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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6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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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60

腰被双手换上,男人的气息从背后萦绕过来,他低下头在她耳边吻了一下,轻轻柔柔不带任何□□。

黎初笑着闪躲,去被他更深的握住腰肢。

气息抵着耳廓,灼人。

又一个吻落在耳侧,黎初忽然擡起肩膀,娇嗔抱怨,“痒死了。”

耳朵,每次总能精准拿捏她的感觉。

总会在紧要关头给她别样体验。

谢清砚不以为意,收紧双手抱紧些,下巴垫在她的肩头,低声轻佻说:“就亲一下,又不干什么。”

气息炽热,含糊的气声显得不清白。

她是真的很怕痒,缩着脖子闪躲,嗤笑着说:“不然你还想干什么。”

薄唇移到她的耳廓,气声缓缓送入耳里“干你。”

黎初身体颤了一下,有种真的被他进入的错觉,耳朵被他触碰那块竟然烫了起来。

她居然被谢清砚撩到面红耳赤,黎初该死的胜负欲被勾了起来,她缓缓转身,双手环住谢清砚的脖颈。

视线在他身上游离,散着的,漫无目的时候眼尾仿佛带了钩子,直直的扫过男人的面庞,便能轻易蛊惑心神。

妖精似的女人。

往下盯着昨晚被她揉乱的领口,意有所思,黎初忽然笑着说,“谢总,你还没告诉我,如果你输了赌约是什么?”

谢清砚垂下视线,手掌握着细腰用力往怀里按了一般,感觉到她贴得更近,却又一股不服输的劲儿瞧着自己,心里发痒。

喉结往下滚了滚,他缓缓开口,“如果我输了,就不配做你的男人。”

嗓音又沉又笃定。

“噗嗤”一声,黎初笑了,“你就这么自信啊?”

不过她很满意谢清砚的态度。

谢清砚只是与她对视,薄唇扬起弧度,不承认也不否认,耐人寻味。

黎初忽然被他单手搂着腰扛了起来,吓得惊呼一声,紧接着她被丢到床上,男人也随之覆了上来。

几天没见,即便发烧刚好,黎初骨子里那股念头压制不住,所有细胞都叫嚣着往他靠近。

要他鞭挞。

谢清砚太会亲了,从耳朵亲到了锁骨,每一粗肌肤都被照顾到,最后他的吻封住她的唇,唇舌纠缠,吻得天昏地暗。

男人背上的衬衫被重力捏得皱巴巴,紧握着的手指与黑色布料反差明显,手指时松时收紧。

他的吻极富有技巧,游刃有余,次次占据上风。

却又在占尽优势时,故意松懈给她一点甜头,趁她抢占上风时,更深更重的索取。

黎初闭着的眼轻颤,手却迫不及待往下滑,果然在跟老伙计见面那一瞬,她高兴扬起了唇角。

老伙计不负期望,给了她最高的礼遇,窸窣声缓缓响起,她有些吃力,却被谢清砚按住手。

稍重的气息混着低哑嗓音,含糊暧昧,“宝贝,我照顾你。”

一阵灼潮如巨浪拍在心头,黎初咬着唇,眉头舒展又皱紧,呼吸变得急促。

谢清砚太会了,黎初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脏话,迎着他吻上去,他却在这一瞬退开。

她稍稍擡起头,视线只能瞧见男人乌黑的头发,小腿酸的要抽筋,不安分的动了下,就被按住。

黎初用力踹了个空,脚腕被握住踩在男人的肩头。

阳光在窗户边晃了几下,悄无声地躲进了云层里,天色突然变得阴沉,仿佛打开了深色滤镜。

高低错落的钢筋水泥铸成的森林,色调沉闷肃冷。

脚晃啊晃,尽兴后,黎初重新被男人楼进怀里,余韵在脑子里一阵一阵如涟漪泛荡,脖颈汗涔涔的缠着几根头发,衬得脖颈修长雪白。

眼神飘着,沁出的水光似一层薄雾弥漫,有种妖冶靡丽的美。

这是独属于谢清砚的盛景。

锁骨处的红痕招摇,随着呼吸起伏如振翅欲飞的蝶,她侧身枕进谢清砚臂弯,腿随意的搭在他腿上。

一截漂亮浑圆的臀段儿露出,腰肢薄的只有谢清砚知道有多韧。

静了又静,黎初擡眸看他视线,发现他一直盯着那一处,自然又大方的袒给他看,“好看吗?”

