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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第70章:强取豪夺 今夜谁都别想打搅……(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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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第70章:强取豪夺今夜谁都别想打搅……

进入宣苑时,不出所料,院中的灯火已尽数落下。

很显然,里面的人并不欢迎他。

季桓倒也不气馁,绾绾今日从她书房出来时还发了怒火,她气恼自己也属实正常。

只要待会他足够温柔,自然会与她灵肉契合,伺候得她舒舒服服,与他融为一体。

他如今而立之年,火气也确实旺盛。

考虑到她身子弱,且有寒症。是以他特意请教了医者,服用了些温热的药物,这样行事时就能滋养她的胞宫,驱逐寒意,好快些孕育他们的孩子。

月色落在他身上,不经意间,他又看见了左手处的那截断指,眉心猛跳。

顾道生那匹夫还未做好义指,过会行事时,怕会吓到她,还是得用另只手。

看到手指,不乏想起了他那看不见的右眼,季桓心中颇有些郁闷。视线若受阻,他岂不是要看不清绾绾,看不清她里里外外的每一寸?待会他还需得万分小心,莫叫她嫌弃了不如曾经。

在空旷的院中来回踱步,季桓愈发不安。他如今刚刚而立,绾绾却正直青春年华,有了韦允安郗和宋峥还有那群小倌对比,会不会觉得他疲力而不行?

心底的焦灼似乎要将他吞噬,季桓在西厢仔仔细细地清洗了一番,直到周身氤氲着淡淡的青荷香时,他终于松开一口气,前去推门。

不期然又想到阿澈,季桓面目温和了些许。好在他早将那个碍眼的小东西打发走了,今夜谁都别想打搅他和辛宜。

正欲推门,可就算再怎么用力,格门依旧无法打开。季桓面色的温和渐渐淡了,又去开窗。不出意外,两扇支摘窗都被从里紧紧合上。

不叫他进去。

男人剑眉拧起,唇角抽动。使了些许内力才将门挣开。

室内黑逡逡一片,窗子都封得太死,月光泄不进来。男人一身黑衣,悄无声息地隐进黑暗之中。

季桓没有先去床榻,反而耐着性子从怀中取了什么,径自吃了一粒丸药,这才默默走到香炉旁,将里面的物什尽数倒了进去。

他沉沉盯着香炉,唇角微不可查地勾起了一丝兴奋又期待的弧度。

处理好一切,他才从匣子里取出一颗夜明珠,坐到床榻旁边,默默盯着床榻上蜷缩在角落里的女人身上。

半个月前,他们就在这张榻上翻云覆雨,缠绵悱恻。情到深处,她会狠狠抓破他的背脊,送他前往另一阵极乐。

“绾绾。”他轻唤了一声,试图将她的身子摆正。他想看着她,好好看看他的绾绾。他熟悉她身体的每一处地方,知晓她如何才快乐,如何才能更快乐,如何才能快乐地登临云巅。

室内渐渐温热,睡梦中的辛宜有些燥热,可近日来的奔波使她太累了,原本以为再回到这魔窟她会睡不着,却不想沾到床的瞬间她就没了意识。

季桓坐在榻上,半俯着身子,鼻尖抵上辛宜的鼻尖,有一下没一下地与她厮磨着。

唇瓣微凉,如蜻蜓点水的吻令他有些不满。旋即,温热的掌心复上腰间的纤细,季桓开始不知餍足地吻了起来,撕咬含吮,直到那双唇瓣在夜明珠的银辉下泛起一道黏腻的水光。

“绾绾。”

辛宜本就热地难受,何况此时她周围还有偌大的一个火炉在拱火,燥热之下开始拉扯衣衫。

旷了许久,季桓愈发急不可耐,见状也分外好心地帮她。

哪知,无论二人如何扯,衣衫缺如长在一起似的,仍完好无损的贴在身上。

季桓渐渐没了耐心,想直接撕了。借着夜明珠的幽光,余光忽地瞥见她衣衫下那暗藏的心思。

登时,男人的面色铁青,唇角一阵抽动。

辛宜当然也预想到这种可能,在睡前将自己的上衣下衫缝死在了一起,包括领口的右衽。

季桓死死盯着那缝合处,恨地咬牙切齿。

“绾绾,你果真就这般恨我。”

他盯着辛宜潮红的面颊,无奈地叹了口气。不知从何处摸出来一把剪刀,不过三两下,就破除了那些桎梏,这才见到了他心心念念的柔软娇嫩。

“绾绾,绾绾。”他急声粗喘不听,开始疯狂地毫无章法地亲吻她。

辛宜是被周遭的湿热闷醒的,意识模糊,头脑也昏沉地紧,可不知为何,身子就想一团热火,混乱如麻。

“热。”她有些难受,从被褥下挣出双臂想翻身。哪知,却在身前莫要一处凉丝丝的物什。

被摸到头发,季桓微微擡眸,沉沉地盯了她一瞬,继续向上。

辛宜最是怕蛇,幼时被蛇咬过的经历成了她一生都挥之不掉的噩梦。辛宜急忙胡乱挣扎,想将那蛇从身前甩出去。

“绾绾,绾绾,我在。”季桓见她不安,下意识怕她醒来,擡起头默默安慰着她。

辛宜想继续蜷缩着,但她的手腕却动不了,出于对蛇的恐惧,她费力想睁眼,却看见一条巨蛇就在看着她,吓得大哭。

“放开我,放开我!”

