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日日 失了魂似地俯首舔舐(1/2)
第80章日日失了魂似地俯首舔舐
日高半晌。
谢长欢在全身被困住的状态中醒来,这一动,她惊觉自己浑身不着一物,眼神直直地望着床帏,阿瑾为何不为她穿衣……她觉得哪哪都不对劲。
她偏头看向尚在酣睡中的祁怀瑾,眉头舒展,唇角还勾着若有若无的弧度,任谁都看得出他的好心情,昨夜床榻上的荒唐事也如走马观花般晃过她的脑海。
腰上的手臂箍得太紧,谢长欢想稍微活动下,可仅是这细微的动作,顶着她的物件渐渐苏醒,身侧的人也有了动静,她只好火速闭上眼睛装睡。
狭长的眼眸睁开,水雾蒙蒙的,祁怀瑾回神了会,心满意足地抱紧了他的夫人。
谢长欢若要装睡,祁怀瑾是很难发现的,可抵不过坦诚相见的某人又摸又蹭,边发出低沉的喘声,他还要奴役她的手,简直是……荒唐!天怒人愤!
她的手稍一抵触,祁怀瑾就坏笑着凑到她耳边,“长欢骗我。”
两人的手仍在僵持,谢长欢不得不醒来,讨好地说:“阿瑾,你自己来吧。”她说着就要远离这如狼似虎的祁家主,方才不觉得,可一旦动作稍大些,她发现她的腰好像不是自己的了,身下也是颇为怪异。
刚尝到甜头的祁家主哪会准,长臂一收,他们贴得更紧了,不安分的手在游移,“长欢,我难受。”
谢长欢抵住线条分明的胸膛,却羞得不敢擡头,白日昭昭,她竟和阿瑾流连厮混。
“等夜里……行吗?”她小声说。
祁怀瑾被逗笑了,将她秀气的脑袋贴在身前,“长欢,怎么这般可爱?经历昨夜种种,还害羞呢?”
谢长欢无地自容,不想说话。
可两人这一磨蹭,祁怀瑾更加受不住了,他的手毫无章法地作乱,引得谢长欢身子阵阵战栗,但她忍。可他玩够了后,手又移到哪里去了!
“不——阿瑾,我怕疼。”
祁怀瑾挪动些许,往前一探,原要制止他的纤纤玉指被捏住,他轻轻按压拇指根部的薄茧,谢长欢嚷了句:“痒~”
“长欢,我不是说过吗?我学得很好的……”祁怀瑾边说,边压制着掌中之物,那微微突起的茧子也让他心痒难耐,当然他最喜欢的是,她的夫人因他的小动作而扭动,渐而近了身位。
谢长欢想要晕厥过去,可迷迷糊糊间,她被动放任了祁怀瑾的拉扯,只不过两人较着劲,谁都不退让半步。
祁怀瑾总有妙招,能求着长欢心疼他,他凑近长欢的耳垂边吹气低语:“长欢疼疼我可好?”
