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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第69章:强取豪夺 继续装成一个仁慈……(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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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姜,若你不睡到我身边,会发生此事?”宋峥睨了她一眼冷声道。

“齐琼之派你来监视我,可没派你不知廉耻到睡男人榻上。”

被他识破,怜姜也没有气恼,她本就是要逗弄他的,若能真和他春风一度也是极好,毕竟,怜姜的视线落到他那处的鼓胀……

“怜姜!你整日想得都是什么!”宋峥有些气恼,迅速转身,不留给她一丝恶趣味窥探的机会。

“哼,你不是想知晓辛宜的消息?让姑奶奶痛快一场,就告诉你。”怜姜挑着长眉,笑颜如花,像勾人的鬼魅。

“若伺候的我爽快了,我便放你离去。”

宋峥忽地愣住,转过身来思量她话中的真假。怜姜是乔茂的私生女儿,有乔茂撑腰,她在扬州几乎横着走,应付齐琼之,也不过是表面功夫。

“当然,届时你想要我手下的私兵也行,齐琼之那处,我也会替你打点好一些。”

怜姜掌管归月楼的情报,这点她倒不会骗自己。只是,他还想替绾绾守身如玉,而怜姜,才是真正的狗皮膏药,若有了今日这一次,那今后就是无底洞永无止境……

“想为辛宜守身如玉?”怜姜讽笑道:“莫忘了,她第二次成婚,可都轮不上你!”

“先放我出去,我不会忘记你的恩情。”宋峥道。

“呵,那我岂非不是被你白白碰了身子?”怜姜笑道。

“那你就摸回来。”宋峥被她烦得快疯了,随口敷衍道。

“成,你可莫要反悔。”怜姜看着他,眼眸发亮。

事毕,宋峥脚步轻浮,沉着脸色出了宅子。路过门旁的石狮子时,他一掌下去,混了血的石狮子顿时生了裂隙。

他发誓,他一定会杀了怜姜那疯女人。

不过在此之前,他还要先去吴郡。季桓竟然敢在此劫持绾绾,他要杀了季桓,杀了怜姜!将他们通通都杀了!

……

与此同时,季桓坐在书房内,凤眸微眯,看着跪在地上的钟栎,漫不经心地转着手里的白玉扳指。

钟栎额角早已渗出了一层薄汗,垂着头默不言语。上次大小姐的事情过后,云霁连夜被送回了清河。

他知晓主上的性子,从不用背叛之人,从不用无能之人,从不用二主之人。

“主上,属下知罪,怨受惩处。”钟栎道。

“但求主上放过她……她是无辜之人。”

“无辜?”季桓冷笑一声,若非那个蠢货,如今这个蠢货又哪能跪倒他面前求他息怒。

若照他以往的性子,那个丫鬟和钟栎,欺他瞒他,他一个都不会放过。可如今,那个丫鬟和辛宜关系匪浅,他还要继续装成一个仁慈大度的夫君,这样辛宜才会信他。

再者,辛宜看见素问安然无恙,对他的气是否会消了几分?

有素问在郡守府,辛宜也待得住,不会闹着要离开他。

“她是无辜,你也无辜。”季桓忽地起身,绕着钟栎转了一圈,上下打量着他,“合着天下就本官一个恶人?”

“可本官岂会再给你们机会,去做成了这恶人?”

“辛宜还在这,你说是吗?你很聪明。”季桓擡手摸向他的肩膀,掸落并不存在的灰尘,笑着走远了几步。

知晓他现在对辛宜情深似海了,辛宜喜欢的,看重的,他也会爱屋及乌。所以才敢在这拿捏他,胁迫他。

是了,他如今确实可以换一个法子,至少得叫辛宜相信,他确确实实是个好人。

“不过本官不会罚你,也不会罚她。不仅如此,本官还要重重赏你们,讨得了辛宜开心。”

“主上严重了,属下不敢。”钟栎被他看得一身发毛,心底惴惴不安。主上最近疯得次数多了,会不会伤到了脑子……

“你说,本官做主,允你二人成婚可好?你仍可在本官身边,她也可继续在辛宜身旁。”

