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演了千古一帝25（二更）（1/2）
我演了千古一帝25（二更）
【00？】
【统子】
【88？】
接连叫了好几声称呼，确定系统真的不见了后，顾凡心里咯噔一声。
系统播报恰在此时适时地响起：【叮，检测到您的系统已离线，正在为您匹配随机托管系统……匹配成功，编号0574为您服务。】
顾凡：【……】
怎么突然离线了，还来了个托管系统？
随机分配的？能有多随机？
他想了想，还是试探性地问了声：【新系统吗？】
新来的系统似乎为人有点冷淡，只轻轻地【嗯】了一声。
顾凡：【……】
咂摸了一下新系统的编号，顾凡突然开口试探说：【主系统大人？】
新系统沉默了，片刻后疑惑开口：【怎么猜到是我？】
顾凡：【！】
还真的是啊！
他呆滞道：【……我瞎猜的。】
结果居然让他瞎猫撞上了死耗子。
主系统：【猜的很准。】
顾凡：【下次别猜了？】
主系统：【……】
顾凡：【……】
他就是嘴比脑子快了一下……
不过这位810口中端方刻板的主系统大人，貌似也没有那么拒人千里？
顾凡短暂感觉良好地想着。
【咳，】用咳嗽掩饰了一下刚刚小插曲的尴尬，顾凡主动打破僵局，【主系统大人此次屈尊降临，应当是有事情要与我说？】
【不过我还是想多嘴问一句，您……没把810怎么样吧？】
主系统观察到了顾凡有些紧绷的状态，说：【放心，和系统播报的一样，它只是暂时离线了而已，因为通道限制的缘故，我和它只能同时有一个系统存在于你的脑中。】
顾凡松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主系统闻言说实话有些惊讶：【我这么说了你就信吗？】
【哎呀，您身为堂堂快穿总局的主系统大人，怎么可能专门过来一趟，就为了忽悠我这么两句话呢。】顾凡笑着说道。
对于顾凡给它戴的高帽，主系统不以为意，但还是多解释了一句：【它是我的下属，既然没有犯错，我当然不会惩罚它。】
但换言之，就意味着犯了错的系统在它这里，就是必须要惩罚的了。
果不其然，它很快又道：【但你们偷渡进任务世界的事情，不能不罚。】
顾凡闻言顿时大惊失色，哀嚎道：【主系统大人我冤枉啊！我根本就不知道偷渡这回事，只是以为自己接了个任务啊！】
主系统用淡淡的声音道：【你们虽然不是主犯，但到底还是违反了快穿总局的规矩，而且在得知这个消息的第一时间并没有上报，因此还是会被视为从犯。】
顾凡闻言便要再呼自己冤枉，但主系统没给他这个机会。
它直接打断顾凡的呼声道：【不过我这次过来，就是想给你第二种选择——】
顾凡闻言把声音一收，等待着主系统的下一句话：【——放弃这个攻略任务，你的愿望积分已经够了，没有必要再继续被困在快穿世界里。】
顾凡闻言一拍大腿，说：【我知道啊，可我这不是还得攒点老婆本么，快穿这么神奇的事情，我其实觉得还挺好玩的。您也知道，积分这东西跟钱一样，哪有人会嫌多的？我还指望着这个任务接着往下做，能攒够积分好让我回去之后顺顺当当的长命百岁呢！】
主系统听了也不觉得顾凡厚脸皮，而是说道：【如果你想继续呆在快穿局当然可以，但只能回去你原先的逆袭部。】
顾凡：【为什么？】
主系统：【因为这个任务本身就要不复存在了。】
它的声音和来时一样，虽然有点冷淡，但却有问必答并无虚假，甚至还有点堪称贴心的和蔼可亲。
但顾凡还是在它平静陈述事实的声音中，感觉到了一丝莫名的寒意。
他不自觉地轻咬了一下牙根，却连这一点动摇都没能逃离主系统的监控。
他听见它平静说：【你也不必觉得我是在威胁你，我来也只是想给你一份忠告，给你一个能功过相抵的选择罢了。】
这位主系统大人的言辞如此直白，令本身足够圆滑的顾凡，顿时发现自己的警惕和提防，可能都只是在耽误时间。
他放弃了可能根本没用的迷惑行为，单刀直入地问道：【你们要对温霁雪做什么？】
【不是我们要对他做什么，而是他本来就该接受属于他的惩罚。】
主系统果然没有对顾凡变得犀利的提问，表现出任何的惊讶，它甚至主动地为顾凡补充说明道：【由于事关一些信息，关于他的过去的事情，我没办法跟你详细说明，但我可以说的是，现在有关他的一切处罚和决定，都是基于他曾经做过的事情给出的判决，他并不冤枉。】
