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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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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邵煊有点意外,不过书院的事他一般不插手:“这事得问阿沅,他才是我们丹墀书院的夫子。”

张览又可怜巴巴地看着姜沅:“先生,你看我行吗?”柳青书院的束修实在太贵了,爹娘年纪上来做不了重活,现在束修基本上都是大哥交的,他大嫂对此早就有怨言了。

上次他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不去读书,要跟着大哥后面挣钱,话说出来差点被大哥打断了腿,后面他就不敢提了。

可是大哥自己也有两个小侄儿和一个小侄女要养,身上的担子别提有多重了。张览早在十天前就开始找别家书院了,只可惜柳城束修一样高,要想找就得找乡里的书院。

可是柳城下边的乡村,吃饱饭都是难事,鲜有闲钱能在村里开书院的。张览打听来打听去,离得最近的书院就在桃花荡。

正巧前几天邵煊找到他,要他去商场写话本子,这多少算个生计,张览当即就一口答应下来。后来才反应过来,丹墀书院就是邵煊和他夫郎开的!

他心里一直记挂着这事,今天一碰到邵煊就想起来了。

姜沅自然是欢迎学生到书院学习的,只不过现在书院里都是刚及成人腰高的小孩,不知道张览愿不愿意和他们一群小豆丁做同窗:“我们书院都是小孩子,一起上课的话我怕你不习惯。”

张览的袖子被身边人轻轻扯了扯,只是他无暇顾及:“这算什么事,我这般年纪还未考取功名,他们不笑话我才好。”

得到了姜沅的同意,张览下半年去丹墀书院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他身边的书生见邵煊他们没注意这边,连忙拉住张览问个清楚:“你去那乡间书院能有什么造化,不能自寻死路啊。”

张览却是爽朗一笑:“我家里的负担太重了,如果不去乡下,说不准连书也没得读。不过务观前辈也曾说‘柳暗花明又一村’,说不准我在丹墀就能守得云开日见。”

张览看得很开,身边的朋友闻言叹息一声,也不再多劝。

下午周钰的医馆里有了愿意看病的病患,姜沅就带着宝宝和程奉林去托儿房玩玩具。

姜沅给宝宝拿了个颜色鲜艳的布老虎,又拿了个做工精细的拨浪鼓举在两个孩子头顶摇着,“咚咚”的声音很快就吸引了两个孩子的视线,两个葫芦小脑瓜随着拨浪鼓扭来扭去。

姜沅陪着两个小宝贝玩了一会儿,很快他们就闭上眼睛睡着了,程奉林的一只小手还握在宝宝手上。

托儿房里还有不少被爹娘临时放在这里的小孩儿,差不多每三个小孩身边就有一个大人照看。睡着了的孩子被抱到墙边的褥子上,小家伙们举着两只小手睡成一排,看上去非常可爱。

姜沅在另外一个夫郎的帮助下,把自己身前的两个小孩也挪到那边睡了,由于宝宝体弱,姜沅还给他额外多盖了一床被子。

“孩子我们看着就好,夫郎你去别处逛逛吧。”跟着周钰过来的那一男一女对姜沅说,“你放心,我俩看着不会出事的。”

周钰既然能把程奉林放心的交给他们,就说明他俩绝不是那种马虎的人,照看孩子也很精细。只是宝宝出生这么多天,还没离开过他呢。

小姑娘看出他的意动,走上前给他捏了捏肩膀:“听说商场四楼有个地儿能按摩还能泡脚,夫郎你抱了一天的孩子,就去放松一下吧。”

在他们再三保证会照顾好宝宝后,江沅去了四楼。四楼热闹非凡,三三两两的人聚在一起,大家都好奇地张望着。周钰看诊走不开,一眼扫过人群,只有姜沅是一个人过来的。

“阿沅!”突然有道脆生生的声音叫住了他,姜沅转身一看,是阿苗和小荷。

“你一个人在这里逛吗?”小荷问道。由于邵文邵武的缘故,姜沅和他们已经很熟了,眼下结个伴完全不是问题。

“要不要一起看看?”姜沅提议。小荷点点头:“那间铺子最热闹,我们先去那边?”

