季琰毫不迟疑的打发了帮忙擡墓碑的人离开。

他独自一人站在夏一微坟前,右手摸出了身上从警察局拿到的那把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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