【甚至我还给了他另外的机会，只是他自己没能把握住。】
【什么机会？】顾凡闻言冷笑一声，【把他的灵魂分割之后，扔到各个小世界里让他自生自灭的机会吗？】
对于顾凡的指责，主系统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它平静道：【我们从来没有主动分割过他的灵魂，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他毁了一个世界后，咎由自取应得的代价。】
【那他经历的那些伤害呢？你敢说之前那些小世界，你们什么都没有对他做过？】顾凡咬紧牙关道，【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攻略组被留下的会是温卉那种人？又为什么让207窃取了温霁雪那么久的气运之力？】
【207的事情的确是我疏于管理，我很抱歉。】令人没有想到的是，主系统非常坦然地接接受了顾凡的指责，但它还是多为自己辩解了一句，【可温卉是系统经过对温霁雪的行为数据分析后，留下来的最有可能成功的攻略者，这个过程我认为并没有问题。】
【可她明明……】
顾凡本来还想说话，但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霎那间话都已经到了嘴边，却骤然停下。
他心脏狂跳着飞快改口道：【……明显不可能完成这个任务，她对攻略对象一点都不好！】
【这我只能说是没有料到攻略对象的过分善变，】主系统并没有察觉他突兀的停顿，只以为顾凡只是简单地结巴了一下，【但从数据结果分析，当时温卉的确多次被温霁雪主动留下，是最有望能够完成任务的攻略者。】
顾凡扯着嘴角嘲讽了一句：【你们还挺时髦，还会参照大数据呢？】
【当然，行为的推测原本就该建立在数据的支持上，只有这样才能合理且高效地达成任务目标。】主系统像是没有听出顾凡的嘲讽，亦或是它本来就不在乎顾凡的态度，它只是近乎冷酷地陈述着事实，【无论基于什么理由，当时的温卉的确多次被留在了他的身边，那就说明他内心的选择就是如此。】
哪怕他已经看透了温卉的虚伪的本质，可或许他只是贪恋在自毁的过程中，能够得到的那点虚假的亲情呢？
它从不会任由自己的猜测做出错误的判断，只有强而有力的数据支持，才能最大化行为预测的准确性。
【我能理解你的愤怒，但愤怒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主系统仍然想用证据劝说顾凡，【温霁雪会走到现在这一步，是过去的他无数次选择错误后，最终得到的结果。我们为了他最后仅剩的可能性，已经做出了努力，只是很可惜，他没有做出正确的选择。】
顾凡闻言本来还想出言反驳，但主系统却突然问道：【我说他曾经毁过一整个世界，你难道就不好奇，他毁掉的是哪个世界吗】
顾凡已经到嘴边的话，顿时僵在了原处。
【看来你知道。】主系统平静道，【那如果我说，你不放弃这个任务，你的世界就永远无法复原，你的愿望也永远不会达成的话，你还会像现在一样，这么坚定吗？】
顾凡：【……】
主系统：【不是每个世界都能有重新来过的幸运的，你确定要为了温霁雪，失去回家的机会吗？】
顾凡被气到手直发抖，他冷下语气说：【这就是你所谓的不威胁我？】
【我说了，愤怒解决不了问题。】它的语气似乎有些无奈，【我的确没有威胁你的本意，如果你从我陈述事实的话里听到了威胁的态度，那我为我不合时宜语气对你表示歉意。】
歉意？理解？
不，这个人根本就不明白。
果真如810所说，这位尊敬的主系统大人，绝情断性的根本不不像是个活人。
但这样也好，毕竟只有这样，他才能抓到它的弱点。
顾凡闭了闭眼，如主系统所说地平复了自己的情绪。
再睁开眼睛时，他恢复冷静道：【所以你说这些所谓的事实，就是希望我放弃这个任务？】
主系统：【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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