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龙主(1/2)
东海:龙主
这场对话不了了之,敖荘明显不满意,只留下句“真不知道你怕什么。”就离开。
屏障刚撤下就听见敖芽笑声魔音入耳,没开门都可以想象到她笑得花枝乱颤,突然不想进屋了。
屋里陈羽正在给敖芽画肖像,才画出个基本框架,寥寥几笔勾勒出些许神采。本来二人有说有笑,可当陈羽看到张定北瞬间他噤若寒蝉,收起笔低下头,有几分鸵鸟把头埋进沙里意思。
真好玩,只是被不痛不痒吓唬一下就这么怂。
“你笑得好渗人。”敖芽给出评价。
你怎么还不走,你是没开智还是要成年,搁着干嘛呢。这个问题在百鳞祭之前反反复复在张定北喉咙里徘徊,主要是既然敖芽未成年,那他们两个天天打情骂俏敖广你不管管吗。
敖广不管,他在劈柴,而且劈好几天了,柴火用不完堆积起来,垒得比张定北人还高。
不是说不紧张,这又是怎么了,一斧头下去不止木头四分五裂,连垫在底下木墩都稀碎,斧头直接罢工从斧柄处断开。敖广茫然松开拳头,已经被蛮力碾成木屑手柄落地。
“要扫把吗?”张定北适时打断敖广发呆,举起簸箕扫把“看来不能再劈柴了,不过柴火也够用。”
其实敖广完全可以用灵力割裂木材,完全没必要机械麻木不停重复这枯燥原始活动,还不是一时兴起而是有空就劈材,唯一解释恐怕就是想找些事做吧。
虽然之前被否决过,但是张定北一时半会也想不起其他可以让敖广烦恼的事情:“对百鳞祭有压力。”
“不是。”敖广连带着被风卷进院子里落叶一起清理“就是有些不安。”
何止是有些,你每天晚上做噩梦做到满头大汗淋漓,不是压力还是不是对百鳞祭。张定北捏着柿子,柿干外面已经结层薄霜,运气真好,张定北都在担心气候变化糖分无法析出。
虽然都是,怎么越来越少了,这岛上也没鸟雀啊:“阿广,你哪里摘的啊。”
“瀑布旁果子林里。”
这岛这么小居然还有瀑布:“瀑布?”
“不止,还有峡谷。”敖广把扫把簸箕靠墙角,拍拍手上灰尘“想去看看吗?”
从谷底向上看天就像被浓缩成一条缝,张定北跟着敖广走,他活动范围不大倒是没想到小小个岛地势会这么复杂。
谷底最开始没什么植物,随着一步步深入最开始是铺满地的苜蓿草,零星开着淡紫小花,没什么香味。再往前走草地也没消失,只是在这个基础上多了些矮灌木,还没开花结果不好判断是什么,但是枝条软且长,叶片透着点蓝,这是已经可以听见水流声了。
视线里出现第一棵柿子树,而后面是成林的树木,张定北顺手难以想象这是春天的画面,但是要具体定义是哪个季节也不好形容,因为有些柿子树硕果累累压弯枝头,有些柿子树掉光叶子看着准备入冬,还有些枝叶茂密到出现树冠避羞。
看张定北看花眼,敖广脚尖一点飞身踩到树枝上,张定北看去,这棵树上柿子已经熟透,让他搁着这么远判定的标准是柿子红到透光。不知道敖广是不是使用灵力,总之他踏在不算粗的枝叶上如履平地,他轻盈的折下一小个分岔树枝,落地把带着果实的枝杈给张定北:“试试看可甜了。”
过熟柿子在甜的同时也很难吃的不邋遢,好在瀑布快到了,在张定北视角里瀑布如同顶梁柱撑着天地,上面是悠悠蓝天,
拨开香蒲草丛后里面是个湖塘,用于接住瀑布带了源源不断的水源,湖塘连接着好几条河床分流,张定北知道其中一条会蜿蜒着穿过竹林,那瀑布之水又是哪里来的他弯下腰洗手。
刚洗完手甩两下,敖广就把香蒲草果穗在张定北面前摇一摇,微笑着眯着眼问:“你知道这有什么用吗?”
“知道,香蒲,花粉可入药止血。”张定北自然知道,经过加工后叫蒲黄嘛。
听到这么一板一眼解释敖广轻笑,张定北立刻反应过来他回答的答案似乎并不符合现在的情景,他明明只要傻笑回答不知道就好了。
他还在懊悔,敖广就把果穗交到张定北手里:“定北你以后是想当医师救死扶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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