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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种总裁在演我23(入V三合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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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让他们觉得与他的距离更近了些。

“话说程程都好几天没来了啊,我的胃想他了嘤嘤嘤。”陆倩情作为特助团里唯二的女生,跟顾凡的关系算是最好。

特助团里的另一个女生也嘤嘤嘤道:“但是夫人投喂得太频繁,我的体重遭不住啊呜呜呜。”

但不吃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只能痛并快乐着了。

“也不知道夫人的身体怎么样了,感冒好了没有。”陆倩情突然想起来,就随口问了句。

虽然知道估计没能能回答她。

“感冒已经好全了,不过他今天有事,回了趟学校。”一个声音突然回答道。

特助团所有人全部虎躯一震,只有陆倩情第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笑着反问道:“你了解的还挺多,怎么知道……”

她转过头,对上温霁雪的视线,脸上的笑随之僵在了脸上,欲哭无泪打着招呼:“总,总裁好……”

温霁雪没跟她计较,点头:“嗯。”

“是有什么问题吗?”林特助仗义执言,替陆倩情解了围。

温霁雪罕见地犹豫了一下,然后才说道:“那个戒指……”

林特助一愣,将手中的平板再次打开,展示出戒指的草图说:“是还有什么地方需要改动吗?”

温霁雪瞟了一眼屏幕,视线稍稍游移,用拳头抵唇,轻咳一声后,才问道:“戒指上能刻字吗?”

林特助明显又是一愣,而一旁的陆倩情和特助团的另一个女生,已经在互掐胳膊无声尖叫了。

“可以的,您想刻什么字呢?”林特助推荐道,“因为戒指上的部位有限,所以很多人都习惯刻上夫妻双方的名字缩写。”

夹带私货的林特助并没有意识到哪里不对,温霁雪看了他一眼,也没有戳穿,反倒目光带着点赞赏,像是在表扬他识时务一样。

但他的提议还是被否决了。

顾凡对外用的还是程许的名字,无论怎么写这个缩写,都不合适。

“Sehnsucht,”温霁雪读了一遍,又拼了一遍,“戒指上就刻这个就行。”

陆倩情磕得直咬手,都已经快要磕昏过去了。

Sehnsucht,德语的渴望。

刻在戒指上,就像他在对他说,他渴望他的一切啊!

这是什么神仙爱情,绝了!

说完这些,温霁雪难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这种高中生谈恋爱才玩的把戏,他还是第一次做。

本以为没什么,他才会坦然在他人面前要求。

但说出来之后,竟然比他想的还让人感觉害羞。

“没问题,我这就连带前面的要求,一齐提交到设计师那边。”说完,林特助转身离开,不敢再在现场围观。

陆倩情等人旁听了这么一耳朵,虽然磕到了,可在正主面前难免有些尴尬。

刚想着该怎么尴尬又不失礼貌地走开时,温霁雪的电话救了他们一命。

总裁转身去接电话,特助团们顿时一哄而散。

唯二的两个女生还想交流磕糖心得的留恋,因此导致彼此都慢了一步没能离开成。

“陆倩情。”温霁雪打完电话,却突然叫住了她。

转过身来的脸上,再无刚刚喜悦中带着点羞涩的表情,反而是一脸严肃。

陆倩情见状也正色起来,松开了小伙伴的胳膊。

然后就听见温霁雪说:“你收拾一下,一会儿替我去一趟警察局。”

陆倩情神情微讶,但还是一口答应道:“好的。”

“等下我把警官的电话给你,你就跟他联系就行。”然后,他又转向另一个女生说,“我有事需要出去一趟,公司的事务先交给林旭尧,如果有急事,再打我电话。”

两个女生都连连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温霁雪和一名警察并排走在医院的走廊,快步前行的他心中焦急,但还是侧耳听着对方为他介绍具体情况。

“程先生应该是被温子赟派人绑架走的,好在他比较警觉,上车前用手机报了警,然后把手机扔下了车,躲过了绑匪的搜身。”

“等我们赶到的时候,程先生已经昏迷在现场。但身上没有受伤,应该只是受到了惊吓。另外的两人一死一昏迷,温子赟心脏中枪,当场死亡。持枪的是温卉,昏迷前手里还攥着一把枪。”

“从现场的痕迹初步判断,是温卉持枪要杀害程先生,但误伤了温先生,或者是危机情况下,温子赟为程先生挡了一枪。再具体的细节,可能还需要程先生醒后配合我们继续调查。”

温霁雪深知温子赟不可能给顾凡挡枪,但他也没说什么,而是答应道:“我们一定积极配合警方,尽早查清事实真相。”

