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高中(10)(1/2)
幸福高中(10)
江白渚和芽米月等在无边的雾气前,终于等到雾气消散,没有看到其他东西,迎面看到了一面巨大的碑。
芽米月率先蹦哒了过去:“这是什么东西?黑不溜秋的,真不吉利。”
江白渚则脚步轻缓地跟在她后面:“这就是从天界到脏土的‘转换器’,也可以叫‘门’。”
“啊?”芽米月凑头仔细打量着,擡手敲了敲,没有发出敲门的声音,反复响起一点滋滋的电流声,她翻动着兔耳朵仔细听着:“就这玩意啊?既然是‘门’,那该怎么开呢?”
江白渚也摸上去:“‘天界’都塌了,还开个寂寞的‘门’啊,开不了了,这玩意儿,有别的用处。”
芽米月:“什么用处?摆在你不久的将来的小窝外面吗?啧啧啧,那可太气派了!妥妥土豪!后投胎的在
芽米月说的“小窝”是“坟包”。
江白渚无语住了,还是继续道:“当初中天塌陷,‘门’碎了好几块,散落在各个时空之中,这里有一块,那别的时空别的世界,就有另外几块,虽然都是碎块,它们都还是能互相传送的。”
芽米月:“传送人吗?能让我互相串门子吗?”
江白渚:“你不行,我可以。”
芽米月:“为啥啊?歧视兔子精?”
江白渚:“什么精都不好使,因为我在有天界之前就已经存在了,这门相当于我的一部分,破碎状态的它对我没有抵触,我照样用,和没碎一样。”
芽米月偷偷撇了撇嘴,往后撤了几步,朝怪碑做了个“请”地姿势:“那,请开始你的表演,江先生,让我见识见识你大显神通。”
江白渚轻轻一笑,摁在怪碑上的手力道一重,只听窸窸窣窣一声清响,芽米月看见江白渚脚底下的影子渐渐缩了回去,沿着脚边缩到脚底,不见了。
芽米月擡头,只见那些消失的影子从江白渚扣在怪碑上的手下洇了出来。
明明那怪碑也是黑色的,黑色的影子洇在上面却能将影子的边界看的分明。
芽米月正以为这影子大抵是洇不完的,怎么也得把整个怪碑盖过去时,江白渚的手底洇出了一圈截然不同的颜色,一圈的白,格外刺眼的,白色。
那白色推着外围的一圈黑影子逐渐扩大,面积几乎占了整块怪碑的五分之四。
看过去,好像一面包着黑色不规则边框的水镜。
江白渚收回了手。
芽米月:“没了?”
江白渚手有点酸,一边揉一边道:“没了。”
芽米月:“然后呢?”
江白渚:“不知道啊。”
芽米月:“啊???你还能不能行了?你不是要拯救世界吗?就这本事?”
江白渚瞥了她一眼:“谁要拯救世界了,我要毁灭世界。”
“得。”芽米月摆摆手:“兄弟,毁灭世界也是靠实力的好伐,你长的在好看也没用的。”
江白渚趁着她胡说八道的空,找了个干净台子,简单扫了扫,坐了下来。
他开朗地一摊,两天长腿摆着:“接下来就靠你了小兔子,你过去摸摸,想想你想见谁,说不定魔镜魔镜显灵了呢。”
芽米月不领他的情:“你咋不去。”
江白渚:“因为我不想你谁啊。”
芽米月一脸“你得了吧你”:“不想见你的阿鱼阿鱼阿鱼了?你不经常念叨吗?”
江白渚摊摊手:“哼,这就不知道了吧,我和你们窦顾问心有灵犀,虽然他不在我跟前,但是我闭着眼睛一想就知道他在哪。”
芽米月觉得他是在瞎吹:“在哪啊那?”
江白渚指了指自己的面前:“就在这,我的眼前,你信不信。”
芽米月一脸“你是不是真的有病”。
“行了!兔子!你再不去摸,我就……”江白渚想了想,想编一句无敌骇人的车轱辘话吓唬她,结果翻遍了脑子也没找到够劲儿的:“那我就先睡了。”
说罢,就一只手摸到脑袋后,解开了头绳,紧了紧衣领,一副朕要和衣而眠的架势。
芽米月懒得理会他了,她走向那面“水镜”一般的怪碑,摸了上去。
“红素姐姐……”芽米月闭上眼。
她只要想,就会情不自禁地念出名字,不是因为有多爱,仅仅是因为,真的想了。
一股电流的刺痛爬上她的手,芽米月一个激灵,睁开眼睛,恍然看见自己满手都是“血”,红红的,但触觉奇怪,感觉挂在自己手掌上的并不是“血液”,而是某种粘稠厚重的流体。
然而,“血液”确实是“血液”,但并不在她的手上,在芽米月手上的红色,只是一段影像一样的虚幻。
“擡头看看。”她听见江白渚的声音在她的身后响起:“美梦成真喽。”
芽米月顺从地擡起头,正对上了一只不停蠕动的巨大口器,八只红色的眼珠像是八口掩映在灌木林后的红色泉眼一样,炯炯地冒着光。
未知的欲望之光。
“红素姐姐。”芽米月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但还是下意识地叫她。
“哼。”看在眼里的江白渚轻轻地一笑,目光从远处收回来,继续盯着眼前的一处虚空,扔下一句:“改到醒的时候了吧,小兔子。”
-
编织红笼的动作停止了。
窦榆趁机掐了一撮小火苗,把蜘蛛网烧开了个不容易察觉的小口,往外面瞧。
外面静悄悄的,刚才吵着嚷着要杀窦榆的罗红素不见了。
好机会。
窦榆擡手朝面前的笼子划了一下,白色的火焰留在手指经过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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