她下巴往右一点,姜沅顺着看过去,是邵煊开设的“桌游”店铺。里面玩的人不少,更多的还没有掌握规则,正站在桌子旁边观看。

店里的掌柜认识姜沅,他们一过来就立刻安排人坐下了,还贴心地给他们配了个伙计,负责引导他们游戏。阿苗本来以为只有他们一桌有引导人,擡头一看,居然每桌都有。

姜沅他们这桌人不够,伙计又叫了几个想玩的人凑成一桌,他们选的是狼人杀,深谙规则的伙计对他们说:“天黑了,大家闭上眼睛。”

阿苗乖乖听话闭上了眼睛,他两只手揪在一起:“大嫂我有点害怕,还没弄清楚怎么玩呢。”

伙计一瞧他是个小哥儿,连忙安慰他:“不难的不难的,按我说的话来玩,很快就能学会了。”

玩了两把,阿苗果然熟练起来,他小声而又兴奋地说:“我不要当狼了,阿沅你总是第一个就能猜出来。”

阿苗拿到狼牌特别不自然,一会儿摸摸头发一会儿扣扣手,轮到他发言的时候甚至声音都是颤抖的,很容易就能猜出来他的身份。

姜沅笑笑,正打算让他别这么紧张,旁边横插进来一道声音:“就是,随随便便就猜出来,不会是眯着眼睛偷看了吧?”

一石激起千层浪,一桌人全部朝他看去。坐在右边的男人双手抱臂一脸不服,正是跟着阿苗后面被姜沅猜出来的另外一匹狼。

伙计自然是站在姜沅这边,他一拍桌子站起来:“你当我眼瞎是不是?我可以作证,这位夫郎并没有任何作弊行为。”

“谁不知道他是你们商场老板的夫郎,你们一丘之貉,自然不会帮我说话。”男人突然转身面朝后方,“大家都来看,商场老板仗势欺人,明明自己作弊还不承认!”

“这又不是赌钱,怎么玩个游戏还要作弊?”

“太玩不起了吧,这样玩游戏还有什么意思。”

“如果真是这样,我们往后就不要来商场玩什么‘桌游’了,反正在村里也能玩起来。”

周围传来窃窃私语,阿苗哪里遇过这种情况,连忙抓住姜沅的手,不知所措地说道:“阿沅,要不要我下楼去把邵老板找来?”

他有点慌神,看着那个男人咄咄逼人的气势,姜沅对上这个蛮不讲理的无赖分明没有任何胜算。

这才开业第一天,就出了商场老板丝毫不顾及客人游戏体验的事,想来也十分赶客。

周围人都在等着姜沅的一个态度。

这事很难证明谁在说谎,姜沅算是伙计的另一个大老板,伙计帮他说话无可厚非,所以他的话并不能证明姜沅确实没有睁眼。

眼见周围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姜沅对身边战战兢兢的阿苗说:“阿苗,你去三楼要根布条来,我把眼睛蒙上,再和他玩一局。”

阿苗点点头,避开那个胡搅蛮缠的男人下楼去了。那男人不知道姜沅用意,只得警告一声:“哎,你可不能耍花样啊,这么多人看着你肯定不敢睁眼,但是不代表刚才你没睁眼。”

姜沅平静地点了点头:“所以要不要和我再比试一局?还是说,你输不起?”

周围传来起哄的声音:“再来一局吧,这次我们帮你盯着。”

眼见呼声越来越高,男人咂摸着姜沅的意思,他好像只是单纯想和自己再玩一局,话里话外也没找到坑。

于是他就同意了:“那再来一局吧。”

还是刚才那一桌人,阿苗把拿在手里的布条给姜沅系上。看热闹的人群中还走出来一个小哥儿检查了一下,确定姜沅真的看不见之后,最新一轮的狼人杀就开始了。

阿苗这次没玩,另外一个男人顶了他的位置。他就站在姜沅身边,掀开底牌后凑到姜沅耳边,告诉他他的身份。

男人对着他蒙着布条的面容冷笑一声,随即掀开自己的底牌。和上局一样,这次他拿到的还是“狼”牌。

睁开眼后,他下意识要在第一夜刀姜沅,擡起手指向姜沅的瞬间,他又僵硬地改变了方向,指向了姜沅身边的小荷。

在场只有他和姜沅有点小摩擦,如果第一夜他就被刀死的话,所有人的目光肯定朝他聚集,天亮之后他恐怕会被第一个投出去。所以在电光火石的刹那,他临时改变了主意,把小荷投了出去。

他觉得这样肯定万无一失,最起码第一夜会躲出去。在场的所有人都是第一次接触这种游戏,在没有完全熟悉游戏套路之前,所有人的发言都算不上高明。

不管是“狼”还是“平民”,一般发言只会说自己是民。这种情况对狼人来说很不妙,如果投票必然会从那群自称是“民”的人当中来选,而且场上有预言家,照这几头狼这样玩,游戏很快就会结束。