但其实他根本也不在乎事情的真相,温子赟死了就死了,跟他没有关系,凶手是谁他也无所谓。

他现在只想快点见到顾凡,确认他的安全。

虽然知道身为攻略者,顾凡不会让自己受伤,身边的警察也已经告诉他顾凡只是受到了惊吓。

可不知道为什么,往病房走的温霁雪,还是莫名感觉到了一阵没有缘由的恐慌。

病房外,一名护士刚好推门出来。

见是穿着警察服装的人带人过来,她先是做了一下“嘘”的手势,然后轻手轻脚地关上病房的门,才转身回头说道:“病人刚刚已经醒了,身体没有大碍,只有手肘有些擦伤,已经换完药了。”

警察问:“那我们能进去看看他吗?他是一桩案件的关键证人,我们现在需要他的证词。”

护士却摇了摇头说,“最好不要,病人现在虽然醒了,但身体还有些虚弱,经不起长时间的盘问。”

警察闻言只好暂时作罢。虽然他的确破案心切,但涉及到关键证人的身体情况,他还是不能忽视的。

“那我呢?我能进去看看他吗?”温霁雪问。

护士疑惑道:“你是?”

温霁雪说:“我是他男朋友。”

“啊,”似乎是没想到温霁雪这么直白,那护士微微惊讶了一下,然后说,“那应该可以吧,我进去帮你问问医生。”

说罢,转身又进入了病房。

没过一会儿,那护士又出来了。

然而,她有些尴尬地看了一眼温霁雪,然后顶着他的目光,硬着头皮对一旁的警察说:“病人让你进去。”

“啊?我?”那警察有些惊讶的指了指自己,然后又看了一眼温霁雪,再次确认道,“你确定是我?”

“没错。”护士不敢擡头看温霁雪的表情,转而帮警察推开了门。

“那我就先进去了。”警察拍了拍温霁雪的肩膀以作安慰,然后进入了病房。

房门打开的瞬间,顾凡坐在病床上的身影一闪而过。

可温霁雪只来得及看见一个轮廓,病房的门就被重新关死。

“你也别太担心,病人的身体状况其实还算不错,可能是案情有必须要交代的事情,才先叫那位警察进去的。”护士见温霁雪一脸落寞地盯着房门,动了恻隐之心安慰道。

温霁雪朝她感谢地笑笑,“谢谢,麻烦你了。”

即使是这种时候,他还是不忘礼貌,只是笑容中难免带了些苦涩。

他好像有些猜到顾凡想做什么了。

“没事。”

那护士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多问。

这两人看着也不像没有感情的样子啊。

也许只是她想多了吧,病人的话也未必就是那个意思。

她又想起刚刚进门询问病人,是否要让他男朋友进来探望他时。

那名青年的脸色,瞬间就变得一片惨白。

他抵着头,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向她解释道:“……我没有男朋友了。”

这话说得很是奇怪。

但那护士根本顾不上好奇。

因为青年在说这话的时候,整个人都虚幻到仿佛下一秒就要离世一样。

明明什么都没说,她却从他身上感受到了浓重的悔恨和痛苦,让她鼻头发酸,只觉心疼。

于是她只能慌慌张张从病房里退出来,直到对上温霁雪带着期待的目光,才反应过来。

但她能做的也只有顶着他的目光,依病人所说,硬着头皮先将警察叫了进去。

真不知道这两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护士晃晃头,无奈离开。

在门外等待的温霁雪,坐到了病房门口的长椅上面。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是林特助发来的讯息。

“温总,设计师让我帮忙跟您确认一下,戒指的刻字是要刻在内环还是外环?如果是外环的话,他想直接修改一下外环纹路的设计,用碎钻填充刻字,您看行吗?”

温霁雪看着这条消息,没有退出,却也迟迟没有回复。

他明明坐在椅子上,却像是走在路上又一脚踩空。

整个人一下子从半空坠落。

就在三十分钟前,他还在满心欢喜地为顾凡设计求婚戒指,自欺欺人地骗自己说,只要他对顾凡好一点,顾凡就可以为他留在这个世界。

可三十分钟后,他的自欺欺人就被无情戳穿。顾凡拼了命地想要演出程许爱他,为的就是完成任务然后离开他。他的爱,都是假的。

他早该想到的。

就像他没办法在戒指上刻上他们两人真正的名字一样,顾凡也不可能放弃他的任务。

他们彼此都有永远不能告诉对方的秘密。

所以,他们永远也不可能心意相通。

平静的生活只是他不切实际的奢望罢了。

他和顾凡之间,一直都隔着这道逾越不了的鸿沟。

顾凡之所以爱他,只是为了要完成任务。

而他骗了顾凡,当然也只能得到一份虚假的爱。

不过其实对他来说,都已经无所谓了。

无论顾凡爱不爱他,是因为什么爱他,他都已经不在乎了。

他现在想要的,就只有把这个人,永远地留在自己身边。

不惜一切代价。

温霁雪拨通了林特助的手机。

林旭尧:“温总。”