他怎么半点不知疼惜她?谢长欢本要出言怒怼,但想想还是罢了,否则她不知道又会经历什么。
如她所料,厚颜无耻的祁家主,和勾栏里的妖精差不多,谢长欢快被他折磨死了,从前怎么没发现他这般秉性,“随你。”
得到赦令的祁怀瑾捧着那双柔荑圆了心愿,低喘声不绝于耳,谢长欢想捂耳都没法子,她打算去背背佛经,往后在床榻上学会放空应该会好受许多。
“唔——”随着一声轻呼,谢长欢认命地闭眼吐息,锦被之下有多不堪,她不用看都知道。
谢长欢面不改色地看着面露愧色的祁家主,他捞起昨夜为她擦身的布帛,擦净了她的手和床褥。
身子上的锦被恍地被扯走,谢长欢倒是想躲,可两人早就得见过彼此此般模样,她宽慰自己闭眼不看就好。
本想着差不多能起身了,可那人又躺了下来,锦被隔绝了日光,只有窸窸窣窣的摩擦声被无限放大。
祁怀瑾也以为就此结束,可一看到那些被他弄出来的红痕,他的身子又起了反应,“长欢——”
谢长欢一听这危险的信号,警觉地想要逃离,可话未说出口,就被咬住了。
“啊——”喊声在咬牙的动作下消了音,身前的脑袋不停地晃动,谢长欢一不留神,便被带去了极乐之地。学得很好的祁家主在她身上使出了各种手段……层出不穷的招数让她推拒不得,反而弄出了几分欲拒还迎的姿态,她欲哭无泪。
日上中天,祁怀瑾终于安分了。
谢长欢累得不想说话,更不想理人。
“长欢,我们不去幽篁阁给长老们敬茶吗?”幽幽的声音响起,谢长欢一时没察觉其间的笑意与捉弄。
“什么!”谢长欢掀开锦被,但又被拖了回来,她长“嘶”了一声,“好酸。”
祁怀瑾伸手帮她揉捏着腰,调笑说道:“骗你的,我们不需要给长老们敬茶。”
“祁怀瑾!”谢长欢气得把他的脸搓扁揉圆,但仍旧不能消气,“今夜我回洵祉阁睡,你别来。”
晴天霹雳……初尝情事的祁怀瑾无法接受,他低声下气地道歉,“长欢,是我错了,原谅阿瑾好吗?”
“不,话说阿瑾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真是让人叹为观止……”谢长欢闷声问道,她的身子好怪,四处都有浅浅的痒意。
祁怀瑾一丝不茍地给人按摩,他坏笑着说:“藏书阁里学的,长欢不知道,自从看了那些画册,长欢日日都会入我梦。”
谢长欢不敢置信地瞪他,用手锤他的胸口,“阿瑾,你到底在说什么!”
祁怀瑾把头埋到她的秀发中,“都说了,阿瑾是俗人,所以长欢能不能原谅我?”
谢长欢:“……”腰上好受些了,她也不想再受折磨,“起吧,有些饿了。”
祁怀瑾的手还在动,到底是在按摩,还是在做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长欢要不要擦洗下身子?”
神智清明的谢长欢应声:“好,我自己擦。”
“阿瑾可以代劳。”
“不麻烦阿瑾了,你给自己擦就行。”
祁怀瑾计谋落空,但再不敢胡来,他慢吞吞地爬起来穿衣,谢长欢蒙眼叹息。
屋内气息久久不散,祁怀瑾将寝卧的窗子打开了些,又倒了杯茶水来,“长欢,先喝些水。”
谢长欢拥着被衾坐起,就着他的手喝水,“想再喝一杯。”
祁怀瑾摸了摸他慵懒娇柔的夫人,“好。”
祁怀瑾越过寝卧的屏风,去外面叫人打水,白日里在槿桉阁外守着的依旧是言风和问剑,不过那两人离得甚远。
言风和问剑一言不发地打好两桶水送进湢室,随即飞快溜走。
祁怀瑾将装好水的银盆送到榻边,又拿了套褚红色的里衣,是昨夜没能用上的换洗衣裳,“长欢,你在榻上擦吧,我去湢室。”
听着窗棂掩上的声音,接着是湢室中的水声,谢长欢皱眉撑起了身子,此时她才有勇气仔细打量自己的身子,用惨不忍睹形容,再合适不过。
随意擦拭好,再穿上里衣,她踱步至妆台前,铜镜里的女子风情初露,如桃花般娇艳,这还是她吗?
换洗好的祁怀瑾站至她的身后,俯身凑到她的肩头,“长欢,甚美,”顺便偷了口香。
谢长欢慌张地推开他,“我去洗漱下。”
祁怀瑾轻笑,“长欢快些来,我先帮你找好衣裙。”
槿桉阁的衣柜中,装的多是问屏做的新裳,而且都是些款式相近的鸳鸯服,祁怀瑾选了件绯红镂金丝钮牡丹花纹蜀锦长裙和玄色错金螭纹蜀锦长袍,甚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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