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有孕 如蒙大赦地拉住他夫人滑嫩嫩的手……(1/2)
第81章有孕如蒙大赦地拉住他夫人滑嫩嫩的手……
女子许嫁,笄而字。但在谢长欢及笄之时,谢家长辈并未为她取字。
幽篁阁中,祁羽嘲笑道:“老头子我就说,谢家人根本不把这婚约放在心上,你小子也是运道好,这才能娶到挽瑜。你最近多想想,我让百奚占卜,选个吉日,祁家在宗庙为挽瑜取字。”
回到槿桉阁的祁怀瑾,抱着谢长欢不撒手,瓮声瓮气地问:“若我没去盛京,长欢与我不会相识,我们那一纸婚约是不是不会作数?”
“啊——”无缘无故的话语问得谢长欢一愣,她先是往祁怀瑾嘴里塞了颗蜜饯,才说道:“好端端地,阿瑾为何要这样问?若尘和尚说了,我们是天作之合,哪怕不在盛京,我们总会相遇。”
谢长欢咬唇憋笑,若是没有盛京城初遇,她阿爹怕是会将订婚信物原封不动地送回祁家,但她还是不要告诉阿瑾了,免得受苦受累。
“是,天地之大,阿瑾定会寻到长欢。”
关于取字,祁怀瑾都不必多想,长欢无忧,恣意余生,谢挽瑜就是谢长欢。
“长欢,羽长老说,我该为你取字,你觉得长欢二字可好?是你的心愿,也是我心所求。”
难怪突然提起婚约之事,原是如此,长欢二字,也甚得她心意。“好。当初我化名长欢去盛京时,谢家的长辈们和阿兄都说此名极好。”
“那我要去信云州,问问……岳父岳母、兄长,和诸位长辈们的意见吗?”
“不必了,待下次回信时,我再和他们提。”
五月十八,祁家宗庙,祁怀瑾敬告祖先,为其发妻谢挽瑜取字长欢,众人同庆,鼓乐喧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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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燕尔,夜夜痴缠,祁怀瑾食髓知味,谢长欢苦不堪言,全然不知,有一小生命在她的腹中悄然来临。
谢长欢已习惯难见晨曦的日子,身子酸软她也处变不惊,好不容易才得了一夜空闲。虽然她的好夫君像蚕蛹般在身侧蛄蛹了一整晚,早起时更是像个幽怨爱耍小脾气的娇夫,一个“哼”字竟被唱出了凄苦小调的滋味,然后,被他神采奕奕的夫人丢在了槿桉阁。
藏书阁后院。言风等人自从被祁怀瑾赶走,就寻了别处练剑,再不来此光顾,可把问胥气得火冒三丈,可话是家主讲的,他没法子多说。言风和问枫得了解脱,兴奋得忘乎所以,除了问剑,他照旧会来藏书阁借书,只是不像从前那般频繁,如今祁家的小辈里,他自然而然成为了问胥最喜欢的。
言风和问枫乐见其成,除了夫人的夸赞,其他人的都不重要,只可恨,问剑同样是夫人夸得最多的人。
谢长欢多日不练剑,生疏倒没有,但她发觉她的身子越发没用了,不过练了两刻钟,就累得想休息,她决定必须和阿瑾约法三章,不能再由得他胡作非为。
她拎着剑往榉树下走,便宜徒弟走了,茶水也没了,方才听问胥叔说:“那几个小子前些日子还照旧来藏书阁送茶水,不过看您一直没来,便没送了,您若是要喝茶的话,可以来寻我。”
当时,谢长欢恨不得掩面而逃,问胥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她只能匆忙摆手,“不麻烦您,待会阿瑾会来。”
问胥笑得意味深长,谢长欢尴尬入阁。
日辉一照,本该暖意洋洋,可突然间,她被照得头晕目眩,扶着木桌坐下后,她若有所思地摸上左腕脉搏,想着:若是气血不足,定要让阿瑾独守三日空房,不!五日!
往来流利,如珠走盘,谢长欢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又战战巍巍地换了只手把脉,是滑脉无疑!她倚靠着木凳沉思默想,才成婚一月,脉象虽不显,但估摸着也有半个月了,都怪阿瑾!虽是喜事,但她总担心没脸见人……
她轻柔地摩挲着腹部,这里面,有一个孩子,是她和阿瑾的孩子,也是她生命的延续,是上天馈赠于她的礼物。
谢长欢何其了解祁怀瑾,他果真追来了藏书阁,且手中提着食盒,小娇夫抱怨道:“长欢怎么不用早膳?”
这不该问他自己吗?若是有用早膳的功夫,她不知要被怎么磋磨。
祁怀瑾语重心长地自说自话,将早点整齐摆放好后,随手舀了勺薏米粥,要往谢长欢嘴里送。
谢长欢抿唇,将瓷勺推开了些,“阿瑾,我不喝薏米粥。”
祁怀瑾不明所以,“薏米利水渗湿,长欢不是很爱吃的吗?”
谢长欢欲言又止,只好让他放下碗,又慢慢拉过他的手,轻轻地贴于腹部,祁怀瑾仍旧是一脸茫然。
他看着长欢浮于脸颊的恼意,灵光一现,手足无措地问:“长……长欢,是……是我想的那样吗?”
谢长欢眼睫垂了又擡起,她捏住祁怀瑾的指间,忐忑又欣喜地说:“是。”藏不住的笑意绽放于眼角眉梢,另一只手也交叠于腹前,她扬起唇角,“阿瑾,要当爹爹了。”
祁怀瑾张开嘴,却许久发不出声音,可眉飞色舞的表情和颤抖的手,无一不在诉说他的激动,他小心翼翼地抽出手,将长欢纳入怀中,好似抱着易碎的瓷器。他的下巴在发颤,好不容易才吐出几个字,“长……长欢。”
谢长欢好笑得拍了拍他的背,“阿瑾,倒不必如此,他还小,要许久才会和他的爹爹见面。”
祁怀瑾有太多的话想说,他欣喜若狂,他雀跃不已,他好感谢好感谢长欢,孕育了一个属于他们二人的血脉,是他和长欢的羁绊,可最终,只化成了一句情深至哽咽的“长欢”……
暖阳当空,清风吹拂,榉树下的新婚夫妇静静相拥,当然,还有他们新来的孩儿。
祁怀瑾不敢用力,生怕弄得长欢不舒服,待喜悦平复下来后,他惴惴不安,说着就要带长欢回槿桉阁。
“长欢现在不适宜练剑,我背你回槿桉阁,不成!可能会压到孩子,我抱你。”祁怀瑾想将谢长欢打横抱起,但被拒绝了。
“阿瑾,你不要这样,我身子康健,孩子也一样,而且我是医师,知道怎样最好,你不必如惊弓之鸟一般,听话。”谢长欢安抚地摸了摸俯着身子的人,让他安心。
可祁怀瑾仍是草木皆兵,在路上见着人就会挡在谢长欢身前。
祁家人摸不着头脑,家主这又是怎么了?他们现在都不配见夫人的面了吗?醋劲大的男子真可怕……
槿桉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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