他没想到只是这样的一件小事,总裁还特地打来电话通知。

但接下来,温霁雪的话却让林特助意识到,这恐怕不再是一件小事了。

“不刻了?”林特助有些发蒙,走之前不还好好地吗,怎么说不刻就不刻了?

“嗯。”但温霁雪根本没有解释的意思,只是又重复了一遍,“取消刻字吧,就按照原来的设计,不动了。”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徒留林特助一人在电话那头懵.逼。

Sehnsucht,渴望。

这个词,确实是他想要刻字时的心境。

他渴望着顾凡的喜欢,期待着他的注视,盼望着顾凡肯为他停留,能够陪伴着他,永远都不离开。

可顾凡不会这样做,他不会永远只驻足在这个世界。

因为他的任务,因为,这个世界之外,还有其他的人需要他去拯救。

可他也不会放手。

绝不。

他要让顾凡只看着他,只陪着他,只想着他,只爱着他。

让他的眼里、心里就只有他,一切的一切,都只属于他。

所以啊,仅仅是渴望这个词,对他来说已经不够了。

灼热的欲望就像是一道丛生的烈火,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

翻腾的胃里,有东西正在急迫地向外挣扎,马上就要从喉口破土而出。

他就像一个濒死的旅人,在沙漠中遇到了一杯水。

满脑子都只想着将这杯水占为己有、吞食入腹、融为一体。

这股几乎要将他自己吞噬掉的饥渴,如同吸血鬼只能被鲜血安抚,他也只有唯一的一种解药可以缓解。

所以,渴望这个词怎么会够呢?

远远不够。

“温先生?”还是那个护士在同他说,“程先生让您进去。”

不知何时,顾凡已经和警察聊完。

病房内除了他自己,早已空无一人。

温霁雪推开病房的门,心情却异常平静。

只有如火燎般的喉咙,还在叫嚣着他的饥渴。

黄昏后的日光已经褪去了它的暖色,从窗外照进来的光线,既亮又暗,还泛着一股冷意。

屋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的光照在少年白得透明的脸上,让他看起来分外脆弱。

他出神地望着窗外,听见门开的声音后,也没有任何动作。

直到温霁雪走到他的床边站定,他才缓慢地擡起头来,动作中透露着一种行将就木的迟缓。

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是他与温霁雪初见时的翻版,却又处处相反。

最大的不同便是那双见到温霁雪便灿若琉璃的双眼,此时只盛满了绝望的死寂。

他像是丢失了自己的灵魂,重新又变回了一具空壳。

他说:“温霁雪。”

不再是惊喜而激动的“学长”。

他换了称呼。

温霁雪擡手想要摸摸他,却被他下意识躲了过去。

他擡头对上温霁雪的视线,说:“我的记忆恢复了。”

又低下头,像是在对自己说:“我都想起来了。”

语气里,带着对现状的无措,和对未来的迷茫。

而温霁雪只是平静回答:“嗯。”

他停了许久,又说:“是我错了。”

被人欺骗,做了错事。

可温霁雪还是只“嗯”了一声。

他的声音变得不平静起来,说:“温子赟死了!”

他死了!就死在他的面前,死在他恢复记忆之前。让他的怨恨都无处宣泄。

温霁雪这次没有“嗯”,而是抱住了他。

这次,他没有躲开。

他回抱住了温霁雪,声音像是没忍住哭腔,又隐隐透着绝望:“对不起,学长,是我对不起你。”

“我们,分手吧。”

我们的温茶茶凭借脑补,硬生生把自己逼成了一条疯狗。

下章发疯。

我真的错了,真的,我不该夸下海口的,三万!这可是三万!能要了我的狗命!

我的时速真的降得好慢!原来一万字,我五六个小时就能写出来,这次的日万,我从昨晚八点写到今晚八点才堪堪写完,中间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就没干别的!这么一算时速可能还不到一千,我要挂了Orz

但fg星人绝不认输,明天接着日!必须得把疯狗放出来溜一圈,再开始摆烂(b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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