第一轮投票有惊无险,由于场上知道的信息太少,他们只能从一大群平民中随便投出去一个。男人一瞧,运气可真好,被投出去不是套着平民外皮的狼,而是一个真平民。

很快就到了第二夜。男人这次不再犹豫,指向姜沅,刀人的意图很明显。

虽然不明白姜沅为什么还要再玩一次,不过很明显,这局游戏他们“狼”就要胜利了。

再睁眼,男人心里暗自期待着伙计宣布姜沅被杀,只可惜事与愿违,伙计一板一眼地宣布:姜沅虽然被狼杀了,可是又被女巫救活了。

正巧这时轮到预言家发言,那个小哥儿指着男人的狼队友:“昨晚我验了他,他是狼。”

男人一听,也不知道哪来的冲动,立马跟着跳出来:“我才是预言家,你肯定是狼!”

场上出现了两个预言家,原本看热闹的众人眼前一亮,居然还能这么玩。有的人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试一试了。

男人见状攥紧了拳头,他明明设法想让商场的人气下去,怎么现在看好像有点适得其反?

他的一个狼队友俨然以他为头目,听到他说自己是预言家,立马跳出来站队:“我觉得他是真的预言家。”

狼队友指着他,说出自己早就想好的托词:“如果他是狼的话,第一夜就会把那位夫郎投出去了吧。”

真预言家气得满脸通红:“你怎么这样,明明我才是预言家,你肯定是狼!大家千万别被他骗了。”

一直安安静静分析局势的姜沅突然说:“万一他就是摸透了你这样的想法,所以第一夜才没有动手的呢?两个预言家都不能留。”

“对,宁可错杀,还是把两个预言家都投出去比较保险。”场外有听得认真的客人摸着下巴说。

由于那个狼队友一直保着男人说话,意图实在太明显,好人方最终在姜沅的带领下走向了胜利。

男人面色难看,忍不住刺了姜沅一句:“哈,这局你的确没睁眼,但是上一局我可是看的真真切切,你别想着狡辩了。”

姜沅把面上的布条取下,他看向围在一起,一脸意犹未尽的围观者们:“这一局应该可以很好的证明我上局没有作弊了。”

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很多人听了都摸不着头脑。脑袋灵光的倒是听出来了姜沅话里的意思:“也是。这位夫郎玩游戏的水平在这,他根本没必要睁眼偷看。”

如果一个人对自己的实力有绝对的自信,根本用不着使一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来夺取胜利,姜沅这算是最有说服力的澄清了。

原本还在观望的客人纷纷站到姜沅这边:“你这汉子是不是看错了,人家确实不用作弊。”

“哎呀,还好这夫郎让我们看了一局,不然这事还真不好说。”

“不过这游戏可真有意思。老李,要不要我俩来玩两把?”

周围人闹哄哄地说着话,却没有一个人站在男人这边,反而大家都对这个玩法多样的游戏跃跃欲试。

男人聪明反被聪明误,在别人戏谑的目光下一甩衣摆,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姜沅留了个心眼,暗暗记住男人的长相和衣着,打算马上把这事和邵煊说说。

邵煊和程旭停在三楼的服饰专区。

那个装着布帘的小铺子不时有人进进出出。

“阿煊,你瞧那位夫人。”程旭盯着面前走过去的那位贵妇人,她身旁跟着四个低眉顺眼的丫鬟,下人拥簇着她进了那个铺子。

邵煊不认识她:“听你的语气,你似乎知道她是谁?”

“他是城里刘员外的夫人,刘家行事高调,家里讲究也多,你说这位刘夫人会不会恼羞成怒把铺子掀了?”

很明显她不知道铺子里边卖的什么,进去也只是随便逛逛。只是里面卖的小衣对她们大户出身来说肯定是不堪入目的,说不定现在心里已经在骂商场怎么会有这么腌臜的地方了。

“不会吧。”邵煊一听也开始担心了,“她敢当街把别人家的铺子砸了?”

程旭只是说着玩玩,刘夫人半老徐娘的年纪,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即使她不能接受铺子里卖的小衣,也只是心里厌恶慢慢远离,断然不会像泼妇一样把铺子给砸了。

邵煊从柜台后面站起来,拍了拍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尘:“要不然我们进去瞧瞧?”

程旭想到现在铺子里都是夫郎和妇女,买的衣服又关乎隐秘,总觉得他和邵煊两个大男人进去尴尬:“还是算了吧,我刚才说那话只是逗你的……”

门帘轻飘飘往外一掀,两个小姑娘开路,刘夫人已经买好衣裳出来了。这种东西不会大摇大摆拿在手上,多半在某个丫鬟身上妥善保管着。邵煊瞧不出来她究竟买没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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