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演了千古一帝18(1/2)
我演了千古一帝18
“你自己感觉如何?头还疼吗?”钟润给温霁雪把完脉,收回手后问。
温霁雪摇了摇头,说:“不疼了。”
“那就行,”钟润提笔写了个新药方,问他,“之前的药还有吗?”
“前两天吃完了就停了。”
“嗯,”钟润沉吟了一下,把刚写完的药方吹干递给吉祥,“给你换了个固本培元的方子,虽说找不到你头疼的病因,但强身健体总是没错的。”
吉祥双手接过,一句话不敢多说,直接就吩咐底下人麻利地去熬药了。
钟润又擡头仔细端详了温霁雪两眼,见他面色红润,的确不像是还疼着的模样,这才放下心来。
上次温霁雪被疼晕可把他给吓坏了,最棘手的是连他也不知道温霁雪的头痛因何而起,只能从表征给温霁雪开了个止痛的方子。
可许是因为药不对症,温霁雪的头痛并没有得到很好的改善,但好在人没再疼昏过去。
随着时间流逝,那阵剧痛也消退的极快。之后大半个月,也只是偶有发作,很少再有像那般严重的情况了。
医道果然学无止境,看来他还是功夫不到位啊。
钟润在心中叹道。
“说起来,我上回给你的药用完了吗?”钟润收拾好自己的小医包,往背上一背,问温霁雪道。
温霁雪闻言挑眉看向钟润,用眼神道:不是刚问完?怎么又问一遍?
钟润见状翻了个白眼,然后小眼睛四下撇了撇,确定没有人偷听后,才做贼似的挤眉弄眼道:“就,那个,用完了吗?”
温霁雪:“?”
哪个?
在钟润拼命的表情中,温霁雪终于领悟到了他的意思。
温霁雪:“……”
“还没用呢。”他说着,有些头痛地扶着额头,不明白钟润都是年过半百的人了,怎么能这么不正经,“他伤还没好呢,我又不是禽兽。”
钟润却愣了一下:“伤?什么伤?”
温霁雪白了他一眼:“还能是什么伤?”
他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钟润:“脖子上的伤?都好了有一阵子了啊。”
不过顾凡的回复速度也算是惊人的了,看起来那般骇人的勒痕,也就养了不到两个月的功夫就好全了。
温霁雪下意识道:“可他脖子上……”
说到一半,他突然闭上了嘴。
钟润看他抿着嘴唇的模样,也跟着弄明白了:“你把人得罪了?”
温霁雪:“……”
是“他”得罪的也没错,可那些“他”又不是他,凭什么就要他来背黑锅?
得想个办法解决一下了。
钟润原本还想开口,但见温霁雪正皱眉沉思,却又将话咽了回去。
说起来他对温霁雪头疼的理由没有头绪,反倒是温霁雪本人,似乎知道那股疼痛的缘由。
当时叫他开药也是只要了止痛汤剂,就像是预知他诊治不了一般。
醒来后钟润也问过温霁雪这个问题,可对方却只说是他想多了。
但再醒来后的温霁雪,却总是给钟润一种不太一样的感觉。
就好像……人还是那个人,但气质却跟从前不太一样了。
之前的温霁雪表面温柔像团云,内里却冷的像块冰,好像也就只有在那个姓顾的小公子进宫后,坚冰才微微融化了些。
可现在的温霁雪,却仿佛经过了不一样的冼炼,整个人都被淬炼的同从前大不相同。
用来伪装的温柔妥帖比从前更到位,但陷入沉思时浑黑的瞳孔,却总让人有种直视静水深流般,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恐惧。
就像原先还敢在他面前插科打屁的逸王温芮,最近似乎也安静了许多。
除了被宠上天的顾凡之外,也就他这个仗着自己年龄大的老不死,还敢在温霁雪面前逗两句趣儿了。
钟润就这样坐在这里,安静地陪温霁雪想了半晌。
直到温霁雪擡头看向他,一挑眉头问道:“你还赖在这儿干嘛?我的头痛症研究明白了?”
钟润:“……”
我这不是在陪你发愁吗?!怎么说话的?!
恰逢这时吉祥端着药回来了。
温霁雪偏头看了他一眼,又看向钟润,惊讶地问道:“难道你还想蹭口药喝?虽说这里都是些好东西,可也不至于……”
钟润闻言还没做什么,吉祥先如临大敌地护住了药碗:“钟大人要是想喝自己再去熬吧,这碗是陛下的!”
钟润被这对离谱的主仆气得吹胡子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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