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1/2)
第五十一章
“邱习阳,有蜂蜜水吗?”林壑没报太大希望,过一会儿,对方抛来一瓶蜂蜜柚子水,勾兑合成的也行,万一管用也说不准。
电影很快步入高潮。
耳后的碎发很痒,舒行简抽出酸麻的手挠了挠,瘪着嘴嘟囔道:“揉一下。”任他蜷缩的手指掠过腿面,隔着两张桌子,林壑照做。
酒柜中都是收藏的酒,碰巧邱习阳拿了一瓶度数不低的,舒行简酒品差被刚入口的果味骗了,喝水似的吞下几口,好在酒劲儿上来徒有犯困。
进度条接近末尾。
胸口又闷又热,蔓延到四肢,舒行简蓦地坐直,手心手背反复贴脸,温度几乎相同。
林壑从兜里掏出手,拄着桌面不远不近看着他,“睡醒了?”舒行简皱着眉摇头,“过来点。”
“?”舒行简勾勾手,林壑被他牵着鼻子走,两张脸相隔不足一拳,一股轻盈的酒香,他添添干涩的嘴唇说:“我想上厕所。”
哪是睡醒,是憋醒了。
临门一脚,舒行简转身指着电影中的男女主,扬声道:“别说话了。”
回头率百分之百!
刚碰到嘴边儿的手被他推开,他转身走到走廊,自言自语:“刚才我睡觉他们就一直说话,好吵。”
林壑噗嗤一笑,揽着舒行简双肩,“听着,一二一,一二一……”不出二十步,两人步调完全一致,在地上画起了波浪线。
一前一后走进卫生间,舒行简被难住了,急的满脸涨红,“林壑……”
撇脸一看,真是天大的难事。
林壑站舒行简手把手帮他弄好,缠着脖子嘬一口,“好了,我去外面等你。”算是帮了舒行简大忙,提上裤子他还忘不说谢谢。
“林壑,你回来一下。”又生活不能自理了?转身没看见人,林壑往里走几步,突然从门里伸出一只手攥着他胳膊往里拽。
“怎么了,哪不舒服?”头疼或反胃,应该是这一类的酒后反应,舒行简划上锁,腰臀紧紧贴着那扇薄薄的木屑压缩门。
“没不舒服,想跟你待一会儿。”那句话像潺潺流水,很缓很慢,舒行简上前一步,慢慢地抱紧林壑。
他知道自己无理取闹,偏偏林壑又纵容,依着他的脾气,不打扰不强迫,是他太任性不懂事,玩心太重,他都反思了,期中考试那张草稿纸上除了算题还写了检讨,揣在兜里揉成了一团。
“宝宝。”隔着两层衣服,林壑描着舒行简的脊背,吻他的头顶。
“怎么湿了?”他把插/进舒行简发丝又摸了摸脸颊,“出汗了?”舒行简伸手揩拭耳鬓,声音很小,“水。”
那酒的后劲不算大,前戏又凶又猛,两个小时差不多醒了,洗脸时他又顺便冲湿了发梢,现在具备正常意识。
他继续贴着林壑的胸脯,来回蹭,纯棉卫衣挺吸水,林壑扶着他,让他靠隔板站好,三两下脱下卫衣,盖子他脑袋上轻轻地揉擦。
打湿的睫毛颜色更深更亮,眼窝中嵌着一双深邃的眸,他仰脸注视着林壑,眼神像浸满了水。
“站好。”狭小的隔间中空气流通不畅,何况还有和火炉。
“头晕,站不稳。”他像个爬山虎,柔韧度不提,但这攀附能力堪称一绝。林壑吸入半口凉气,微微蹙着的眉毛舒展开,“头晕就别乱动。”
过了两分钟,颈窝那一团卷发确实不动了,睡着了怎么办?只能等放学再走。
颈处的皮肤极为敏感,唇瓣刚沾上,林壑呼吸一滞,“操——”
一只手抵上他滚动一半的喉结,“妈的……这……”
舒行简不太熟练地嘬吮那片血管分明的皮肤,种下一颗草莓,他用袖子擦干那处泛着光的皮肤,细细端量自己的佳作。
“干什么呐这是……”头发半干,林壑徒手插/进发丝,给舒行简做一个干净利落的发型,露出那久不见天日的额头,很英俊。
“第一次种,还行——”搭在臂弯的衣服滑到潮湿的地面。
林壑双手捧着他柔软的脸,贴上对方湿哒哒的唇瓣,顶开牙关,侵婪地抽干,细微地打磨他的唇齿。
盈满耳畔的闷哼声挑拨着每根敏感的神经,又醉了,林壑勾他的腰,圈他的后颈,捞起坠下的人。
“嗯……唔,林壑——”淡红色眼睑中的瞳仁微微打颤,胸前的红痕点线相连,林壑揩去他眼角的泪,渐渐抽离唇舌,安抚地摸着后背。
“嘘,外面有人。”
舒行简侧过脸,双手攀上他的肩膀,啃噬对方的锁骨,像没有锋牙利爪的幼犬。
“外面有人推门。”林壑捏着他的腮帮,直逼双目,哄着说:“乖,先松开。”离餍足还差不少,衔着他脖子点点头。
林壑拖起他的屁股,咬着耳朵小声说:“上来。”软趴趴的挂件登时紧紧夹上他的腰。
一分钟,两分钟……冲水键按下,如临大敌的两人像泄了气的皮球,林壑低头扫一眼草莓印,摁着舒行简的头晃晃,“你属狗的啊。”疼倒是不疼,但他下嘴可不轻。
林壑套上衣服,双眼抹黑的那一秒,两人装满了松垮的卫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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