“如此,本官倒也不怕你再有旁的想法。”人最怕被拿捏软处,素问如今成了钟栎的软处,只要他将素问紧紧捏在手里,就不怕钟栎不听话。

钟栎罕见地沉默了一瞬,似在认真思量,内心噗通噗通跳个不停。

他自是愿意,只是不知翠翠的想法。

但若能用此等卑劣的手段,将翠翠留在身边……倒也不是不可……

“谢主上大恩,属下愿意。”钟栎垂首,朝他磕头,

“好。”辛宜心底生起一阵愉悦,他安排了这等事,也省去了辛宜的想留着素问又想她出嫁的难题。他可真是贴心周到的夫君。

“季桓!”

恰在此时,房门忽地被拍得哐哐作响,女子恼怒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季桓眉眼忽地亮了起来,她这是头一回来寻他。暮冬夜晚寒凉,她竟亲自过来了。

“绾绾。”他亲自过去开门,眉目见染了一层温和。

“冷不冷?快穿上。”见她衣衫单薄,他连忙脱下大氅披到辛宜身上。

辛宜看见他就是一阵怒火,余光瞥见跪在地上的钟栎,将他的大氅直接扔到地上,怒道:

“季桓,你为何又要自作主张?素问是我的人,何时落得到你做主?”她刚走到抱厦,就听见季桓说要把素问许配给钟栎,一股火顿时窜上心头。

“绾绾,你误会我了。”季桓眸底的光暗淡几分,默默捡起地上的大氅,放到了靠椅上。

“你不是想让她一直陪着你,不如就留在此处,也不算亏待了她。”

“可她愿意吗?”辛宜盯着他的眼睛,不满地反问。

“有何不愿,她既说了想一直留在你身旁的,那就永远别离开。”季桓淡淡道。

正如辛宜曾经喜欢他爱着他,那就该始终如一,永不能变!

“那钟栎呢,你们果然都是疯子,素问可说了要嫁你,若她不是和你有些渊源,你们早就逼死她了。”辛宜实在忍无可忍。

继续对季桓道:“你不是还要拔了她的舌头吗?现在又装什么假慈悲,我看了就恶心!我告诉你,若你敢动素问,你看我敢不敢再杀你!”

说罢,辛宜转身摔门离去。男人余光瞥见跪在地上的钟栎,恨得咬牙切齿。

他季桓在她心中,竟然连一个区区婢子都不如?

旋即,他甩愤然甩袖,侧过脸阴鸷地对钟栎道:“起来,带上你的剑!”

季桓握着凝钧剑,走到抱厦前的平地上,擡眸看向寂静的夜空,倏地拔出了凝钧剑。

钟栎举着剑,对上他愤怒的目光,有些心虚。

季桓单手执剑,饶是如此,那力道也叫钟栎吃力。他苦苦支撑格挡着。

这个时候他绝不能触季桓的眉头。现下主上虽不再梦魇,但每次和辛夫人闹的不欢而散时,都是他癫狂之时。

冷刃在月色下恍着白光,兵刃相接声此起彼伏。

钟栎再次被压制地倒在地上,季桓渐渐失了兴趣,不悦道:“不中用,连一个女人都降服不了。”

“是。”钟栎提溜着剑,连忙赔罪。

“属下好不容易与她重逢,心中欢喜,若能等你开也好。不必强求这次……牢主上费心。”

“蠢货。”

什么等待最是虚无缥缈,前人用来蒙蔽后人之言罢了。

还不如一开始就将之囚在身侧,爱也好恨也罢,都是他的。他依旧每日睁开眼就能看到。

见钟栎依旧闷闷的,季桓也失了兴致,他现在还在一件更重要的事去做。

私心作祟,绾绾依旧住在宣院,那处也是他的院子,他们依旧要同床同枕,水乳相融。

只要辛宜腹中快速孕育他的血脉,届时一切都好办多了。他依旧会把阿澈当成自己的孩子,但她长得太向那韦允安,于情于理,他都做不到无所顾虑地待她,他需要有一个自己的血脉。

一个从辛宜肚子里出生的,他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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