“绾绾。”季桓以为她在反抗,想去吻她的唇瓣,却被辛宜无意地一巴掌打开。

“别过来!”腹部忽地一痛,辛宜神色痛苦,唇角当即没了血色。

见她蜷缩腰身,紧捂腹部,季桓也吓住了,连衣衫都未来得及穿,赶忙从桌案上拿起一盏凉茶,迅速浇灭了香炉。

再回来时,见辛宜已然坐起身,目光呆愣地看着前方。

顺着她的目光,看清那滩殷红的血自何处流出后,眉心忽地猛跳。

“绾绾,我现在就去请大夫。”他罕见地失态,胡乱中连衣衫都穿错了。

辛宜冷冷盯着他,在他即将要走的时候忽地上前拽住了他的衣袖。

“你不是说要补偿我吗?这就是你给我的补偿?”

辛宜愤然地瞪着他,厉声质问着。此刻她气恼地想杀了季桓。她分明在睡前已将门窗封死,衣衫也缝了死节,可偏偏方才她醒来时身上黏糊糊的,不着一物,还有梦中那大蛇,想起来便叫人作呕!

她刻意引着他的目光,逼迫他去看那一滩从身下流出的血。

季桓如芒在目,那处仍在流血血,他彻底慌了神,袖中指节都在颤抖,慌道:“绾绾,别闹,我去请大……我现在就去请阿姊过来,孩子定然能保住。”

“孩子定然……定然保得住……”

他千算万算,万万没想到绾绾竟然有了身孕。

“季桓!”见他越发失态。辛宜心底却莫名地起了一丝兴奋。

这不过是场简单的月事,怎么能真叫他去请大夫呢?

她好像发现了一个很好玩的事情。她杀不了季桓,却可以看见他心痛,看见他生不如死,这样倒也不错。

辛宜苦笑一声,眸中含了一层泪光,“在云浮山的时候,你不是猜到了吗?”

“纵然我恨你,那到底是我与你之间的事,在我肚子里的,终究都是我的亲生骨肉啊!”

“你怎么能,你怎么能真的对它,纵然你再怎么伤害我……可你怎么能,你怎么能杀了我的孩子!”

辛宜故作痛苦地抹了一把眼泪,看着身下的血,深情又悲戚。

尤绝不够,她擡手擦了擦眼泪,继续道:

“季桓,你知道吗,六年前在邺城那次,其实我已有了身孕。”

闻言,季桓旋即擡眸诧异又心痛地看着她,薄唇微张,想说什么,喉咙滚动,却始终说不出话来。

“可是我不该回去的,你知晓吗?我回去拿涧素琴时,被陶雎的人找到。”

“我抱着涧素拼了命地跑,我想去找你,同你汇合。奈何被胡人的勒马绳绊倒,孩子……我的第一个孩子,也就是在那时候没的。”

辛宜适时抹了两把眼泪,泛红的眸子低垂着,继续看向自己身下的那滩血。

既然季桓这般想要孩子,那她不妨就满足他,让他多“有过”几个孩子。

没有什么比曾经本可以拥有,更令人扎心的了。

辛宜心底讽笑,季桓这等疯子,活该他断子绝孙。不然若真有了孩子,和他一般疯魔,反而是害了那孩子。

辛宜不禁暗暗庆幸,还好那时她并无身孕。不然,经历了那一场大乱,胎儿带累母体,她必然也活不成。

“绾绾,对不起。”季桓忽地半跪在床榻旁,似乎不死心,紧握着她的手继续偏执道:

“这个孩子一定能抱住,我去寻阿姊!”

辛宜摇了摇头,苦笑着拒绝:“季桓,你还不明白吗?你忘了你之前发过的誓?”

“断子绝孙,孤独终老!”

“你做了这么多事,这就是上天对我们的报复!”

“我的身子之所以跨了,就是在邺城,在邺城孩子没了,我身上都是血……”

“没人来看我。”

辛宜忽地垂下头,露出纤细又脆弱的脖颈,季桓双眼猩红,棱角分明的脸庞上满是泪痕。

是啊,孩子没了,胡人又那般待她。没有医者,她就被那群丧心病狂的疯狗吊挂在城墙上整整三日!

最后被丢弃乱坟岗……

“我不该弃你而去,绾绾,我不该弃你们母子而去。”

季桓跪在她身侧,高挺的脊背头一次弯了下去,似耄耋老人,凄凉又孤寂。

辛宜却理解不了他的痛苦,见他痛不欲生,她反而喜悦的紧,又想继续添把火,辛宜道:

“是啊,你不该不说一声就走,我一直在那等你。”

“若光阴能倒流,我们又怎么会走到今日这个境地。季桓,你是我爱慕了数十年的郎君。”

“天知道嫁给你那日,我有多欢喜吗?”

“我的身子彻底毁了,阿……那个孩子出生后,大夫说我伤了元气,就算今后再有身孕,也坐不住胎……”

“不会的绾绾,我们还会再有孩子的。”

季桓依旧不死心,他目光坚决,想松开她的手,“绾绾,莫怕,我这就去找阿姊,阿姊也同郗和一般,精通岐黄,这个孩子,我们能保住!”

他刚想跨出门,心口却猛然一阵绞痛。棱角分明的脸抽搐了一阵,弯身佝偻着,身子颤动却又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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