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米花人1(1/2)
爆米花人1
看林清月发懵,眼底震动,方池阳又写了一行字。
【别担心也可能和你们一样回到海边,这里是初始地。】
为了以防万一,林清月追问她:“还有什么怪物?”
【一只变异的树懒,你还记得吗?】方池阳写【需要用弓箭射瞎它的眼睛,对了,需要爆米花人的爆炸,才会将它引出来,之后就是侦察兵,他们有枪,被电筒照到,就会被枪射到,同样五次,生命就没了,所以需要在五次机会内进入实验室,或者暂时找到小木屋去躲避。】
林清月一字一句的读完,诧异擡头:“树懒?我没画过树懒,你设计的?”
【你画的。】方池阳肯定。
林清月仰头想了想,她画过吗?管它画没画过,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林清月把书包背好,系紧鞋带,把冲锋衣的拉链拉上。
怕头发遮挡视线,她特意取下小皮筋,把这十分打眼的粉色头发扎好。
早知道森林这么黑,她应该换个黑色的头发,不容易被发现。
暗想着,她走下船。
码头其实就是一个用木头搭建起来的小桥,连水泥路都没有。
走出两步,江澄在身后低声问她:“姐,这边的空气有股怪味。”
“是什么?”林清月闻不到。
江澄又嗅了一下,顿时觉得脑袋发晕:“腐肉、尸体、化学用品之类的混合在一起,总之很刺鼻。”
林清月突然脚步一顿,回头问他:“青木医院那关你也去过,和他们下水道的味道像吗?”
进过提醒,江澄一拍大腿:“就是这个味道,不过岛上的味道还要浓些。”
想起医院墙壁上的绿色液体,林清月绕过江澄,走到在最后的方池阳面前。
她思考了一下突然问起;“医院可以把npc和我们吞噬的液体,是不是森林里也有?”
方池阳把提前装进口袋的纸笔拿出来,写。
【沼泽。】
林清月看了一眼,道:“呼吸药,岛上的人研究的东西就是呼吸药?可以让人在水里也呼吸,因为海洋是人类一直都在探索的。”
林清月突然福至心灵,“那个携带呼吸药的人就岛道上的人,药是半成品,他想拿去医院让病人服用,把病人当小白鼠。结果丧尸病毒爆发,他也就死了。”
【差不多是这样的。】方池阳写下字,给林清月看过后把纸收起来,继续往前走。
下木桥走了几步便进入森林。
林中树木参天,像无数把深墨色的巨大雨伞,遮住光线,加之瘴气浮动,能见度极其低。
灌木从中生有荆棘,稍不注意裤腿和衣服就会被勾住,刺到皮肤。
海岛的泥土相对比较湿润,踩上去也较为柔软,江澄没注意脚打滑,被刺了一下,疼得他“嘶”一声。
叫声比脚步声更大些,林清月察觉旁边似有了异动,捂住江澄蹲了下来,躲在一棵大树旁。
方池阳也随之蹲下。林清月低声问他:“侦察兵?”
方池阳眨眼以示肯定。
玉米还没捡到,倒是把侦察兵先引来了。林清月瞪着江澄,咬着牙轻声说:“仔细点儿。”
江澄忙不叠点头,林清月拨开灌木,查看侦察兵的位置。
在两点钟方向她隐约看见有一束手电筒的光在晃动,方向是朝他们这边,看样子是在朝他们过来。
只是能见度太低,她只看见光,并未见其人。
看了会儿,光束移到了别的方向,没有继续靠近,应该是不发出声音,侦察兵就会去别的地方,继续游荡。
确保附近都没人了,林清月收回视线,侧头看着方池阳,“我刚刚在想,你说被电筒照到怪物就会出来,虽然我们没有武器对付怪物,但是我觉得我可以靠蛮力,那不如就让怪物出来吧,你觉得呢?”
闻言,江澄也把视线移到了方池阳身上。
这一路他和林清月确实没有完全按游戏设定走,这也未尝不是一个办法。
只是进游戏不久的方池阳有些迟疑,低眉思索,似有顾虑。
许久他重新掏出纸笔,问林清月。
【你有把握近它的身吗?这三关都是远程攻击。】
看完字,林清月低头细想。
忽然她的目光被旁边的树吸引了,她转过头,眼神直愣愣的从下往上打量它。
“我也许也可以远程攻击。”
江澄见过她拆桥,顺着她的视线也看看树:“姐,你不会想把这树给拔起来吧?”
“我觉得可以。”林清月收回视线:“把它折断,用上面有枝丫的那头攻击那个爆米花人不就行了?”
这也算是个法子,怪物攻击的初始攻击范围是五米,最后会收缩到两米,如果能在两米之前就将它制服,确实也行。
思考片刻,方池阳点头,写下。
【试试。】
得到他认可,林清月站起身,找了棵不算太高,直径约莫十厘米容易握住的树。
朝掌心哈了一口气,林清月搓搓小手,将树握住,往上一提。
有明显的上升感。
林清月垂眸看下方,泥土已经松了,她继续往上一提。
方池阳和江澄看傻眼了,一棵约莫六七米的杉树被她连根拔起,而且看上去林清月根本没费什么力气。
她将树横过来,膝盖对着中间擡了一脚,将它轻松折断。继而又将树上的枝丫蛮力修剪了一番,树枝看上去已经成一个三米左右的Y字形武器。
“怎么样?”林清月将树扎在地上,单手靠着:“这效率是不是会更高些。”
“岂止是高,简直是高。”江澄鼓着掌就走到林清月面前,“姐,我不开玩笑,就你这个速度,不得三五下就把整个岛都拆了。”
“哎呀。”林清月不好意思笑笑:“还是要老实通关嘛。”
这叫老实通关?老实不是应该去捡玉米嘛。
方池阳哭笑不得。
林清月又对江澄说:“他不是说森林里很多随时会炸的爆米花嘛,还有沼泽,咱也别去犯这个险了,你俩坐树上,然后把侦察兵给我喊过来,要跑也就炸我一个人,不跑,我们就直接去打怪。”
江澄看了下三米高的树,又看看方池阳:“姐夫,您觉得呢?”
方池阳薄唇微张,这辈子他还真的一次树都没爬过,倒是林清月他们一群小孩儿整天上蹿下跳的。
他还记得那个时候,单位院子里有芭蕉树,大家身高不够,也是想尽办法爬上去摘。
而他不是在家里看着,就是站在一旁,被林清月逼迫,吃下又硬又涩的芭蕉。
方池阳想了想,没作答,而是直接走到树的旁边,他撩了把袖子,就趴到了树上。
树皮粗糙,还有凸起的木头结,他手脚并用,很快爬了顶端,坐在Y的中央。
第一次爬树,他显然有些兴奋,垂头看着林清月,冲她挥了挥手。
林清月瞧他像个二傻子,苦笑摇头。
随后她抱着树,不顾上面因摇晃而抱紧了树干的方池阳,她将树放在地上,对江澄道:“咱不爬,坐上去就好。”
江澄看着降到他面前的方池阳,双手各竖起大拇指:“姐夫,好身手。”
“姐夫,往旁边挪挪呗。”江澄推了一把略显尴尬的方池阳,也坐上树。
林清月再次把树举起来。
擡头望两人,像是巨型烤肉叉上串了两个人。
她忍俊不禁,“江澄,赶紧给我喊!”
江澄清清嗓,正准备来一曲山歌,瞳孔微缩,拍着树干:“来了来了,已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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