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与死的边缘(1/2)
生与死的边缘
江府。
“父亲!千错万错都是儿子的错,和蕊息无关,求您开恩别怪罪她!父亲!父亲……”
江森鄙夷的轻嗤了一声,翻了个与往日儒雅不符的白眼,朝着周围的人喝道:“都是死人吗?还不找东西堵住他的嘴,惊扰了里面的贵人,我要了你们的脑袋。”
寒祁艰难的扬起身子朝着江森喊道:“你要干什么?别过来!我,呜呜……”
除了寒祁的呜咽声,整个世界终于清静下来,江森不耐烦的掏了掏被寒祁吼聋的耳朵低下身子单膝蹲在寒祁面前。
他扯开寒祁嘴里的布巾,嫌弃的拍了拍寒祁的脸被寒祁一扭头躲了过去。
“是你通风报信给父亲的?”
面对寒祁咬牙切齿的指控,江森毫无压力的点头承认,他站起身子往后走了几步一脚踩在寒祁被鞭笞的遍体鳞伤的后背,疼得寒祁大声的咒骂。
可他左右也只有几句“不得好死”之类,良好的教养实在让他骂不出市井粗俗的话,而且兄弟之间骂架,关于祖宗这一类的侮辱词汇直接就可以屏蔽掉,骂他就等于骂自己。
江森放下脚一把揪住寒祁的头发,“再叫大声一些,要是惹得父亲更心烦,你说你里面那个心肝宝贝会是什么下场?”
果然一提到姜蕊息,寒祁瞬间无声,他这副乖顺的样子越发让江森气愤,一个大男人为个女人搞成这幅样子,他们凌寒宫什么时候居然出了这么一个大情种!
“你知道父亲最讨厌什么人吗?”
江森自问自答:“他最讨厌蠢笨的人,但他最最讨厌的是蠢笨还不听话的人。为了个女人头脑发昏到这种程度,怪不得你一直都斗不过姓白的那小子,废物!”
他气恼的加重了踩在寒祁背上的力道,就这样寒祁也是一声不吭的挺着,江森觉得无趣,转头对着旁边恭恭敬敬的下属说道:“愣着干什么?继续。”
屋外兄弟俩的话一字不差的传进屋里,寒远山坐在主位上一言不发的低头盯着跪在地上的姜蕊息。
屋外鞭打的声音还在继续,夹杂着江森谩骂的声音让整个江府都陷入一种诡异的恐惧之中,然不管外面再怎么样,对姜蕊息而言都不如寒远山一声叹息来得有震慑力。
“瞧瞧,蕊息啊,你可真是好手段,将我那傻儿子拿捏得死死的。”
他的每一个字都让姜蕊息为之颤栗,而正是寒远山想要看到的,害怕二字代表的是臣服,是掌控,他喜欢这样的反应。
他放缓了语气,好像对姜蕊息对寒祁的影响并不生气,“你不用这么紧张,能让寒祁这么宠着你,是你的本事,我没什么好说的。”
“可是。”他突然低声威胁道:“蛊惑寒祁为你乱了分寸,差点坏了大局,你说我该不该把这责任跟你算一算。”
“蕊息知错,蕊息愿认罚。”姜蕊息不断地磕头认错将身子埋的更低。
回来之后她将态度放的很低,全程都在认错没有一句辩解,她知道今日在山庄,寒远山被方衍他们下的面子终究是要在她和寒祁身上找回来的,自己的辩解在寒远山看来只会是又一次的反抗,他想要的只是屈服和在他们身上施辱得来的快感。
很显然姜蕊息又一次赌赢了,看着姜蕊息伏低做小的样子,寒远山也没说要给她什么惩罚,只是语重心长像是施舍般的抛出三个字。
“你选吧?”
姜蕊息擡头不明所以,马上寒远山就给出了解释。
“十年前你选择我们这一边我让你做凌寒宫的女主人,如今他回来了,为师大发慈悲让你再选一次,寒祁,还是白克洲?”
闻言姜蕊息心头一颤,十分利落的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蕊息,生是凌寒宫的人,死是凌寒宫的鬼。”
果然寒远山听了十分满意,甚至还亲自将姜蕊息从地上扶了起来。
“人这一生,心里只放一个人便足够了,看你初心依旧,师父很是高兴。也只有你这样的人才能辅佐好寒祁管好凌寒宫啊!”
寒远山本还想拉着姜蕊息出去看看寒祁的惨状,让她记住今日的教训,外面突然跑进来一个人,在他耳边低声耳语几声,寒远山便脸色一变,只留下一句,“等他伤好了,你们就回凌寒宫少在这碍事。”便匆匆离开,看都没看地上的寒祁一眼。
倒是寒祁看见姜蕊息便迫不及待的起身要到她身边去,姜蕊息看着寒远山离开这才走到寒祁跟前,寒祁激动的拉着姜蕊息的手十分感动。
“蕊息,谢谢你,选了我,我真的好开心。”
姜蕊息将被打得半死的寒祁扶下去治疗,江森站在他们身后看着他们的背影一阵唏嘘,内心对寒祁的嫌弃又上了一个高度,也不知道寒祁是真的傻还是自我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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