自然是好看的,谢清砚没表态,但视线也没移开,就那么坦坦荡荡的瞧着。

反倒是黎初,脑子里闪过的画面,让她有些面红耳赤,指尖点了下,她说:“我看见有人从这到这纹了一枝野荆枝,很好看。”

谢清砚顺着她的手指看,动作很快将她手拉开,生怕她生出也去纹一从野荆枝的想法。

“不用,现在这样就很美。”

他说的都是实话,黎初这副皮囊万里挑一,不需任何点缀,便能美的不可方物。

尤其是在他面前绽放时,睫毛颤颤的样子,更是勾得人心痒难耐,一帧一帧摄人心魄。

两人没再继续聊纹身,话题跳了又跳。

谢清砚看了眼窗外,大约三四秒,缓慢开口,“今天想怎么过?”

黎初枕在臂弯,不知道在想什么,听见他的询问支起身,潋滟般的乌眸瞧着他,竟然笑了,“谢总,我还没和你和好呢。”

这话多少有些恃宠而骄的成分,但从黎初嘴里说出来,竟没什么不妥。

谢清砚面露意外,对视了几秒钟,他捏捏她的手臂,低声控诉:“到底是谁迁怒我?”

“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他说。

那晚的事情提起总是尴尬,但是黎初觉着自己有什么错呢,她不过是担心姐姐出事,始作俑者还是谢清砚的哥哥。

迁怒一下,有什么了不起。

难道还真要她道歉不成。

这些弯弯绕绕黎初不敢跟谢清砚说,抿了抿唇,狡辩道:“你知道我当时心情不好。”

谢清砚嗯了一声,追问:“然后呢?”

他似是要他的态度。

黎初停了几秒钟,撑着床半起身转向谢清砚,“那你别理我。”

皱着鼻头,她再次强调,“你千万别理我。”

怎么就成了不理她了,谢清砚心想。

蛮不讲理的样子,当真可爱死了。

腰被大手扣住,男人略一施力,两人便调转了位置,黎初被按在枕头里,仰视着谢清砚,声音轻颤,“我还在发烧。”

说完气氛诡异的静了几秒。

谢清砚眼底浮起兴味,手臂撑在她耳朵两侧,俯身存存逼近,却又停在距离她薄唇几厘米的地方,视线往下沉。

之前可没见她这般严谨,享受的时候早忘了自己生着病,忍不住逗趣,“发烧不是更好吗?”

他在她耳畔说了句什么,黎初乌眸瞬间转向他,瞪得圆圆的,仿佛在呵斥。

谢清砚不以为意,擡手拨了下她额边头发,悬着的吻落下,咬了下她的下唇,说:“欠我的,病好了还我。”

沉浮在身边的气息随着谢清砚起床消散,黎初一动不动怔愣了几秒钟,视线转过去,看着他慢条斯理去往洗漱间。

不多时,浴室传来水声。

黎初反应过来,下了床赤着脚跑进去,磨砂玻璃的浴室内热气氤氲,黎初在门口占了几秒钟,剥干净拉开门闯了进去。

不多时,浴室水花四溅,黎初背抵着墙,透过一片朦胧的水雾看不清他的脸,她攀上他的肩膀,小腿累到快要抽筋,倏地被整个抱了起来,惊叫出声,又被热水的声音掩盖。

谢清砚仰起头,亲了亲她的眼皮,轻柔又体贴,相反,他正在做的事,可一点也不克制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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